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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愛伴我行--Malena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真爱伴我行(台)/玛莲娜

7.4 / 114,153人    109分鐘 | USA:92分鐘 (heavily cut) | Turkey:84分鐘 (TV version) | Denmark:92分鐘

導演: 吉斯皮托那多利
編劇: 吉斯皮托那多利
演員: 莫妮卡貝露琪 朱賽貝索法羅 Luciano Federico Matilde Piana Pietro Notarian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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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via

2006-09-25 20:58:36

《瑪蓮娜》——女人的成就與毀滅


《瑪蓮娜》觀後感

                      ——女人的成就與毀滅

  一個女人成就了一個男人,但同時也可以毀了幾個男人。

  瑪蓮娜的確很美,那種美,美的不張揚,但誰偶忽視不了,只要是她走過的地方都噓聲一片。

  從沃爾夫看到瑪蓮娜的第一眼起,註定了這個女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也是在他這一生中無法從他記憶中抹去的女人,是這個女人令他成熟,從一個稚氣的男孩爭取成為出色男人的過程,他身體、心理的巨大轉變是他的家庭、他的父母甚至是連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一個心理學的基本見解使這一個問題複雜化了。無論我們對朋友或同事的了解是多麼不夠,我們註定最不了解的人還是我們自己」,蘇格拉底在千年前說過這樣的話。

  沃爾夫對瑪蓮娜相思成病,每天對她的一言一行進行關注,跟蹤她的每一次出行,甚至為她被侵犯,流下了他善良而純真的界於男孩和男人之間的淚。

  很美的故事,很吸引人的情節,很動人的故事。以二戰為背景,在那種動亂的時期和年代仍有那麼純真的愛戀。不得不令人驚嘆愛情的永恆和偉大!因為那麼美的女人的存在,在短短幾年的時間裡,小男孩被自我成功或不成功地塑造成為了男人。

   在國外,在性教育方面很開明的地方在於,兒子沒有女友但已經到了性成熟的階段,或那男孩已經開始****的時,影片中的父親便帶兒子去妓院獻出兒子的處子之身,這樣的「獻身」對於兒子的心理的成長無疑是成功的。有了這樣的行為,就不會讓男子在這方面有陰影,這種有引導的「獻身」對男孩的身心是有益的。西方這種的教育真的很明智,也很理性。影片到這裡,我從沃爾夫的父親眼中看到了惴惴不安,但同時也看到了安心。他一直注視著兒子,直到兒子走到了門後,關上了那扇令兒子成長的門。

   西西里島,白沙的海灘,陽光,很宏偉的建築,石塊鋪成的街道,重重疊疊的叉路,雙眼充滿情慾的男人,說著可畏流言的女,加上一個純真執著的發育中的男孩,圍繞過個美麗的女人展開了我們看到的這段曲折,但感覺像是完美結局的傳說。

   最牽動人心的情節要數,當瑪蓮娜被那些早就想對她躍躍欲試加以攻擊的女人們拉著頭髮從屋內拖出來,對她拳打腳踢的時候,我的心像男孩一樣被揪地好緊好疼。

   瑪蓮娜在片中兩次剪髮,一次是自己迫於生計,剪下她烏黑的長髮拿去變賣,而也是從那時起,她決定出賣她的身體;第二次是那幫女人揪她出街,剪下了她已染成金髮的短髮,從那刻起,她又重新做回從前那個她,但那時的她已不是從前那個她了……

   沃爾夫到教堂訴說,始於他對宗教懵懵懂的信仰,當瑪蓮娜被侵犯後,他來到經常親訴的那塑像下,抬起繃著石膏的手對塑像猛擊。這是對自己信仰的懷疑。因為自己深愛的女人。

   因為瑪蓮娜,男孩做出了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逃課、第一次決定到教堂親訴、第一次手淫、第一次****……這一切都是因瑪蓮娜而起。

   男孩一切的惡作劇都是為了幫瑪蓮娜報仇,他不夠強壯,他不能打女人,他就往男人酒杯里吐口水,往女人皮包里撒尿,這些都是孩子的伎倆,是正直的男人所想做但都做不出來的。

   不僅是出於愛,男女各自互相的成就有時就是那麼的不平,始於男人,終於女人,受傷的終究是女人……

   許多年以後,當少年坐在臨海的堤壩上,眺望已經走遠的年少時光,那幢房子還在,那個種著仙人掌的院子也還在,只是再也沒有人按響那個門鈴了。我知道西西里島的天氣非常BLUE,少年的心情也非常BLUE,在少年的記憶里,青春的日子總是永遠晴朗的,讓人一陣一陣暈眩的晴朗。在他的手裡,握著一枚紅熟的番茄,他想讓它滾落,一直滾到一個名叫瑪蓮娜的女人的身邊。
  瑪蓮娜出現的那個午後,少年擁有了生平的第一輛自行車,他按了一下車鈴,在他喉間滾來滾去的未泯的童音。也許他現在已經記不清瑪蓮娜到底長得什麼模樣了,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他記得瑪蓮娜走路的姿勢,捲曲的長髮,還記得她的手指在風中輕輕擺動的微涼,淡淡的菸草氣味。這些記憶過濾了日後所有不愉快的經歷,他刻意要忘掉瑪蓮娜被嫉妒的女人凌辱的那個地點,在時間的城池裡,這裡已經移為汪洋。他不會唾棄自己的想像,一包煙,一個耳光,一個氣味古怪的夜晚。他只想有一天能走到她身邊,說一聲早安,在愛過許多人之後,感謝第一個讓他懂得愛的人。
  每個少年在成長的過程,都自私地擁有一位心目中的美神,我想到台灣歌手萬芳十多年前的一場演唱會,唱到《半袖》這一曲的時候,她脫了鞋蹲在椅子上,下巴慢慢磨蹭著白襯衫的領口。騎單車的少年,捲著半袖,一路追隨我們的瑪蓮娜,不管成長是多少倉促與緩慢,吃驚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在戰爭的混亂中重復發育了一次。在一切平復之後的廣場,看著劫後餘生的殘損美麗,出現,走來,有時候這樣的對視也是一種隱藏心痛的遼闊。
  《瑪蓮娜》的導演托納托雷似乎對西西里這個出生地情有獨鐘,1988年的《天堂電影院》,記錄的是一個少年對膠片的痴迷,時隔十二年,瑪蓮娜從相同的地點出發,步履依舊輕盈,如同地中海海濱上方特有的潮熱氣流。
  一個人的少年時代是一生中最不能輕易忘懷的段落,在嘴邊不經意哼唱的不知名的片斷。相信在任何一扇門的後面,通明透亮的所在,都站著姿態優雅的瑪蓮娜,她是傳說,不老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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