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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農

2009-12-12 22:31:27

被偷走的一代




     辛德勒的墓碑上堆滿石子,那是一個民族為救贖者永存的靈魂歌唱的見證。記錄種族大屠殺的盧安達飯店,保羅支起希望的棺蓋,那是向善的生命之花綻放出的最神奇的力量。

   因為貪婪,人類總是無法分享寧靜與美好。於是人性中存在的極其愚蠢極其卑劣的細胞因子,就像我們的影子,在背光處,顯得愈發強大。總之,人絕對不是宇宙中最美麗的物種。

   末路小狂花,改編自著名的小說《防兔籬笆》,記錄了一段真實的歷史。雖然,這朵名不見經傳的小花,比不上血染的玫瑰驚艷,但餘香縈繞久不散去的感動,為它寫點什麼卻是發自內心的。

  三個孩子尋家,尋母親的歷程,在逃亡與行走中留存了一個民族的尊嚴與生存權利,看這樣一部讓人嘴嚼不出幸福味道的影片,回味才是最大的收穫。

  人們喜歡用美麗的文字來雕琢內心的膽怯與虛偽。二十世紀初,澳洲的統治者開始進行一種滅絕當地土著的計劃,他們舉著保護與拯救的旗幟,說著一切與善有關的話題,背地裡卻在向滅絕當地原住民的罪惡行道開進。

  人若有高低貴賤之分,那也只能存在於靈魂抑或教養上,與權力、金錢、膚色、習俗毫無關係。白人與土著通婚,以此來改良血統,這只是為所欲為的藉口。當時,自以為高貴的澳洲政府完全是在玩一種權力遊戲。從母親身邊把孩子奪走,讓孩子失去母親,讓母親帶著愧疚含恨而死,誰能承認這是一項善舉?有時自以為聰明的成人,在真正的戰場上,一個孩子的眼神就可以徹底地打敗他。

 
  在這部影片中姐姐Molly 和妹妹Daisy就像太陽和月亮,她們在狂風暴雨中,頑強地尋找著屬於她們的天空。那條通往母親方向的籬笆牆,那隻翱翔在家鄉天空的大鳥,一道道需要穿越的沙漠與河流,一個個必須面對的敵人與獵槍,在大自然的懷抱里,兩個女孩子成為了真正的勇士。我想那個可憐的小女孩,Molly的表妹Gracie,作為犧牲品,她是最不幸的,因為她曾經離自由與幸福那麼近。

  自由的鳥鳴聲,無助的哭泣聲,還有那帶著遠古世界裡神秘的音樂聲,當這些不和諧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譜成一曲哀歌刺穿你耳膜的時候,你也許會在無意中發現自己早已被影片催眠了。

  僅僅是一段歷史,一段膠片的生命價值,活著的依然活著,都該釋然淡化了。但成人們藉口修整這個地球的時候,有多少人能夠真正聆聽孩子的哭泣聲呢?

 PS:關於現在Molly和Daisy的情況。(摘選影片資料)Molly現已結婚,並生有2個孩子。當孩子們長到4歲和2歲時,Molly和她的孩子們又被抓回到穆爾河。Molly再次回到吉加朗時,她帶回了她的小女兒安納貝爾(Annabelle),而大女兒多麗絲則離開了她。當安納貝爾3歲時,她也離開了Molly,莫利從此再未見到她。多麗絲與她母親再次見面則是30年以後的事了。她把母親的故事寫成了小說,並改編成了這部電影劇本。如今,85歲的Molly利和79歲的Daisy仍生活在吉加朗。直到1971年,在澳洲政府的政策下,澳洲土著孩子們仍然被隔離於他們的家庭。這些被隔離的孩子們現在被稱作「被偷走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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