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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褲的夏天--The Sisterhood of the Traveling Pants

牛仔裤的夏天/牛仔裤的姐妹情谊/牛仔裤的夏天

6.5 / 65,195人    119分鐘

導演: 肯克皮斯
演員: 艾美莉卡弗瑞娜 南西崔薇絲 瑞雪蒂寇汀 邁克沃格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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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樂

2008-11-15 07:33:07

姐妹們,此刻我想起了你。。。


看見四個要好的朋友讓我想起了曾經在我生命中走過的那些女孩子。我們沒有故事裡的他們那麼的幸運,從出生便相伴,直到那個夏天之前從未分離。也似乎未曾有過一條神奇的牛仔褲作為我們友誼與成長的見證。那些可愛的女孩們在不同的時間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參與著我的人生,我們分享著彼此的故事與生活,在彼此的世界裡看到自己,一步一步的長大成熟……

堤比
我的眼裡堤比除了頭髮以外都不是所謂的叛逆與另類,看見她在那個夥伴們相繼離開的夏天留守家中,我會想起g會想起w,兩個讓我安心的女生,在我用全部的長假的時光奔波於家鄉與這裡的時候,他們一個在這端,一個在那端,留在我離開的這個城市,或者堅守在我即將奔赴的那個城市。
g應該是在這裡影響我最多的人了吧,給我如家的溫暖,將我邪惡的小念頭扼殺在搖籃之中。半夜陪我穿梭在陌生城市的陌生樓宇之間,見陌生的人,看陌生而糟糕的房子。下著傾盆大雨的週末陪我逛街,給我買最愛的香蕉和蛋糕,在餐館的最顯眼的位置吃份量誇張的烤魚,在大排檔里喝冰涼的扎啤。減肥的時候說我氣色不好,要補補,長胖了的時候說我剛剛好,狠命質疑自己的時候說,你是精靈,老喜歡你了,虛榮得瑟的時候說,改天我們慶祝一下吧……

雖然她小腦不發達走路會摔跤,但將下巴放在她肩膀上發獃的時候還是很舒服,她會柔聲的問你,累了?還是傷心了?你就會在那一瞬間覺得很窩心。雖然她不理解我那不靠譜的種種想法,但還是會給我出種種我根本做不來的「餿主意」。高興的時候發莫名其妙的簡訊給她,不高興的時候打莫名其妙的電話給她,說莫名其妙的話,莫名其妙的笑或是哭,總是在她剛開口的時候說,你不理解我。跟她說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她跟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像是我聽說她和王姓某人開始「試試」一樣的八卦。傷心的時候不想跟她說原因,她就不會問,而抱怨無數的時候,電話那端抑或是桌子對面的肯定就只是她。

買了很久的十字繡未動一針,她說拿來我給你秀,我說這個我要自己來,而其實自己笨的連說明都看不懂,她只是會在離開的時候問我,你確定不用我秀?那個並非是我的星座的鬼東西是我仍舊糾結著不知如何是好的一種寄託,她也許不曾理解,但卻一直在我愚蠢的固執中無能為力,像是不能代替我秀一樣的不能代替我難受,但如果沒有她,我其實會更加的糟糕。
 
工作日抽風請假要出去逛時她會說要不我也請天假陪你吧,生日的時候拋下熱戀的男友請我吃火鍋陪我逛公園,也許不喜歡我寫的字但卻誇我太油菜了,也許很累但還是會坐很遠的公車來見下班晚她一個小時的我……
 
看見小g同學一副家長模樣的時候總是想早點兒將她嫁掉,讓某人將她捧在手心兒里,狠狠的對她好,不再讓她費心勞神,不再同我們這群不著調的人為伍。而她卻仍舊不緊不慢的走著,還要時不時的回頭看看叫嚷著無聊的我。我常常將她的所為拿去給人炫耀,虛榮的收穫他人同我一樣的感慨:有這樣的朋友真好。

W是我12年之久的朋友。同我一樣的爭強好勝,同我一樣固執並我行我素到無藥可救。她說,還記得嘛,曾經同桌的我們每天都在吵架。我懷疑的說,哪有?
現在的我們在不同的城市,過不同的生活,不經常見面,不經常聊天,我們象很多年少一起而後分開的朋友一樣變得越來越不同。我質疑當下傾力所為的價值,她安於加班加班再加班的重複;我換這樣那樣的洗面奶卻仍舊滿臉的豆豆,她甚至用肥皂洗臉卻依然如膚若孩童;我裝著很有文化的樣子流連於大大小小的書店,她裝著很有錢的樣子徜徉於不同城市的商場;我喝很濃的咖啡無比清醒的迎接下一天的到來,她幾乎不怎麼喝水六點的時候便準時起床;她叨叨著職稱還有最新的相親對象,我則嚷嚷著辭職還有但願喜歡的人也喜歡我。我們共同的話題越來越少,但見面後卻仍舊會相互擁抱,我想也許回憶過往便已經足夠填充我們相聚的時光了吧。
時過境遷後我知道,那個我印象模糊的男人終於走出了她的生活,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我說,你應該去找他讓他給你個交代。她說,沒必要。當時我真的信了,我相信沒有誰離了誰會活不了,沒有誰值得用大好的青春時光去等待。再見她的時候,她淡然的說不停的在相親卻似乎已經不會戀愛了。然後,我終於明白了,她仍舊是那個故作堅強的女生,一個人不值得我們等待,但一個人足以讓我們迷失和懷疑自我。聽她輕描淡寫的說相親對象的條件,房子、車子、錢還有職稱,曾經不屑的覺得世俗的這些字眼兒從她的嘴角輕吐而出的時候卻覺得那麼的合情合理。
最近,她剪短了頭髮,我沒有看見她的樣子,但我知道那肯定是很精神的一個全新的她。


布莉姬

布莉姬真的很自我,自我的讓我自卑,小q是很自我的人嗎?我的答案模糊,但看見布莉姬囂張得自信滿滿的模樣,無緣由的覺得他們的相像。小q沒有穿著低腰牛仔褲,大開領口的去找帥哥教練,但我毫不懷疑她嘴裡一定可以胡謅八扯出諸如此類的戲碼,因為小q同學基本是個不靠普的青年。帶我去酒吧的是她,半夜要在後海划船的是她,揚言將我介紹給她那曖昧不清的所謂哥哥的還是她。
見面時經常問她的便是,最近沒去酒吧?而她經常問我的便是,你還活著嗎?印象中她不再是上學時候那個傷秋悲春的小女孩,不再是午夜發簡訊叫我早睡的那個大學女生。她現在是在辦公室裡被折磨的上班族,是午夜兩點寫「這樣的生活也沒什麼不好」的穿高跟兒鞋的女子。我常說和她在一起沒有安全感可言,總是覺得她會在下一秒鐘將路痴的我撇在街頭,會在某根神經搭錯了的剎那將我販賣於他人,而其實,她沒有。她還是會半夜像個男人似的要打車送我回家,會警告那個人販子似的老同學別來打我的主意。每當說起他們的斷交,想起幾分是因了我的緣故,便覺得有了幾分的歉疚。我說,其實沒必要的。小q同學便會義憤的說,那人有問題。我總是心想倘若我心中真的有足夠的位置,倘若我真的不會討厭那樣的世俗,倘若我又剛好沒有這個不靠譜的女青年在身邊,那麼情商可以負數計的我多年後不知會是怎樣的模樣。
立冬後的某天我們走了幾站地,踩著黃色的落葉,吹著冷冷的風,說著不痛不癢的話,某一剎那我想我們其實不是完全彼此了解的人,甚至在數年之後已經有了很多的生疏,然而,當她笑著望向你的時候,看著她的小眼睛,即便她此刻說的是最最不著調的話,你也會覺得她還是有潛力成為你很著調的朋友的。


卡門

卡門和飛天豬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是捲毛,飛天豬現在也是有些脂肪可以炫耀的人民教師,不過沒有卡門那般的誇張。卡門的敏感多半是因為單親的家庭環境,而如果給飛天豬扣上敏感的帽子,大概還真是要有益於我的四年的培訓與折磨。
飛天豬是我大學四年的室友,吵吵鬧鬧了四年的朋友。一起逃課,一起穿著睡衣斜倚在四樓的窗口看熙熙攘攘的人流,偷聽小情侶吵架,看開著車的男子將面容美艷的音樂系女生接走。路上默契的偷瞄著同一個帥哥或者是美女,一起承擔壓力面對誤解,一起失去曾經那麼好的朋友,一起走出校門,一起在車站哭成淚人兒……
畢業後常常收到「想你了」的簡簡訊息,常常會在電話那端聽她慨嘆曾經在一起的美好以及不美好的時光。聽她抒情,我只會厲聲說,少來招擺我,卻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的表達對我們那些漸行漸遠的青春年少的懷念以及對曾經在一起時候的微笑還有眼淚的不捨。印象中她總是歡喜的,即便是哭的時候,即便是生氣吵架的時候,即便是憤怒委屈的時候。她仍舊總是那個穿著紅色內衣傻了吧唧對著我的鏡頭大喊超級賽亞人的傻了吧唧的女生。
分別兩年後,她終於要嫁為人婦,婚紗照上是胖的不像樣子的她還有同樣發了福的他的老公。我曾經是他們忠誠的電燈泡,在學校晚會的時候坐在他們的中間,在逛街的時候看他們手相牽,在自習的時候看他們眉眼相聯。而今真的看到了他們修成的正果,將以後全部的歲月捆綁在一起,突然覺得由衷的欣慰。不再有曖昧不清的帥哥,不再有距離遙遠的舊情人,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其實有多麼的不容易呢。她說,你會來參加我的婚禮吧?我說,會。我知道,她有多想讓我看見她穿上婚紗的囂張模樣,我也知道,我自己有多想在她說我願意的時候微笑的祝福。
她在q上留言給我說,中午同事去她家,她在陽台收衣服,下意識的叫同事幫忙,而開口叫出的卻是我的名字。我仍舊是罵她無聊,然後自己對著螢幕發獃,眼中竟然泛出了濕濕的想念,我想那個只叫我名字最後一個字的那個很2的女生你應該減肥了!


蓮娜

蓮娜很瘦,長相很乾淨,我先是喜歡上了那個所有房子都白白的,有著柔和弧度和形狀的希臘,然後才喜歡上了同樣乾淨舒服的蓮娜。Xf的瘦與單薄,還有骨子裡的堅毅,以及她那讓我大跌眼鏡的愛情,讓我覺得蓮娜和她真的是有著幾分的相似。
我喜歡與簡單的東西為伍,於是大學最後的兩年時光中我和xf時常混跡在一起,因為她是簡單到乾淨清爽的一個人。象連娜一樣的清清瘦瘦,象連娜一樣的乾乾淨淨。畢業後她去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地方教書,我則在一個鬧哄哄的大城市裡飄來盪去,我羨慕她那裡廉價的美麗漆器,她羨慕我可以自由自在的過活。她發簡訊給我說,無論怎樣你會將生活折騰的豐富多彩的吧!我則苦笑著想拉著她看了三遍「如果愛」的那個可以盡情無聊的曾經的我早已經不在了吧?
剛剛工作的那年看見了一張略帶稚氣的臉,他和我說,我想讓你認識我,因為她說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他說他是她的男友。而他不過19歲的年紀,是她學生。我傻在那裡,這是小說裡的情節,這是電影電視劇裡的橋段,而現在這故事的主角兒竟然是我的朋友。不記得經過了怎樣的周折,不記得問過了怎樣的問題,甚至不記得是怎樣的自己說出了祝福的話語,只是知道現在他們很好。
某日xf和我說,我結婚你會來吧?我說,啊?這麼快?她否認說只是問問,我說不上是安心還是惦念,竟然有種極其不真實的錯覺。只有靈魂乾淨透明的女生才會有足夠的耐心和勇氣等待一個青澀的小男生長大,然後娶她吧?我其實很慨嘆的,我其實是很世俗的,我懼怕xf的努力會付諸東流,我懼怕那個小男孩兒變身男人的剎那向xf投以嫌惡的眼神,我懼怕好友的青春給了一句不能兌現的承諾,我懼怕這樣的等待不過是毫無意義的肥皂劇。這樣的擔心從開始到現在從未離開過我的腦袋,但,我卻不得不選擇祝福,也許我應該相信執著追逐所愛的連娜,相信即便是這個世界再過的俗不可耐但仍舊有人會碰到珍貴而長久的廝守,我希望那個人會是xf。

有人說,如果你想要擁有一樣東西,就放它走,能再次回到你身邊的才真正是屬於你的。我沒有那般的豪邁與寬容,我吝嗇的想一直這樣牽著他們的手,看他們安靜但卻比我精彩的生活,低調而華美的人生。然後,因為時間,因為距離,因為我們的一個兩個的不小心,在某個時刻他們和我說了再見,然後,在某一天,他們又在某個時刻重新的回到我的生活里,就像是從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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