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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諾諾

2008-10-22 05:52:47

任性的人上天堂


想到。

記得初中訂閱《散文》。作者的名字李冷和文章《蟬如夏花》內容仍歷歷在目。

明亮的世界裡,陽光如棉花耀眼,盛開如節日,抬頭能看到深邃的天空爛漫的雲朵正俯首無言的跨過時間的大道。我不曾在另外一個季節感到如下矛盾的一幕:一面是欣欣向榮、蒸蒸日上的浮華,一面是泱泱如滄海一望無際的深刻的絕望。浮華和絕望,在光與熱的高溫下融為一體,恍如岳陽樓,恍如中世紀王室裡載歌載舞的酒席,眾人霓裳羽衣,鼓瑟吹笙,酌飲四座。田裡的玉米散發出如少年人健康成長的氣息。柳條掩面之下,是凌亂如發的陳舊的碎影。螞蟻在斑駁的光影之間忙碌地築造他們的國度。曝曬於烈日下的蒿草,似劍,似戟,似柔軟的思念,似起伏的心情。一些花開得洋洋灑灑。風要嘛在樹叢之上靜靜高臥,要嘛穿過無處不在的日夜的陽光,吹落一大片的花。聲啊,影啊,花鳥蟲魚,葉與塵,共同編就了一個轟轟烈烈夏天的華美長袍。有人吹笛。有人唱歌。有人走來走去。有羊群漫步在歸家的路上,彷彿城中車流。水一樣的陽光流過城市的大街和鄉下的巷陌。密密麻麻的歡聲笑靨似乎穿過薄暮專程拜訪,好像誰在叫你,正似早已遠去的祖母的呼喚。——像一座華麗的宮殿不知何時會轟然坍倒,一切美好的令人心慌。

佛經云「一時佛在舍衛國」「一時佛在凌霄殿」。「一時」到底是什麼時候?是蟬鳴於夏,草木一秋?是電光石火,驚鴻一瞥?是一朵花的含苞待放,一片木葉的清新吐蕊?是一陣寂寞的南風?是四月的雨及正月的雪,或者是新結網的一隻蜘蛛的一次偶然的沉思?這些都是。那也在街頭看萬家燈火,那晚輕輕擊掌的歡笑,那片斷崖上芬芳枯萎的青藤上,那用上岸來打濕了裙子的戲謔的潮水,那戰後重返荒無人煙的故鄉,已變成極其遙遠的過去,面目模糊,如同浸泡在冰層之中,分崩離析為一個又一個含意豐富的瞬間。這些瞬間有連篇累牘地穿成另外一個瞬間,從遙遠與遼闊的地方望來,淡然地將它提及。滄桑的人們,流浪的豪客,在很冷的夜裡等天亮,在城牆下聽蟈蟈的叫聲,在邊塞彈琵琶,在高樓臨風賦詞,不過是相會且存在於一瞬,彷彿從連綿的滾滾波濤里截取一段,他日混跡於汪洋大海,不知所之。

看的片子還在繼續。

高科技的現在慶幸我有網路可以發現,轉載,總比一個字一個字按記憶搜尋好。

青春是任性的事情,如影片裡追求高貴理想的孩子。

攤開手掌看看裡面是不是有信念2字。

你應該緊緊抓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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