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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14 07:10:52
誰的窗戶 誰的夢
這應該是第一次在知道是希區柯克的作品後看完的電影,以前就聽說過有個導演有個癖好,喜歡在自己的電影裡有一個露面,而且是一個很不顯眼的鏡頭,正如路人甲。
這部電影存了好久,一打開那種60年代的感覺讓我有了一定得距離,但是看完後,我覺得還是老電影好看,沒有過多的花哨,也沒有將過多的精力花在所謂的「吸引力」上,華麗的外表是無謂的,這部電影使我想起了《十二怒漢》,同樣的感覺,同樣的扣人心弦,同樣的簡約,就在一個簡單的區域內,就可以那麼的抓住觀眾的注意力,而如今的電影卻把大部份的精力花在環境上,今天需要在東京采景,明天要去西班牙,後天又要去多倫多,似乎只有不斷變換的場景才能吸引住觀眾的注意力,而我們的電影編劇和導演也被這樣的環境不斷的驅趕,不斷花費精力在這兒。這樣做也不一定就是壞事,只是這卻將編劇和導演的能力弱化了,就如天天在空調房中,怎能適應外面的嚴寒酷暑?
剛開始有點類似於肥皂劇,不就是幾家窗戶嗎?但導演就能在這幾家平凡的故事裡抓住觀眾的心,即使單調也不是無味。蘭布利是一個攝影記者,而且是拚搏多年、卓有成就,習慣於在外奔波的他卻不得不待在輪椅上度過7周,愛好觀察的攝影記者找到了一個新的趣味,「窺視」對面各家發生的小故事,這時,我想起了卞之琳的那首詩,窗戶不僅是裝飾了誰的夢。
對面的芭蕾舞演員一人在家,很「熱辣」地在訓練;旁邊是一個失意的作曲家;樓下又有一個孤獨的少婦,一個人的感情世界打動了蘭布利的心,而「面對對面的辣妹體溫一度沒增加」;還有那個藝術家;那對銷售員家庭;一起那對剛搬來的小夫婦;還有那家睡在陽台上的夫婦。
萬家燈火,就如中國的筒子樓或者大院樣,各家有個各家的故事,。在外人看來,其他人的生活與我何干?再說我能理解他們的生活嗎?是的,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那本經難念不難念只有當事人才會有切身體會,也許一件小事在我們眼中是無所謂的,但其他人呢?
但即使是這樣,蘭布利一直卻自得其樂,沒有因置身事外而冷漠和無視,也許是蘭布利的攝影記者的身份和職業特性使其能深入觀察他們並能理解他們生活中的短短長長。於是,蘭布利面對天天穿的很辣的芭蕾舞女人毫無興趣,只是因為她為錢而活,而蘭布利卻對樓下那個「半老徐娘」很關注,她是一個孤獨的女人,她有段感情難以忘懷,現在她也是很渴望,她的內心起碼還是充滿熱情的和期盼的。
而某個下雨的半夜對面的推銷員吸引了蘭布利,只因為他半夜三次拎個大箱子冒雨外出,而其後其老婆也見不到,還有刀、鋸和繩子等「作案工具」,蘭布利就開始懷疑那個推銷員,就開始注意他,他越來越懷疑推銷員將他老婆分屍,即使他的情人麗莎要和他親熱時,他還在想推銷員的行為。隨後他說服了時尚的麗莎,麗莎也開始關注這件事,最後他們忍不住要將此告訴了自己的偵探朋友湯姆,湯姆雖然有所懷疑,但也未敢相信,暗地打探後的湯姆回來就將蘭布利數落了一頓,說有人看到推銷員和氣其老婆一起出去去火車站了,還有一封推銷員老婆的回信,但蘭布利依然不信,隨後自己看到的各種所謂線索更堅信了蘭布利的想法,麗莎又幫自己分析了一番後也堅定了麗莎的認識。
這時我都覺得是不是蘭布利自己太無聊了,硬給憋出來的錯誤認識。湯姆調查後又告訴蘭布利有很多人看到推銷員和其妻子一起去了火車站,而且推銷員寄走的那個被繩子困住的箱子裡都是衣服,而不是蘭布利先前猜測的是屍體,更讓蘭布利和麗莎洩氣的是剛一個警察局的電話確認箱子已被推銷員妻子領走。
麗莎開始反思自己,「我們是不是太冷血了?他妻子不死我們就不高興嗎?」蘭布利也差不多死心了,這時雙方開始準備過自己的二人世界,突然一聲尖叫,三樓一家的狗被人掐死了,整個小區裡的人都出來看怎麼回事,也包括蘭布利和麗莎,然後蘭布利說「我差點就相信了那個人」,原來此時推銷員一個人在黑黑的屋裡默默的吸菸,肯定是推銷員掐死的。
第二天拿以前的照片一對比,發現地上的花有所變化,似乎有人在下面墊了什麼東西,而小狗也似乎聞到了,一切似乎順理成章了。
麗莎晚上竟然冒著危險跑到推銷員的屋子裡,而推銷員卻返回了,麗莎被抓到,此時的蘭布利也暴露出來了,沒想到那個推銷員真的來算帳了,這還可以理解,你畢竟在窺視人家,但那個推銷員竟到底還是殺人犯。
看到中間時,我才覺得這就是希區柯克的懸疑劇,懸疑的如此巧妙,簡單的場景,幾個演員的幾場對話就將大家的心扣住了。
從蘭布利開始懷疑,反反覆覆,最終還是蘭布利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