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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格的春天--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布拉格之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港)/布拉格的春天(台)

7.3 / 37,728人    171分鐘

導演: 菲利普考夫曼
編劇: 米蘭昆德拉 尚克勞凱立瑞 菲利普考夫曼
演員: 丹尼爾戴路易斯 茱麗葉畢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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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

2007-12-29 23:50:52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IN PRAGUE, IN 1968,THERE LIVED A YOUNG DOCTOR NAMED TOMAS...
他優雅,迷人,處處留情。深邃的眼睛有一種憂鬱與笑意的微妙過度。


BUT THE WOMAN WHO UNDERSTOOD HIM BEST WAS SABINA...
黑色小禮帽半遮的臉,是SABINA迷人的出場。


TOMAS WAS SENT TO A SPA TOWN TO PERFORM AN OPERATION...

這個偶然的事件,讓他遇見她。
她的出現也是一個突然,擾亂了溫泉療養院的浴池裡下象棋的幾個老頭,吸引了手術後眼睛沒有焦點,遊蕩至此觀棋的醫生。
她像美人魚,一遊而過。
他跟隨,守候,跟隨,步子是緊追不捨,人是從容不迫。他總是優雅的。
簡單的小酒吧,他坐下來,她翻開書,一小杯白蘭地,6號的木牌,她6點下班,他6點離開。
或許,他看到她的不捨,他改口說6點左右。約好見面。
她是一掬清泉一樣的少女,粉紅的膚色,微微羞澀的笑容,輕易發出驚訝。
她應該和他的其他所有女人不同,她清新的芬芳是來自待放的花,並且是粉嫩的顏色。
一分鐘的約會,談一下椅子,提一下《安娜·卡列寧娜》,時間就到了。
兩個隔著那輛粉藍色的車,她一臉失落。


TOMAS回到原來的生活。
在SABINA那裡有一段沉思。
狡黠的SABINA問及女人的問題。
醫生說:臉骨讓每一個女人互不相同。
而SABINA,與眾不同是她的帽子。
她的帽子像一個城市的標誌性建築。


某個夜晚,TEREZA來到布拉格,TOMAS的家,米蘭昆德拉的形容,她是在搖藍里漂到TOMAS的身邊。影片省去了TEREZA母親的敘述,所以看起來,她的到來,多半是TOMAS的緣故。
他對她的愛帶著憐憫。
也許在於她的依賴,他們第一個清晨,他醒了,他發現她的手緊緊地握著他的手,他體貼地用一本書代替,溫柔地親吻。她察覺了。
所以他對SABINA說:
假如我有兩條命,我可以一條請她住在我那,一條可以趕她出去,可能這是最好的方法,但我們只能活一次,生命是那麼的輕,像是雷康道夫的輪廓一樣,加上感情更好……她擔任什麼事都不具資格,只是充滿憧憬而已……


兩個女人見面了,相見甚歡,竟讓TOMAS顯得侷促。
這個晚上TEREZA做了惡夢,出於女人的敏感,她似乎察覺到TOMAS和SABINA之間的不尋常感情。內心感受以一個惡夢的形式反映出來。
TOMAS安撫她說只是一個夢。
並且溫柔地耳語:
你能睡的
在我懷裡
睡得像隻小鳥
你像個小寶貝
像隻小鳥
你像一陣輕風
你像一首短歌
在森林中唱著
像是座森林
在千年以前


布拉格的街頭,TEREZA捕捉行人的千姿百態。
背影音樂是《HEY JUDE》,激昂的高音,吻合她的新生活中的希望,興奮,衝勁……
TEREZA的作品出版,她和SABINA,TOMAS,及TOMAS兩個同事在一間酒吧慶祝。
TEREZA見TOMAS和SABINA親吻,眼神不大自然。
熱熱鬧鬧的音樂和人,這樣子,就是TOMAS所說的輕。
附近有一桌俄國人,他們望著俄國人說著:壞蛋。不知情的俄國人還向他們舉杯致意,還有人拍照留念。
TOMAS用伊底派斯的故事和他們的領導人比較,他的同事鼓勵他寫出來。


回到家裡,TEREZA還沉浸於作品出版的喜悅之中,TOMAS卻沉默不語坐著。在泰瑞沙的追問下,才說:當你和別的男人跳舞時,我在想他可能是她的愛人。
TEREZA知道他吃醋了,高興地圍著他跳舞。
最後,她說:你會和我結婚嗎?
他說:不會!
她說:會!
他爸也說:NO!
但是他說:YES!
呵呵,誰都會吃驚,這樣的速度,他這樣的人。


簡單的婚禮,當主持人說著:我有一件事必須告訴你,別想說生活是浪漫的,但生命是較為沉重……
TOMAS爸爸的寶貝迷你豬轉頭就走,並發出嘰嘰的聲音,大家都笑了。
主持人氣憤地拿出他的獎牌,說:你們在笑我?
如CATO說的:THE GUILTY THINK ALL MEN SPEAK OF THEM。
他太不自信了。
豬叫得厲害,大家笑得厲害,主持人生氣得厲害。
一場婚禮,鬧劇一般結束。


TOMAS把他的文章拿去出版社,和打字員調笑。婚後的TOMAS並沒有約束自己的行為,給TEREZA帶來很大的困擾,幻覺出現,讓她害怕。


TOMAS深夜歸來,TEREZA說:帶我去找她們,其他女人,當你和她們作愛時,帶我去……我願意,向她們敬禮,我把她們帶回來,我作一切你喜歡的事……
平常女人不會這樣說。
平常男人會抵賴。
TEREZA帶著對TOMAS的忍無可忍的絕望,奮勇離開,偏偏,在這個夜晚,戰爭來了。坦克震撼著這個城市,如地震來臨。
就這樣,TEREZA回頭了。
在戰火紛飛的街頭,她搶拍了一個個歷史鏡頭,TOMAS也緊緊相隨。
她在感情上是無助的小女孩,卻敢於在敵人的槍口下拍下照片。


戰爭無一例外地讓一座城市像一列出軌的火車,無序與死傷。
許多人逃離,開車、騎單車或步行,TOMAS和TEREZA也在他們之列。比起感情的波折,TEREZA無畏生活的動盪,安然坐在TOMAS的車裡和狗狗嬉笑。


這時,SABINA在日內瓦。
在一個聚會上,她聽到一個同胞一本正經地講:俄國很明顯地對付一個獨立國家,我們人民有這權力與義務去反抗,來對抗這些入侵者……
在一片掌聲中,SABINA說:那你為什麼移民,你站在這裡叫別人去抵抗是多容易。說完離開。
她的話觸動了一個叫FRANZ的教授。
他們去一家餐廳吃飯,聽到像不乾淨的水的音樂,看到塑料花插在水裡,SABINA說:那些漂亮的東西卻造成了,世界醜的一面……
SABINA和FRANZ一起搭火車,當她聽說他已婚,她打開車窗玻璃,外面下著雨,她把頭探出去淋雨,或許,這一舉動和與已婚人士談情異曲同工,危險又刺激。


FRANZ的原則是不會在同一天由一張床到另一床,他認為這樣是對三個人都是侮辱,自我安慰罷了,和TOMAS無異,共用那個叫背叛的姓氏。


TEREZA的戰爭題材的照片被拒絕,有人建議她拍裸女。甚至說拍馬和仙人掌更好。


SABINA聽說後當TEREZA的模特。
拍到最後,TEREZA哭了,或和以前的幻覺有關,或是感激。
當SABINA拍TEREZA的時候,她在TEREZA背後出現一個強悍不友好的表情。
一個奔放,一個羞澀。愛著同一個男人的兩個女人。赤身相對,思緒微妙。


FRANZ為SABINA離婚,她驚訝,淚流,擁吻他,為著她看到一顆真心,可惜她不愛他,所以她絕決離去。


她在旅館與TOMAS見面時也哭了,她說會去巴黎或美國,問TOMAS說:你想去美國看看嗎?
他卻說:有時候。
即不會跟她一起走。
她哭著說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他說:也許。
真是永結無情游。


SABINA在旅館與TOMAS道別,TEREZA在家裡寫信與TOMAS道別。
她寫道:
TOMAS,我知道我應該幫你,但我不能;應該要支持你,但不行。生活對我是沉重的,對你卻是那麼輕,我無法接受這麼輕的事實,我不夠堅持,在布拉格我只需要你的愛,在瑞士我需要你的一切,假如你遺棄我,我該怎麼辦?我好軟弱,回鄉間去過一個星期,再見!
TOMAS皺著眉頭讀完信,揚長而去。
一個人的日子,TOMAS在酒吧與人調笑,在書攤旁拋媚眼,帶著他閃亮的婚戒四處縱情。在湖邊給天鵝餵食,悠然自得。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在家望著那盆仙人掌,他,終於被思念的刺扎到了。
於是又回到TEREZA身邊。


政治是恐怖的。比如,有這樣一說,昆德拉一直未能獲諾貝爾獎,就是他的小說涉及政治。
TOMAS那篇伊底派斯王共產黨的文章,彼時無限讚賞,此時帶來的卻是自白書,下崗,淪為擦玻璃的清潔工。
而TEREZA,又回到往時的酒吧。只是時過境遷,酒吧不復寧靜。無禮的年輕人,無事生非的中年人,工程師,一場騙局。

TEREZA也利用那騙子工程師去了解愛和性。


騙局讓TEREZA陷入了恐慌,於是她和TOMAS搬到了爸爸的農場。

一段短暫的桃源式生活。
狗狗得了癌症,臨死前,TEREZA對TOMAS說:也許我愛它甚於愛你,不會比較多,我愛它,卻不指望有任何回報。
愛若不求回報,也就沒有若得若失的忐忑不安。一切苦痛也就不復在。


TOMAS來的時候,SABINA愉悅地待他,他要走,她也不挽留,他和她一起不專心,她給一個小懲罰,是笑著,他拒絕她,她哭了,只在那一刻。
獨自一人的SABINA依然是,悠然自得。收到TOMAS的噩耗,傷痛,過一段時間也就平復。


TEREZA和TOMAS真的死於車禍嗎?
最後一幕,在他們去跳舞喝酒的第二天早上,下著雨的林蔭道上,TOMAS開著車。TEREZA問: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是多麼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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