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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1995--The Shawshank Redemption

肖申克的救赎/月黑高飞(港)/刺激1995(台)

9.3 / 2,890,316人    142分鐘

導演: 法蘭克戴瑞邦
原著: 史蒂芬金
編劇: 法蘭克戴瑞邦
演員: 提姆羅賓斯 摩根費里曼 巴布甘頓 威廉山德勒 克藍西布朗 吉爾貝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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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獅子王

2007-09-24 05:40:57

續――《肖申克的救贖》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這些天忙著上課,也忘了到「豆瓣」上逛逛,今天上來一看,讓我大吃一驚,初次「登台」,自己應著興緻寫的一些感想,竟博得眾熱心豆友的此般「捧場」,甚是感激!
    也許文章寫得有些隨意,在邏輯思辯上難免有欠妥之處。但我得對我的思想和文字負責,為了讓觀點闡述更為詳實,也為部份豆友釋疑,在此做一些拙劣回應。
    的確,很多東西我們無法改變,也不會因為我們而改變,只有人去適應環境,從來沒有環境來適應人。但我們必須明白大多數環境卻是我們人自己創製的,少數的創製環境的人或群體本著自己的利益考量來約束大多數人,也許我們知道這些依然無濟於事,但這並不表明我們沒有必要去知道,正是我們知道了,我們才有意念去爭取肖申克式的「救贖」,記得片中老瑞德(摩根•弗里曼飾)還有一段話「有些鳥是不能關在籠子裡的,它們的羽毛太漂亮了,當他們飛走的時候,你會覺得把他們關起來是種罪惡。」所以我們有必要並且必須知道我們是不是被「關在籠子裡」,這個「籠子」(體制)不一定僅僅是宏大的社會,也許還包括我們工作的單位、訂閱的報紙、宣揚的思想等等,所以當我們把孩子送進學校的時候,當我們的社會每年為高考而瘋狂的時候,當我們學習某某領導的講話或精神的時候,我們也許都在被關進某個隱形的「籠子」(體制化(institutionalized))。不過,就跟安迪一樣我們當中的一些人選擇了「救贖」,像人大的張鳴,《往事並不如煙》中的儲安平、羅隆基,《竊聽風暴》中的特工魏斯曼。但大多數人都會某種程度地陷入「群體性無意識」或「群體遵從」(社會學概念),和平的年代我們不在乎,但是到了動盪的年代我們就極可能被體制背後的人所操縱,成為《烏合之眾》中的「群氓」,回想祖國母親生命歷程中的種種運動,罪惡不是某個領導人一人鑄就的,其直接的推動者或踐行者就是一些「體制」中的人,因為他們都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患者,他們只生活在一種可能當中。
   我們似乎也只生活在一種可能當中,所以《走向共和》在某個領導的話語權下成了禁片;所以在豆瓣上搜不到唐德剛的《新中國三十年》;所以小學中學的時候我們背著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於是有了龍應台的《(不)相信》;所以我們的單位、學校每天都有如此多的「精神」要學習;所以《南方週末》換帥了《市民》被腰斬了。但當我們遇到老外的時候,卻總要辯解我們的生活是幸福的、我們的教育是先進的、我們的政策是英名的,就像《駭客任務》中Neo第一次看到他所生活的世界的真相時的樣子,有的時候「被奴役著卻以為自由著」(《走向共和》孫中山語)(不過今天「奴役」這個詞應該換成「控制」)。
    也許整日為了生活而奔波的現代人,會覺得這些都是「肉食者」的「遠謀」。知道也好和不知道也好,我們依然存在著、活著。但是記住「人權決不僅僅等於生存權」,如果我們僅僅為了活著而活著,沒有一點點越獄(《Prison break》)意念,我們就會像《活著》(余華著)中的富貴一樣,一生承受著時代和命運的煎熬。再看看《亮劍》(要看都粱的原著而非電視劇)中的李雲龍「幾十年的流血拼命啊,就他娘的落個這下場?我操他娘的,這叫什麼『文化大革命』啊?這是作孽啊,傷天害理啊……共產黨出奸臣啦,老子不干啦,老子回家種地去…… 」,最後他「食指猛地扣動了扳機」飲彈自裁,在「作孽」的體製麵前他沒有選擇活著,因為人不僅要活著,而且要活得體面而有尊嚴,他決不知道什麼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但他有天生的免疫力(就像他並不知道拿破崙,但卻知道:「集中打擊」的戰術)。當然這絕無讓大家效仿之意,畢竟時代不同,「救贖」的方法各異,並不要求大家像」陶淵明隱居深山」,也不要求大家消極的「逃避」,要的僅僅是,大家知道一些主旋律之外的音符,「不肯把別人的耳朵當耳朵,不肯把別人的眼睛當眼睛」(李敖《胡適研究》)。
   「你曾經作過這樣的夢嗎,你如此肯定的東西是真的嗎?你是否能從那樣的夢中醒來?你能分辨出夢境與現實世界的區別嗎?」(《駭客任務》)。
   當然《肖申克的救贖》還有很多種品味的方法,值得嘴嚼的東西還很多。比如說友情、信念等,以上只是個人的一些拙見和引申,僅為影評,非為政論!希望各位豆友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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