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潭狼
2006-06-19 08:21:06
想做那隻「偏執」的松鼠
上星期在同學的電腦上看了「Ice Age2」,以前也依次看過「Ice Age」,說實在的其它情節無論說教搞笑,漸漸都淡去依稀留有個梗概,以便問起時充做談資。只是那隻偏執的松鼠的形象越來越清晰和生動起來。
影片中一切看來怪異的史前生物確確實實曾在那個相對久遠的冰河世紀裡一撥一撥上演著興起、繁榮、滅絕或適應新環境進化而得以延續。不客氣的說那時的人——人的先祖,如果賦予那時居於食物鏈頂層正優越著的猛獁象劍齒虎如影片中言語的閒情,大概他們眼裡人類不過也是食物鏈下端可以隨時獵取欺凌的「低等生物」罷了。與它們怎料到被埋在西伯利亞凍土下萬千年後會被掘起擺弄上螢幕操著「低等生物」的語言調侃自己的絕滅?
那時的猛獁劍齒包括當時的人類是不會也不會有閒情思考諸如「生存意義」這種高深奧義的,不過就如那隻松鼠一樣專注和追逐著自己的橡果。從最基本的角度來說,個體生存的意義就那麼簡單——獲取資源,並消耗它,而這必須持續的獲取消耗刺激生命所有潛能錘鍊著生命的韌性,從而落實著生命的長度保證著種族的延續。
也許簡單就是最好。無論雪山坍塌、冰河融化、禿鷹環伺、怪魚追逐,我可愛的松鼠是毫不用去在意的,誰也不能剝奪和阻擋它對果實的執著;無論無意引發冰川潰崩的大禍還是無意瀉走洪水緩解了其他物種絕滅的危情,我可敬的松鼠只是牢牢地幸福於手中的小小果實。所以它的生活是那樣簡單而豐富,以致於它的天堂是金色且瀰漫著果實芳香的。
如果生活可以如此簡單,我願意做那隻「偏執」的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