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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狂想曲--TOKYO!

东京/东京狂想曲/东京

7 / 11,961人    112分鐘

導演: 奉俊昊 李歐卡霍 米歇爾‧岡瑞
演員: 香川照之 蒼井優 妻夫木聰 加瀨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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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猿

2009-12-09 06:50:36

關於宅男和那個什麼震動東京的電影


        走不出的圈——評電影《東京!》和我自己
廁所的馬桶上他坐著,他一個人坐著,不關門的坐著,用衛生紙筒在手心印了一個圈,我和他一樣一直詢問自己這個圈到什麼時候可以消失?…
裡面:廁所裡衛生捲筒紙用完後留下的紙筒整齊的堆積起來遮住半面牆壁,房間裡面一堆堆的書佔據了幾乎所有空間。光的味道似乎在這裡是聞不到的,畫面里是陰鬱的厚重,沒有夜晚與白天,沒有世界與自我,一台老式電話是唯一的科技產品。印記還在,手心的圈沒消失,只是靠在一式一樣的披薩盒子堆疊而成的「牆壁」,外面是一個世界,裡面不是另外一個。
外面:街道,社區,四四方方的公路,閃閃爍爍的斑點,陽光太強烈,我睜不開眼。
從外面到裡面是一扇門
從裡面到外面是披薩外賣和襪帶
這之間是Alice和花屋小三郎
我很自卑,我膽小,我不知道我縮在電腦前想幹嘛,QQ加了一個又一個的群,所謂好友超過三位數。我想和這個世界發生點聯繫,我想和一些女生發生點關係。我就在這裡想一想,我縮在這裡。我彈彈吉它,我看看電影,我完成我要完成的。我的生活是機械化的生活,因為我自己把生活機械化。我討厭汽車尾氣穿過我的大腦,我討厭被這個城市畸變,陽光都是壓縮的陽光,我恨我自己。我有父母給我錢,給我很多錢,有個鐘點工阿姨每星期來打掃。我自卑,我膽小,我縮在這裡。
一根臍帶被剪斷,我被丟到這個世界上,我從我媽那裡分離,開始獨立在這個世界,但這並不是真正的獨立,於是我開始建立自己的世界觀,但這也不是真正的世界觀。我被規律的生活規定著,車和車穿梭而過的呻吟把我吞噬在這個城市。鬼知道花怎麼開,花怎麼落,我怎麼揮霍著時間。那根臍帶從來沒有消失,而是圍成一個圈,印在我的手心。我從來不願意跳出來,我享受圈裡的幻覺,我吃吃喝喝上上廁所。
外面人看我們總說我們是垮掉的XX,如果嫉妒可以用來衡量,那便是失去多少而非你所更從得到的。
我來到這世界,我不願和人說話,我不願和人打交道,我不願吃過期的罐頭,我不願用別人用過的肥皂,我不願睡別人睡過的床,我不願念別人寫的詩,我不願喝別人的口水,我不願搶被人的過往,我不願在湯裡多加糖,我不願在大衣里套一件背心,我不願看到女友發來有不的簡訊,我不願看到別人偷看我的日誌,我不願說出的話和你一樣,我不願穿著校服上街,我不願別人看到我滿頭的油,我不願看到別人看到我錢包只剩幾塊,我只是想和剛擦肩過的女孩發生性關係。
我坐在玻璃門裡,隔著厚厚,泰迪狗蹲在我的對面。
沒錯,應該就是這個,我想上的女生,她穿著絲襪,黑匡威,直髮披撒在身後的吉他包上,剛轉角買可樂時和她對視幾秒,我以為她對我有意思,雖然我不知道意思是什麼意思,但大家都這樣說我就學了,我其實成績很爛,但不知道為什麼學這個就特別快,和哥們出去就得學幾句行話,不然丟人。
女生推開門,我抬頭看了她幾眼,又低下頭去擦著喇叭,她長得是挺撩人的,估計還是學生,當然我也是,我總不會看她還以為同學這種錯覺,錯覺有時會被誤用,有時就不會。
她和老闆聊著,我不清楚他們說什麼,其實是聽不清,隔著兩派琴架,燈光也就那麼回事,我開始幻想我把她摁在床上的情形,而她依舊和老闆聊著,又時而指著吉他架。
她會是女主角嗎?也許,那得看我看見她時荷爾蒙分泌程度,也許她一出門就一和他年齡相仿的男生走過來摟著她,當然就算這樣我還是有機會的,因為我和絕大部份男性差不多的生理構造,或許高於平均水平。
我聽著她後跟和地毯摩擦的聲響,她每走一下我的心跳就加快一點,他媽的我又不是小初中生,還搞成著樣?!那時就光摸摸同桌女生的手就硬了,和磚頭似的。她推開門走了出去,走了幾步,沒男生過來,好,可以的。
我推開玻璃門走了上去,
啊,你好
額。。有事嗎?
沒什麼,我出來透透氣
有煙嗎?
只有四塊的,如果你不介意
沒關係,火

。。。。。
我和她坐在街邊的欄杆上,來往的車聲似乎變小了,我左邊她的臉好像也變小了,車燈,赤黃的路燈混合著打在她的臉上,屁股能感覺到車子往來的振動,和我屁股不停摩擦,我看著她的臉,愈來愈有干她的衝動。
喜歡上海嗎?
沒什麼感覺
為什麼?
住在哪都會變得一樣
。。。。
我躺在彈簧床上,依舊是一股餿味,她坐在我身上,不停地上下活動著,是不是現在的人們都愛著姿勢,還是連做愛也要追趕潮流,當然我也不管這麼多了,奮力搏鬥著。我伸手撫著她的背,把它摟過來,她很聽話地靠在我的胸口,輕輕撫著她的背,她的背出人意料地粗糙,每一刻顆粒我都能撫摸出來。我想壓一個圈,我越摟越緊,沒有任何聲音,雙手交叉慣性讓肩膀脫臼,只是放了一個屁,什麼都沒有。因為我經常一個人躺在床上,幻想並做著能滿足我的動作。
。。。
門口她站著,頭戴摩托車安全帽拿著披薩外賣,帶著襪帶站著。我和她一樣戴著鋼盔沒有安全感,過著穿來梭去的日子…
裡面或者外面:機械化的推開門,聞到腐爛的神經。襪帶讓一些神經抬起一張臉,陽光穿透這些神經但沒有經過她,腐爛的神經經過她。這些神經是她想要的,腐爛的神經組成一個網,編織的像一個龜殼。在這個畸變的圈裡,神經與光線折來折去,被震動的書籍,被震落的電話,一個突然倒在腐爛面前的機器人。機器人有許多按鈕,愛,恨,恐懼…還有啟動電源。
外面或者裡面:只是被開啟。
開啟的是兩種狀態,一個進去不出來,一個出來拉出來。
出來不是出來而是進去,進去不是出來而是消融。
進進出出的運動誰都喜歡。
我就一個垃圾,每天逃課在寢室睡覺,逃課就逃課,掛科就掛科。我的臉就是被砒霜浸過的白煞煞,一半是腐爛一半是消融。科學技術部開始把簡單快速化及晶片技術加入城市化,我手機卡沒錢了,我決定回家睡覺,做夢課程免考?哦?啊!畸變?俗!送報紙的是機器人,程式化的精確完成任務,我大腦短路,被人的生活讓我腦殘。你看見多少房間就有多少個我,有多少個我就有多少個進進出出,世界末日了,我出來了,平息了,我又進去了,然後又世界末日了,接著我就出不來了。
但是事實是,我要去明白理論和原理,我還要去明白形式上的東西,要有邏輯,要構建倫理道德,要製作給人看的東西,有個「人」對我說:「你弄得起碼要有點美感,有點意義好不好?你是不是腦抽無聊啊?」不好!我就是!我無所謂,我什麼都無所謂,我本來就是這樣沒有神經沒有大腦。文藝青年,頹廢青年,青年啊。我要縮在一個殼裡面,這個殼也是一個大殼的一部份,一小部份,而我以為我會自由。
無所謂逃避,
無所謂自慰
無所謂頹廢
無所謂空殼
無所謂打顫
無所謂幻想症
無所謂蘿莉控
無所謂親衛隊
無所謂制服控
無所謂二次原
無所謂OTL
無所謂無所謂
何況所謂的我不過也是這世界無所謂的產品
還是挺喜歡《電車之狼》的
至少裡面的孩子想做愛時不會壓抑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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