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
2009-05-04 06:49:46
叩問命運
希望我的人生不會如電影裡費雯麗那般的悽慘,擁有平凡的權利已經丟失,剩下的期望是精美的淒艷。
每個人都是一朵生命花,都會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過程,儘管最終大家會一起走向死亡的終結。
停下來,不是因為所見,是因為所不見;我需要看得見世界的盡頭。自從你的母親賦予了你的生命以後,你就不可能再純粹了,如電影裡1900的悲壯只能是一種遠景,可望而不可及,讓人望而生畏。
人類一思索,上帝就發笑。這話很有意味。
近來大概對生存的感悟太深了吧,一時間似乎還無法適應這種變更,不夠我相信我很快能度過這個認識 的轉變過程。雖然過程如同經歷煉再生一樣,需要經歷痛苦的自省,每當曾國藩自悟昨日的是與非時,常常為追憶昔日「愧悔」的情緒氛圍所籠罩。我想我大概也是在經歷這樣的「愧悔」吧,所以偶爾有些難以自控。
我從健談者那裡學會了靜默,從狹隘者那裡學會了寬容,從殘忍者那裡學會了仁愛。但奇怪的是,我對這些老師並未心存感激。
如果冬天說「春天在我心裡」,誰會相信它的話呢?人間的葬禮或許是天堂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