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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詩篇--The Poet

战地诗篇/HeartofWar/战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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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乏

2008-11-28 06:45:05

詩人:空氣中有光


    膠片,暗處晃動的顆粒。
    管樂,划過絃樂的絲綢。
    聲音作為電影語言中很重要的一個環節,由來讓人心醉。既聽不懂語言,便要從共同體驗中尋找邏輯,聽覺引起的愉悅與焦慮預示著一個個片段的主題,敘事是在強烈對比的光感下進行,加拿大的電影,並沒有特別留意。
    對白終歸是少的,但也不像賈樟柯、蔡明亮或者金基德,很難像。畢竟敘事更為重要,劍走偏鋒,並非電影所長。自詡文藝的我已無法再追求文藝,更為重要的事情同樣渴求著堅持的力量,能夠如期而至,做一個無力的人,是件可悲的事情。
    鋼琴,大提琴,斑駁的磚牆,還有陌生的語言,這樣的季節里,能夠戴上監聽耳機獨自看電影,是件不錯的事情,但時至今日,卻顯得難得。大段的閑暇時光已告終結,一切看似空曠的間隙佈滿荊棘,暮靄,火種,方興未艾的激情,你所熟悉的身體覆蓋在你的身上,那些陰影,多麼像休止符,總能回想起重要的章節。
    對比,細緻的皮膚,對比濃郁的血色。
    潔白的針織帽,對比黝黑的金屬兵器。
    多麼想快馬揚鞭絕塵而去,卻只得緩步林間忽走忽停。
    酒,蕾絲,水果,麵包,金髮的少年,窗簾,木桌,蠟燭,壁爐,彷彿我越來越不在乎電影在講什麼,和敘事背道而馳。但又也許不是。
    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不熟識他們的歷史,不關心故事的環境,甚至區分不開金髮碧眼的演員,什麼在敘事?掌聲何來?當藝術家面臨這樣的窘境,電影便有了國界。
    回歸光和聲音的本質,重新審視人類的情感,警醒的眼神,蒙昧的撕咬,情人間的耳語,嬰兒的啼哭,歌伶兒故技重施,硝煙兒師出有名。
    邪惡就是那樣,善良你無法直視。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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