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撒旦一樣閃亮
還沒有一部片兒,能讓我這樣,放肆地笑著流淚。最近自己也苦於一些事情,像每個人一樣,都在實踐著「人是環境的動物」這一論斷。總是覺得再也提不起那滿懷的快樂去做什麼,沉默被螺旋狀地吸入黑洞,不再有任何上升的攀援梯,久而久之變失去了自由呼吸的能力。
搖滾的聒噪,會被所謂主流不齒。魔鬼般的禮遇,讓它四處碰壁。土壤之上已經沒有它的容身之地。躲避著陽光,享受著巨浪。但當黑膠被放出時,那滑塊兒視窗中人們的快樂是顯而易見易感受的。my man劇終時的show,秀的不是勇敢,不是無畏,而是撒旦手裡與陽光抗衡的力量---音樂。
如果有電台情結的人,看過這部片,肯定會有坐回直播間的衝動,當「on air」的紅燈亮起,一切是那麼的美妙。我羨慕曾失去的那種狀態,電影就是一種記憶的容器,更是記憶本身。對於尋他不得的東西,只能在陰霾的下午,在本子上敲字來祭奠。
和它拉上關係的人,便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