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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格的春天--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布拉格之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港)/布拉格的春天(台)

7.3 / 37,728人    171分鐘

導演: 菲利普考夫曼
編劇: 米蘭昆德拉 尚克勞凱立瑞 菲利普考夫曼
演員: 丹尼爾戴路易斯 茱麗葉畢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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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俊

2008-07-20 06:43:25

從結尾,明白電影


    對這部片子,已經垂涎已久。不是因為它是一部情色電影,而是因為米蘭·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和朱麗葉·比諾什。
    米蘭·昆德拉的小說總是充滿哲學意味,小說也不是傳統的結構。所以他的小說有時顯得晦澀。但他的小說中對人生的深度思考是值得我們閱讀後思考的。他喜歡討論一些矛盾的哲學問題。輕與重(《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慢與快(《慢》)、別處與此處(《生活在別處》)……
    朱麗葉·比諾什是我最愛的法國演員,美麗、高貴。
    於是垂涎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很久了。那天終於看了。
    影片結束,我對自己說了一句:「結束了?就結束了?」。於是開始思考整部電影。
    影片的結尾,喝了酒的托馬斯和泰瑞莎開著車在雨中樹林行進,他們幸福。因為他們背負著生命的重量。而最後他們面臨的是死亡,車禍。但影片的結尾卻不是他們的車禍的場景而是強光,也許預示著死亡的來臨。他們的死亡資訊是通過寄給薩賓娜的信給出的。當托馬斯和泰瑞莎在幸福的時候離世,突然想到前一個鏡頭,薩賓娜哭了。突然明白過來電影或小說的含義。
    當薩賓娜說出她的最好朋友去世了,她哭了。那一刻,她明白了生命是沉重的。她一直過著「輕如鴻毛」的生活,只享受「性」,輕視愛或者說害怕愛。因為愛需要責任。有了責任,生活不再輕盈。
    薩賓娜和托馬斯一樣,追求性的刺激。也許他們通過性來發洩自己的不滿,對國家的擔憂和對蘇聯的憎恨。而生活之於泰瑞莎是沉重的。她堅持先有愛才有性,不讚同無愛的性。所以她無法忍受託馬斯的花心。於是她試了無愛的性,可帶給她是更深的痛苦。薩賓娜在瑞士認識了弗蘭茨,一個有婦之夫。當弗蘭茨與妻子離婚,薩賓娜卻逃到了美國。她怕「重」,「生命之重」。可當托馬斯和泰瑞莎離世,她認識到了生命是重的,逃也逃不掉!托馬斯是「性」追逐者。他和薩賓娜一樣。但他遇到了泰瑞莎,於是他許下了愛情的承諾。當蘇軍坦克開進布拉格之後不久,他們離開了祖國來到了瑞士。但泰瑞莎無法忍受託馬斯還在追逐性時,她決定回到祖國,因為她和她的祖國都是軟弱的……離開了泰瑞莎的托馬斯應該感到輕鬆才對。可他漸漸發現他不能承受這般生命的輕盈。於是回了布拉格,代價是護照被沒收,不能出國了。托馬斯回國之後不久又「舊病復發」,最終在泰瑞莎的要求下他們來到了鄉村。也是在那兒,他們享受了幸福,也失去了生命……
    小說的簡介寫道: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到地上。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那麼,到底選擇什麼?是重還是輕?
    仔細考慮了一下書的英文翻譯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為什麼不是The Unbearable Lightness,而是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原來 of Being 代表的是一種狀態,一種進行時。這就是書中與片中托馬斯遠離泰瑞莎與祖國的狀態。
    你會選擇什麼?輕還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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