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
2009-06-24 08:04:51
穿過掌心的櫻花
我在這幾年間也著實目睹了生死。有英年早逝,有鬱鬱而終,有病痛奪命。當你見得她在你面前這樣離去,這樣帶著一針管杜冷丁也抵禦不住的痛而去時,我愕然。
當得知他是這般猝然而去,相機里還是前次唱K的相片時,我茫然。
當趕到時已錯過,我 。
原本這一切是這樣混亂,我很難理出頭緒來歸納什麼是死生在我面前發生時,我該有的反應。直到現在我該以何種心態來思考。
入殮師 給了一些提示。
或許悲傷和惋惜都會是人之常情,何況真正的超越亦並非無動於衷。或許應該懷有那種更寬廣的悲憫與世人和圓融於生死,才能化解,過份失去核心意義的激動。
生之本質在於死,我在見得死生之前信奉蒙恬此言,而今,愈發。
片行至此處時我慨嘆,果然島國人還是不想放過生和死交融的機會(腹中子和漫天櫻,一生一死)。沒成想,更直截了當的死亡來了。是的,這份死亡是一份殘酷,讓兒子再沒有機會跪在父親膝下,了卻幾十年彼此的傷痕,他的贖罪只有最後的入殮。而這一枚石頭依然講父愛和無條件的寬恕和自責傳遞。
妙在這一切可能也未必如我所想,更未能確定的寓意也傳給了下一個生命和靈魂。
在廣末涼子告訴別人,他的丈夫是入殮師時,此際才是真正的認同,在我看來,這個思考緣起於澡堂老闆娘入殮時,她收到的毛巾。
我指出的意圖是,當說出這污濁到被遞毛巾,再到有自己口中說出被自己指為髒的工作,這是她,也是凡夫俗子應該對死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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