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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老爺車--Gran Torino

老爷车/经典老爷车(台)/驱逐(港)

8.1 / 823,028人    116分鐘

導演: 克林伊斯威特
編劇: 尼克史堅克
演員: 克林伊斯威特 克里斯多夫卡利 畢范 安妮赫爾 約翰卡羅林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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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

2009-06-14 10:39:44

Gran torino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沒有呼呼的沙漠風聲,而我們要看的是一個關於牛仔的故事,或者對這位牛仔我知道的並不多,只能從揣測和別人的評論中去知道這是留給人們冷峻牛仔形象的一個角色,影片開始於主人公妻子的葬禮上,已經變成老頭的這個丈夫面對這所有前來悼念的親戚,對頑皮不羈的孩子們露出了那個或者應該是招牌式的低吼,而兩個兒子的談話也表示出來了家庭關係的冷漠和不理解,他輕輕的咳嗽彷彿是一種暗示,讓所有情節都自然起來的暗示,當重要的一個角色神父出現的時候,他說著那些我也不是很明白的東西(此處忽略,我真不是很明白,或者我感受的太少了),和兒子妻子隔著一個人的位置坐著的他有些厭惡的側過臉看了一下,因為她擺弄脖子上自己妻子的珍珠項鍊,又是一種暗示,暗示冷漠的關係,暗示不願意理解和勢利(繼續忽略神父的談話)。

場景轉換到老頭的住處,典型的獨立雙層美式洋樓,有房屋前的不大草坪,有屋旁小道後的車庫,而那裡有著或者需要被重視的一部拉風(寧願說老勁的)老爺車,頑皮的孩子們翻弄著可能已經落灰的大鐵箱子,無意找到的記載老頭過去的照片和勳章,當時並沒有贅述,又是一個鋪墊。在地下室上面,對家中很多為了懷念故去妻子的親戚,老頭玩笑說大家肯定是知道會有很多火腿,然後頑固的拒絕了想要幫忙的兒子,帶著兒子總是喜歡拖延的抱怨,喘著抱起兩張摺疊椅。好吧好吧,許多的場景敘述的我都煩惱了,而這些都是在表達著生活已經只剩下沒有理解的抱怨和嘲諷,也是在表述著生活的枯燥和沒有坦誠的讓人失望。繁瑣的家常,固執的老頭,這些就是我們需要知道的。每次敏感的老頭發出憤怒的低吼,或者我就想到了自己,那種冒犯和輕視總讓人顯得好像會更加的自傲一般。···此處沉思一小會。

 一次簡單的鄰居之間的借東西把這個苗族的小伙和頑固老頭聯繫到了一起,依然頑固驕傲的老頭,因為太敏感了吧,總喜歡用挫敗別人來顯得自己,甚至讓人感覺依賴賣老了都。(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對神父這個角色看的太重)葬禮聚會的散場和鄰居正要開始的聚會銜接了起來,老頭那種只是圍觀的不理解還是讓這兩個鄰居很陌生。(其實還是有些厭倦一個場景一個場景的敘述著,不過相信每個場景都有著存在的必要性,就導演而言,不管是鋪墊或者暗示,還是有些遺憾沒有辦法每個都理解到)

 老頭和那個鄰居小孩的生活場景互相交替著,充滿生活的氣息,也在不斷的塑造著兩個背景迥異的生活,讓人物都清晰豐滿起來,也為了以後的碰撞鋪墊下來。

 (場景確實太多在此就開始簡單的為自己的虎頭蛇尾找個理由,簡單的敘述吧)第一次的槍枝的出現暗含著暴力隨處可見,社會幫派,改裝的很囂張的賽車,大聲的饒舌音樂,小鄰居的表哥,也就是故事的反面角色登場了····

 好像故事就在簡單的這麼幾個角色當中,在導演安排的看似偶爾中一件件發展開來。老頭和神父之間,逝去老頭妻子對神父的請求讓神父一直執著的讓老頭去懺悔,神父的執著其實對老頭沒太多的打動。

 鄰居少年在表哥的教唆下,朝著「男人」的方向嘗試著「成長」起來,而這些是需要從偷到老頭的拉風跑車開始的,這是老頭和少年的第二次碰撞,依然是不一次不好的見面,充滿誤會和陌生,甚至差點滑向一個沒有辦法改變的錯誤。這個畫面也好像有點滑稽,在老頭拿槍的時候那種軍隊的點點鼓聲真像童子軍一樣讓人有些感覺有些冷··這些的碰面在少年逃走中結束··

老頭孤獨的生活著,抽著煙在家門口對著夕陽喝著啤酒看著自己的犬··有時突然對它說上一句··就是這樣

表哥重新登場,生硬的那種想要搶走少年的情節安排只是為了讓老頭化作一個英雄出現然後拯救少年,為的是讓老頭和少年開始走到一起··不可否認··這個情節的邏輯有些弱了
即使生硬的情節,老頭招牌式的低吼和熟練的充滿攻擊性的語言這些都還是讓人很享受··

第二天熱情的苗族人把禮物擺滿了老頭的小樓梯上,為了感謝老頭的挺身而出,這些都讓本來陌生的鄰居距離開始拉近,縱然這種熱情也略顯生硬··

(可能要求太高了,對每個場景每個人物出現的邏輯要求都太高了。)

 只是不斷的設計出來需要的場景,然後讓它們都足夠的生活化,然後在其中強調一下故事發展的方向··一切都顯得自然了起來

老頭受邀到了鄰居家中,也就是一個陌生的苗族家中,感受到了一種熱情,這種熱情讓老頭感受到了孤獨許久以後的親密,甚至開始那種把對方的少年當作自己孩子一般的看待,生活就這樣交織了起來。孩子的父母因為少年的偷車行為,讓少年為老頭工作一段時間,相處中,老頭看到少年的善良,少年從老頭那裡獲得的鼓勵。
老頭畢竟老了,有嚴重的疾病讓老頭開始想起和自己的兒子交談一下,本來嘗試著的交流也因為那種陌生沒有辦法把什麼都說出來··(這是我不太喜歡看到的場景呀)
老頭和表哥對少年的爭奪成為了重要的矛盾。老頭對少年的照顧,如父子般;表哥為代表的幫派分子對孩子的捉弄和打擊。這些好像也在引導著情節走向一個高潮和一個懸念。
老頭衝動了,對少年的愛惜,讓他對幫派分子實施了一次襲擊或者說是一次警告,而要知道對於幫派分子,這種行為的結果顯而易見,得到的只有幫派份子的報復:對苗族房屋的掃射,對蘇的侮辱。而面臨這一切,老頭和少年又該如何去面對,以暴制暴?老頭自責,憤怒,少年衝動··這個時候神父又出現了,揮之不去的出現彷彿也在告訴著些什麼(可惜我還是沒看明白,或者他的存在像一個旁觀者,或者只是情節的需要,或者我想多了)
面對所有,老頭也一直在思索著,打算計劃著要怎麼做,髮型的改變,新西服似乎都在告訴我們他已經決定了什麼,可一直都沒有得到答案,直到他去神父那懺悔,直到他把少年鎖在自己的地下室,直到他獨身前往幫派聚集處,直到他假裝掏出手槍,可掏出的是打火機的那一刻,我們知道了真相,知道了他的想法,面對這樣的場景我們失落了嗎?或者應該是欣慰吧,如同許多人的感受一樣,錯過了期待的槍戰的場面,換來的是躺在草地上老頭的屍體,影片想表達的已經很明白。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形容,畫面情節引起的思考也足夠深刻了吧。

(講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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