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
2009-04-26 17:54:52
湄公河裡溫柔蕩漾
滾滾的河水,汽笛鳴咽。河岸吹來暖風,舞動她的衣襟。她望著遠處靜謐的黃昏,和著淚水,嚥下那段柔情。
沒有歌聲,沒有哀怨,只有歲月的蒼老和回憶的無賴。迷茫後還是迷茫,只是多了幾分惆悵。
讀罷書,看罷電影,《情人》演繹的不僅是悲劇,更似一首夤夜悠揚的婉笛。畫面在一片暗黃色的夕光中展開,彷彿一張張塵封的舊照。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有情感與靈肉的宣洩,於那金色肌膚的顫抖中,流淌著來自肉體罪惡最深處的絕望。
呻吟……嘶啞……呢喃。
何止肉慾的宣洩,何止哀痛的昇華,那是一種無視塵世,敢於自我的勇氣。
青春是可歌的,又是可泣的。隨著年幼身體的成長,愛往往隨之變質。難道最後只剩下那污泥般的肉體之愛?無疑,從格窗中射出的絲絲縷縷的陽光中,還有流暢的青春之歌。
歲月老去……只好,在那的凝滯的目光中,回首千年。在歲月中頹廢的我們,是否真該無知地面對?於那面對後,恐怕是更深的腐爛。
湄公河裡溫柔幾許?看著那遙不可及的星斗闌干,我遐想連篇。想起在那泛著年代蒼老的黃褐的河水裡,有著那「無限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