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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耕雨讀

2009-06-17 09:23:37

詩的力量


  「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於中而行於言。」有一部給人帶來這樣精神漫染的電影,他叫《死亡詩社》。
    第一次看《死亡詩社》是07年的初冬在五樓的多媒體教室一起看得,老師提前並未特別的介紹,並沒有認真的欣賞,只記得開頭那遙遠的恍若隔世悠遠的風笛,好像被倫敦的霧氣籠罩著的陰冷潮濕和有限的橋段。記得那天下午從教室出來,初冬的陽光斜斜地射進,流轉的光華讓人忘記身在何處在何時。從五樓旋轉的樓梯邊緣探下身,想去捕捉與挽留,想讓這光芒帶著我回到過去,回到詩歌。沒記得那天的電影,只把那天的陽光保留在了記憶里。
再次聽人說起這部影片是一年後的冬天的一個深夜,和朋友發簡訊提起。當即在豆瓣上查了簡介和影評,沒有想到竟是美國片子,朋友卻說這部片子美國的意味很重。寒假一個陰霾的午後,終於將這部電影下下來看,往日的陽光和深夜才一併泛起。
    這部電影在不經意間自始至終貫穿著隱秘的潛伏和圓滿的照應。從開學時一張張富有代表性性格各異或堅定或猶豫或疑惑或動搖神情的面孔到各自不同的發展走向,典型激越的美國影片始終瀰漫著英倫霜重鼓寒的壓抑,不同時候出現的相片年輕的臉時時充滿了隱喻,從基丁先生曾經作為該校的光榮校友到點醒一批青年最後被母校開除這是幸還是不幸。這一切都被這部影片的靈魂所支撐——詩。
死亡詩社,意味著重生,意味著創新。穿越荒蕪的歲月,在冰冷的石洞裡。詩歌超越了現實的阻礙,直抵內心深處;超越平庸,直抵高貴的靈魂。正如曹丕將做文章與修飾齊家治國平天下等量齊觀,詩歌也有相同的作用。在不為人知的山洞裡,濟慈雪萊,梭羅惠特曼,彌爾頓葉慈,一個個令人激動的名字。是火種是曙光是眼睛。文學的作用在於給人以超越憂患的力量,向著夢想前進,成為獨一無二的自己與眾不同卓然生存於這世上。
89年的影片已過去了20年,基丁先生已老去,少年也已為人夫為人父事業有成。還記得不記得年的湖光山色風雨雷電。Oh Captain , my Captain,是共同的暗號,必定是在持久得滋潤著內心,去穿越一生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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