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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最後探戈--Last Tango in Paris

巴黎最后的探戈/巴黎最后探戈/LastTangoinParis

7.1 / 42,697人    129分鐘 | USA:127分鐘 (R-rated version) | 250分鐘 (rough cut)

導演: 貝納多貝托魯奇
編劇: 貝納多貝托魯奇
演員: 馬龍白蘭度 Maria Schneider Maria Michi Giovanna Galletti Gitt Magr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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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姬漫志

2006-03-15 22:02:53

NC-17級影片大全


                  NC-17的地理課——慾望號街車的站牌
                           NC-17級影片大全


我的身體無法移動
這站台上有鴉片的氣味,久久不散
身上的衣服纖維斷裂
綠如陳年老苔,紅如少女血鮮
凝結的時間,流動的語言
黑色的霧裡有隱約的光
可是透過你的雙眼,會看不清世界
花朵的凋萎在瞬間

第一站:法國《巴黎最後的探戈》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就像巴黎的陽光在最後一刻才會出現,我的愛情隨著清白的太陽死去。不要再跟著我,因為我愛的那個人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從來不知道有一種愛情會死於一個虛名。在巴黎的人行道對面創過,一個喪妻的男人,風捲起褐色的大衣;一個被男友疼愛的女孩,風侵襲她裸露的小腿。一間空曠的房子,一個寂寞的怪獸,兩人在此相遇,喘息聲填補了房間的每個角落。來來回回,她愛上了他,開始打聽他的的名字;他一聲不吭地折磨她、羞辱她;她痛苦的掙扎,又徹底的投入,再到後來放棄;過了很久他突然出現,告訴她名字,告訴她愛她,她卻選擇殺掉他……
年輕美貌的女人,身體那麼的誘人,具有被開放的強大潛力,隱約地期待被誘惑;成熟的男人是所有男孩子的敵人,純熟而富有狩獵的技巧,散發著暴戾又神秘的控制力。也許人們不了解自己是否寂寞,但身體是了解的,才會電光火石之間變得無比的貪婪。也許在身體的快感中逃離現實才是人們需要的,而且在高潮後不願意墜下來,最好的方法莫過於對對方肉體的喜愛,而另外的一切,一無所知。
「我不要名字,最好用吼叫聲來代替」,兩個裸露的軀體可以用最有力量的聲音嘶吼,什麼都不知曉,反而可以毫無顧忌。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最後一場探戈還是可以傾城的,可是他打破了自己的遊戲規則,於是當放蕩的恥辱不再神秘的時候,一切不美的就開始暴露。最後的探戈成了絞架前夜的死囚之舞,極盡放浪形骸的去表現生命的罪惡,誰也沒有理由去理會當中的痛苦。
愛情像名字一樣徒有虛名,沒有姓名的男女躺在一起可以海闊天空,可一旦想進入到對方的生活,海市蜃樓消失了;幻想消失了;慾望也就消失了。都市人的愛情只是肥皂泡渣,巴黎的每一個冬天也像這個早晨一樣,太多的人為慾望瘋狂,又因慾望而厭倦。

巴黎,啊,巴黎!

第二站:英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情》
理想早就被掐死在納粹的屠刀下,昨日盛開的妖艷霓紅,被一群不知名的石頭代替。在納粹的軍營裡,原來同性戀比猶太人更低賤。如果是這樣,那愛豈不也是低賤的?
像《鋼琴師》一樣,面對突如其來的世界末日,如何在納粹的虎口下逃生是馬克斯唯一理解的事了,原本幸福奢靡的同性戀生活變成了罪惡之首。他眼睜睜看著情人被活活打死,為了活命只能說不認識對方,為了證明不是同性戀,他背叛自己強姦了一個才13歲的女孩,這為他爭取一個代表猶太人的黃色五星,而逃脫了受到羞辱的同性戀粉紅色五星。如果就這麼遮掩下去,每天重複著不停的將左邊的一堆石頭搬到右邊,他活下去的簡單願望可能會有實現的一天。不幸的是,他在集中營碰到一個和他一樣不幸的人霍斯特,在納粹的眼皮下,在摧毀人性靈的工作下,愛情竟然開了花,他們不能交談,不能牽手,卻在看不到對方眼睛、無法撫摩對方軀體的情況下用語言、用心、用感覺、用想像完成了一場紋絲不動卻驚心動魄的性愛。
愛的甦醒喚起了心靈的甦醒,身體不再自由,靈魂卻可以高貴。一輩子從放縱的生活到卑賤的求生渴望,都沒有一個愛字來得有力量,當霍斯特無法再忍受羞辱和恐懼的生活選擇了死亡的時候,馬克斯終於對人性絕望了,卻在此刻對愛充滿了信仰。他坦然脫下猶太人的衣服,穿上屍體上那件粉紅色標誌的衣服,走向集中營的電網。
我們看見他這剎那間彷彿想笑,還未笑已變得感慨,沒有勇氣再去了解現在或將來,這秒鐘,他只想戀愛。這種向死的精神激發了一種向生的意義,愛到生死共存的境界又豈是常人能體會的?在一個十惡不赦的年代,與其把性命交給滅絕了人性的世界,不如交給愛情的煉獄。

第三站:加拿大《慾望號快車》
先看一組數據:自1889年世界上發生的第一起車禍人亡事故至今,全球死於交通事故的人數總計高達3200多萬人,遠遠高於同期死於戰爭的人數。如今全世界每年死於道路交通事故的超過100萬人,地球上平均每50秒鐘就有1人死於交通事故。
有沒有想過,如果那50秒的故事降臨到你的身上,你的對手到底讓你恨還是怨?如果都不是,那有沒有可能從此牽扯在一起,並且愛上撞車的感覺?
有沒有想過,花兒的翅膀,為什麼要到死亡,才能夠飛翔?撞車那一刻的感受並沒有讓貝拉爾德更加珍惜生命,而是在車禍中找到了自我、解脫。於是在夜幕下的撞車一族又添加了一個成員,他們飾演不同的名人撞車那一刻的狀態,尋找那種生死一線的快感。座過山車也會有那樣的刺激,但明知道不會有危險,多幾次刺激度必然下降;而撞車則每一次都沒有保障,不知道閻王會什麼時候勾他的生死薄,於是有無休止的期待和冒險。
速度和死亡相連,也和快感相連,生命都可以充血,那麼性愛更是瘋狂和紊亂。車禍撞出貝拉爾德和海倫有默契的慾望,雖然海倫的丈夫剛被貝拉爾德的車撞死。兩人在車上做愛,然後分別和其他的撞車族性交,甚至把自己至親至愛的人拿出來分享,自己則在一旁觀看,就像互相吸食生活的恐懼和歡娛來補充流失的力量。觀眾也從剛開始的不適應到慢慢習慣,看著一對對有高薪收入的體面男女怎樣把生命交給慾望。
從殘酷到欣賞,感受精神極度空虛,人在狂的一面,明明是白的也變成黑的, 現實就像是一輛真正的快車,一旦撞車,就有了自己的法則,由不得乘客喊停。當死過一次後還沒有找到生命的規則,不如去違規。

第四站:西班牙《捆著我,綁著我》
「捆著我,綁著我」有很強的性暗示。當一個女人被捆綁時,就註定有一種被強迫的快感。只是女人向來都很會隱藏自己,她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心理都不清楚的渴望。
瑞奇這樣的男人會讓人產生恐怖,他剛從精神病院出來,對世間的一切都不在乎;他有一個很單純的願望,找個自己愛的女人結婚生子。但他的方式十分怪誕,就像他看到自己喜歡的物品就會順手牽羊一樣,他把自己愛的女人捆綁了起來,然後說:「我綁架你是為了讓你有機會了解我,因為我敢肯定你會愛上我,正如我已愛上了你。我今年23歲,有5萬比塞塔(西班牙貨幣單位),在這世上我孤身一人。我願意作你的好丈夫,你孩子的好父親。」這樣的直白和簡單足以讓生活在習慣了偽裝的城市裡的人驚恐不已。
被綁架的瑪利亞從一開始的憤怒委屈到愛上瑞奇這個過程才是影片想傳達的。捆綁的繩索從粗魯勒手的繩子變換到舒適柔軟的繩索,觀眾的心理也跟著瑪利亞從對瑞奇的恨變得溫柔起來。所有的粗暴都是為了體貼做鋪墊,瑞奇不用說什麼溫存的花言巧語,雖然他仍然不停的偷和搶,但他的惡習都是因為一個「愛」字變得不再可惡,變成了他執著的愛情最有力的證據。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熱烈感情的瑪利亞被感動了,與世隔絕的生活反而讓她歷經滄桑的心有一個可以棲息的地方,從未有過的單純使她厭倦塵世的五光十色。因此當瑞奇和她做愛後問她還需要捆綁嗎?她主動要求把自己綁起來,她害怕可以逃跑的機會,她想找個藉口繼續和瑞奇在一起。
身體嚮往舒暢,心還要幻想,幻想讓眼裡滿是慾望;身體已經舒暢,心卻無法反抗,反抗這慾望就是背叛那夢想。影片浪漫得足以當言情小說來看待,捆綁的心理暗示又滿足了觀眾窺淫的心態,更難得的是給我們感受到成人世界罕見的真誠坦白和童話般的想像力。

第五站:美國《長島公路上的少年》
在同一片天空下,遊走著各種各樣的男孩,正一步步走過他們最珍貴卻萌動易變的青春。豪依就總是在長島公路上體會他所有經歷過的故事和人。從媽媽在這條公路上出事以來,這裡彷彿就蘊藏了媽媽的靈魂,豪依總是在這裡徘徊,「這條公路帶走了許許多多的人們,」他總說「希望我能倖免」,這是在鄭重的告誡自己不要在邁向成長的危險道路上滑向深淵嗎?
在豪依的身邊的確充斥著各種誘惑又另他迷惘的力量。他的好朋友加裡帶著叛逆者的氣息征服了他,他心甘情願跟著加里進行偷竊,另外兩個朋友時常都在談論著和妹妹發生性關係,21世紀年輕人的早熟還真另人擔心,要知道這些男孩還在初中生的年齡。在加里誇讚豪依的髮型和體型時,明顯能看出來兩個少男之間暗湧的感情。整部影片一直環繞著同性戀的話題,與其他此類影片不同的是主角是個界於走向成熟和幼稚之間的少男,他懵懂的戀愛觀不僅僅停留在性傾向上,而是涉及到整個社會環境對他造成的影響,環境把他們寵壞了,卻又放任他們自流,他的父親給予他生活的必需品,卻一門心思放在生意和女人身上,雖然豪依什麼都不缺,心靈卻仍然孤單,這一代的家長幾乎不能真正給予兒女們正確的需要。
當加里背叛豪依後,把豪依推給了戀童僻的大約翰。豪依真正的成長正是在這裡開始的,對友情的失望,父親因貪污進了監獄,一個老色狼正虎視耽耽的等他自動送上門。一切都讓單純的渴望疼愛的豪依清醒過來——生活只能依靠自己。
大約翰的確是個很吸引人的角色,他決不是什麼糟糠老頭子,而且開著一輛很眩的跑車,還有一個愛他的男孩和一大堆少男的裸體照片。他的出場擺明就是想得到外型憂鬱、漂亮的豪依,但在和豪依的相處中,他不但沒有強迫過豪依,還在豪依最痛苦的日子裡無條件的給予關懷和幫助。當豪依因為感動和對關愛的渴望想把自己交給他的時候,他很慈愛的搖頭,「你必須離開,我必須等待」,這就是這個交織著溫情與怪癖雙重性格的傢伙人性的寫照。
豪依朗誦的詩歌應該就是他對青春最好的解釋:「男孩說,靈魂和鳥,你是在對好友唱歌,還是對我?因為我是個孩子,我的舌頭如沉睡一般,現在我聽見你了,我片刻間找到自我,我甦醒了,我再也不缺少不滿足的愛的呼喊,我再也無法變回祥和的孩童。」
第六站:比利時《人咬狗》
暴力,在三個剛畢業的電影學院學生的「dv」鏡頭下,被分解得淋漓盡致。看完影片,我們不禁開始懷疑身邊一些其貌不揚的傢伙具有殺手的潛質,甚至有可能就是自己。當影片中的死人越來越多,我們也見慣不驚了,甚至會站在殺人者這一方擔心他們的生死,此時,我們已經淪為他們暴力世界中的同類人。
《人咬狗》中的暴力不僅僅存在於鏡頭裡,影片同時把觀眾變成受虐者和施暴者。觀眾曾被愚弄過幾次,在影片中一直都找不到可以認可的對象,因為不可能用殺人犯的眼睛於是尋找到了攝影師,後來發現後者也是共犯,觀眾開始找不到譜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和自己一樣老實生活的人被殺戮;或者向被牽住鼻子一樣跟隨強悍的一方,傾聽話筒里扭短脖子「咔」的一聲,特別有一幕,鏡頭對準其中一個特別拉雜的攝影師,觀眾就立刻就上當了,自覺的在期待的槍對準這位攝影師。到了最後,以為關進監獄的就此被了結了,噩夢也就結束了,於是觀眾的心又向著法制和政策了。可惡的是,那傢伙又逃了出來,而且他的親朋還被殘忍的殺害和侮辱,觀眾難免又倒戈了,充滿同情的去糾求暴力循環的內因。還沒完,主角、攝影師相繼被槍殺,所有我們試圖重新去理解的東西統統被毀滅了,觀眾再一次掉入暴力的陷阱,顯出前所未有的麻木。
從頭到尾,觀眾都是被動的,但是明明知道被強暴(還要求聽到呻吟),嘎納電影評委們還是授予此片至高無上的榮譽,他們這份捨身取義的精神,實在另人感動。

第七站:義大利《午夜守門人》
我用一根針,把我們的手心縫在一起,雖然有一點點痛心裡卻是甜蜜的;我再用一根針,把我們的手臂縫在一起我們愈來愈靠近,心裡也愈來愈開心;又用一根針把我們的腿縫在一起,雖然流了一點血,心裡流的卻是蜂蜜;最後一根針,把我們的身體縫在一起,我們之間沒了空隙,完完全全融為一體,雖然行動不方便,我們也心甘情願這樣活下去。
有沒有聽過這樣的誓言?是不是有點恐怖,又有點邪惡的誘惑?從來沒見過像馬克斯這樣神氣的酒店服務員,也沒有見過露齊婭這般不要尊嚴的女人,兩人的身體和性格本來如同正常,一旦相遇,立刻被扭曲了。是多大的力量足以讓人拋棄舒適、忘卻死亡?納粹,哪怕已經過去很多年了,留下的隱痛和回憶卻是一輩子的恐懼,就和經歷唐山大地震後人們不服安定片就無法入睡一個道理。何況納粹的餘孽並沒有消除,還在虎視耽耽地看著想撫平傷口的人。馬克斯和露齊婭是中毒最深的人,不但沒有流露出對過去的悔恨和羞恥,還拼命在對方身上尋找回憶,不惜再次虐待那些早就不見疤痕的傷口。人們不禁為這些痴男怨女憤怒又無奈,過去的黑暗甚至可以侵略未來的光明。也許影片告訴我們的東西太殘酷,但這恰恰是滲透了真實後的殘酷,人們總是情願蜷縮在他們熟悉的、可以掌控的時代,諸多感嘆也因此而來,難過的是馬克斯和露齊婭的年代不該存在而已。
愛情就算被玷污曲解了,只要被雙方崇拜,它依然是愛情。知不知道:無論誰在囚禁誰,至少長夜再不空虛,無論誰在懲戒誰,都知道是為誰重傷。

第八站:日本《感官王國》
男人和女人互相吸引是最正常的事,也會演變為最危險的事。男老闆和女傭背著女主人偷情早已成為偷情方式中最普通的一種,吉田與阿部定偷情事件能吸引人注意在於他們超乎常人理解過剩的性慾。兩人拋棄一切,私奔到可以不分日夜反覆性交的酒館,在與外界隔絕後他們以各種花樣性交,互相扮演施虐者和受虐者。
雖然阿部定曾經當過娼婦、藝妓和小妾,但奇異的是這並非歸結到貧困和壓迫身上,從她身上看不出壓迫的陰影,她只是非常迷戀性交。人們會同情被逼迫的妓女,但絕不會原諒因喜歡性交而自甘墮落的婊子,更不要說阿部定這種不覺羞恥的女人。因此阿部定從前的男人一邊玩弄她一邊輕視她、遺棄她,而吉田不同,他也是個享樂主義,他的生殖器被人需求時永遠不會變軟,他絕不會嘲笑和他同類型的阿部定,他們倆可以浪漫的形容為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雖然兩人在別人眼裡被認為是淫亂的,他們的性交也的確在狂歡中進行的,但阿部定認為這只是精力過剩的表現。這種過剩帶來的是不想從狂歡的興奮中降溫的意志,做愛的刺激度逐漸升級,漸漸陷入危險的境地。阿部定殺死情人本來是一個遊戲,說殺人毋寧說是情死,顯然他們這樣的情況吉田認為死也沒有關係,讓人吃驚的是,阿部定沒有徇情,而是用牛刀割下吉田的陰莖,這使得吉田因命運而獻身的畫面壯烈、莊嚴的像儀式。
沒有比《感官世界》更讓人吃驚的慾望了,迷幻的語言,交織的喘息,柔軟的軀體,狹窄的空間,本來應該是無比壓抑的空間,卻被兩人的狂歡造出節日般的氣氛。
看著影片裡快樂的兩具身體,我們再也沒有理由對自己的慾望感到羞恥。

第九站:義大利《所多瑪的一百二十天》
進入這個城堡,人們不再有名字,不再有過去,也不會有未來,甚至不再是「人」。人的思想不過是孩子的遊戲,此片完全展示了一個由四位權勢的代表者(主教、法官、總統和公爵),國家最高階層們荒誕、愚蠢、無恥的遊戲,只是這個遊戲太殘忍、太血腥了,可怕的還在於根本沒有結束的時候。
就算中生代的滅亡也不見得比這個城堡經歷的故事更沒有希望,人性和人的思想比自然災難更有破壞力。影片以薩德的小說為材表現的卻是墨索里尼統治時期的一段黑暗史實,「薩羅共和國」是二次世界大戰最後18個月裡的法西斯主義最後的堡壘,也是義大利人民不敢回憶的歷史,在此期間死亡人數達10萬左右,大批婦女或少年被強姦或雞姦,導演把這一歷史暴行與小說中變態的色情內容結合起來,形成了這部驚世駭俗的影片。
影片幾乎把電影史上最讓人做嘔的鏡頭和人所能想像的性交關係都綜合在一起,並能出奇制勝。暴行讓人害怕,是因善良的人們無法理解暴行的規律,但這些人一邊進行強暴還一邊昂揚的唱著國歌,表情嚴肅,這的確是震撼又詭異的一幕。在城堡里有著比監獄更嚴酷的規定,但和監獄屏棄人的思想不同的是統治者一面想把人變成聽話的牲口,又一面享受這變化過程思想的扭曲。「狂歡中心」里安排每天一個故事來實現這種改造,也許人就是這樣一回生二回熟,在沒有希望的時候就會逐漸放棄反抗,而體現自己不願意又已無所謂的殘忍。「等待你的刺激是最大的,有意於最大程度的獻身」,說這句話的女人殺了阻攔她的母親。
在進入所多瑪的第一天,影片已經教我們:這些虛弱的人們給我聽著,別指望外面的世界就有自由,沒人知道這個時候為什麼會在這裡,等這個事件過去之後,你們已經死了。
歷史承載了那麼多的罪惡,罪惡又反過來控訴歷史,這似乎就是人類永遠的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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