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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總動員--Twelve Monkeys

十二猴子/未来总动员(台)/十二猴子军

8 / 655,244人    129分鐘

導演: 泰瑞吉廉
演員: 布魯斯威利 強西達 麥德琳史道威 布萊德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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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tory

2008-02-17 00:31:29

DREAMS & FACTS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有人將這部影片稱為DREAMS FACTS,這也許是對於這部影片最好的概括。

對於一部電影來說,關於劇情的討論程度往往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決定它的命運。像十二猴子這樣的影片,當所有人的焦點都集中在導演和編劇所要講述的究竟是未來科幻故事還是精神病患者的故事,他們的其他努力就顯得毫無意義。

但是這並不能否認這部影片在劇情上的探討所帶給我們的樂趣。按照影片開始時給觀眾的線索,詹姆士 Cole是2035年的罪犯,作為志願者到地球表面去尋找線索。地球在1997年受到致命病毒的大規模感染,500億人死亡,剩下的1%進入地下尋找消滅病毒的方法。而地球表面成了動物的領地。十二猴子的片名來自於2035年的科學家以及其他人的共識。所有人都認為是他們在LOGO下標識的WE DID IT即是他們的勝利宣告。詹姆士 Cole在出色完成一次任務後,不斷通過時間機器穿越時空。原本應該被送到1996年,病毒散播前,去找尋病毒原體的他先後被誤送到1990年後二戰時期。1990年,他在當時被認為瘋狂的言語將他送入了精神病院,他在那裡認識了Dr. Kathryn Railly和Jeffrey Goines。在二戰時期,在那裡留下的一顆子彈成為後來讓Railly相信他的重要證據。Jeffrey Goines在1996年的時候已經離開精神病院,並為他的父親,一個病毒學者服務。這個巧合使得詹姆士 Cole相信十二猴子,Jeffrey Goines以及致命病毒的關係。Railly從原先的懷疑到最後的確信,成為詹姆士 Cole不願回到未來的重要原因。而歷史無法更改,他們的每一步都在向最後的結局進發。而最後的結局是十二猴子不過是要釋放動物園所有動物,而病毒是Jeffrey Goines父親的助手所做的。同時有一個並不十分堅實的證據正在支撐這個科幻的線索,女先知卡桑德拉,只在電影中被Kathryn Railly在演說中提到。在她演說之後,那個助手曾經希望和她有所探討。

如果我們從第二個重要畫面開始看。Kathryn Railly和詹姆士 Cole第一次相遇,詹姆士 Cole根本就是徹底的精神病患者。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想像。在地下監獄徵集志願者的廣播和機場裡的廣播原先就是用一個鏡頭銜接而來。他在2035年前往地球表面收集情報時看到的狗熊和獅子是1996年牆上的宣傳畫和雕塑。在地下接受的除菌處理和精神病院一樣。還有人指出精神病院的醫生和未來科學家在人數和性別上一致。那個抓住詹姆士 Cole的那段闡述是第一次真正挑戰詹姆士 Cole的話。他以為自己來自奧格星,當他不再想那個星球的時候,那個世界就不存在了。很多人都質疑詹姆士 Cole夢中拎著箱子的人一直是Jeffrey Goines,直到最後成了那個助手。這對於出於科幻世界的詹姆士 Cole可能並不容易解釋,但是如果從精神病患者的角度出發,詹姆士 Cole與那個助手從未謀面,他的記憶中可能只有Jeffrey Goines的形象。

無論這部影片是現實與詹姆士 Cole的幻想世界還是真實的未來世界交融,都足以說明了編劇在這方面的成功。唯有一個問題便是,到最後一個場景,詹姆士 Cole成了兩個人。一個孩子,一個仍然在犯病或者完成任務的成年人,如果歷史無法更改,那麼難道死人把魂魄附到活人身上?這就不是科幻了,這已經神話了。

影片中所有的鋪設和暗合都無疑說明了影片在編劇上的成功,但是同樣不容忽略的還有演員。Bruce Wills作為一個硬漢並沒有太多的出色演技。在他被錯送到1990年的時候,他在監獄裡的表現過於像一個精神病患者,而不是一個洞察一切的先知。他的那句經典台詞,對著Kathryn Railly說的, I'm insane, and you're my insanity,實在不夠味道。Brad Pitt恰好相反。這個從頭到尾毫無疑義地被定位為精神病患者的傢伙,出色地演繹了一個精神病患者,暴躁、多動、情緒化的多面性。看他的兩隻眼睛一大一小, 手指放在嘴裡,整個人不停跳動走動,即使穿上晚禮服。不過借他的口,我們聽到很多影片中重要的句子,There's no right, there's no wrong, there's only popular opinion.以及 You know what crazy is? Crazy is majority rules. Take germs, for example.

除了夢裡的那段場景散發出的淡淡光輝,影片的其他所有段落都被一種骯髒、沉悶的色彩包圍。這在某種程度上將影片塑造成了一個悲劇故事。還有裡面那首歌《what a wonderful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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