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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與魔鬼--Angels & Demons

天使与魔鬼/达芬奇密码前传之天使与恶魔/天使与魔鬼

6.7 / 309,780人    138分鐘 | 146分鐘 (extended edition)

導演: 朗霍華
編劇: 大衛柯普 艾基瓦高茲曼
演員: 湯姆漢克斯 阿耶萊特祖蕾爾 伊旺麥奎格 史戴倫史柯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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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夜羽

2010-01-19 19:35:21

都是被你媽逼的!


這是磚,假如你對這部電影還心存僥倖,那麼請點右上角的叉退出頁面;

如果你喜歡這部電影並且感覺它是一部神作,那麼也請點那個地方。

不過假如你喜歡這部電影並且從未看過原著……

那麼你有福了,但是還請點擊右上角,咱不能做出毀滅他人心中神祇的行為。

謝謝合作。

好,倖存的同志,下面就看我開始吐槽。

首先說——萬事皆有可能。


我一度完全無法理解本片的導演為何會將一些本該留給觀眾發現的餘興細節直白的表現了出來——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發現既是神父,又是科學家的那位死者坐在鏡頭前的時候,還盡職盡責的穿著聽告解的法衣。這就像是案犯在殺人後給電台打電話嘲諷警察時暴露了自己的住址,在盲目自信中,極大的削弱了本來完全可以存在的,留給觀眾自行發展的娛樂性。

而本該在原著中是被他收養為養女的維多利亞,在這時成了他的同事。

整個影片從一開始就陷入了一場充滿禁忌和禁慾味道,暗示著曖昧不清關係的局勢中,之後參雜入了紅白機模式——在被稱為「絕對防禦」的歐核中心,一滴能摧毀世界的反物質被清潔工馬里奧大叔輕易的取走通關了,並且還順手殺死了神父。

目的是務必要小心精細的摘下他的眼球,去開啟就在手邊的視網膜鎖。

如果馬里奧能從歐核中心偷出一罐反物質的話,那麼,他去的就不是歐核中心,而是諾馬特的菜市場。

【順便說我不理解殺手是怎麼先打開門進來,之後殺了神父,再挖出神父的眼睛跑到外面去再開了一次門,二度進入的。】

【於是這個需要重複攢鑰匙開門的開篇不是馬里奧而是勇者之塔?】

維多利亞在小說中的出場堪稱驚艷,穿著卡其布短褲和白衫的美女帶著大海的氣息出現在男主面前。首先給人留下的印象就是她捲曲的黑色長髮與因為一直哭泣而紅腫的眼睛。

還有令人吃驚的怒火和咄咄逼人的氣勢。

假如羅伯特•蘭登被小說作者塑造成了相當有男人幽雅的氣質,卻因為略微有些羞澀而更受女性歡迎的形象,那麼維多利亞的衝動和她的野心不羈一面更加飽滿的奠定下了這兩個性格互補的主角即將在後面的故事中碰撞出的火花。

但是我在電影裡看到的只是一個需要長假來緩解黑眼圈的OL,並且她的狂野度低微到零,完全掩蓋不住同樣扭曲著性格出現的羅伯特·蘭登博士那過於閃爍的神經質。

羅伯特•蘭登是一個符號學者,他並非科學家,雖然一再宣稱自己和信仰總是沒幹系,但身為符號學學者的原因,應該比常人更深刻的理解到信仰是如何被傳承而從凡入聖的。在丹•布朗的文字中,你會理解到蘭登教授是躋身於過去與現在交匯點的那個橋樑,他通宵一切沉重的歷史,而又以現代人的身份渴望貪求隱秘在歷史迷霧之中的種種答案。這令他無論轉向哪一面,心中都會對另外一面保持絕對並且等同的尊敬。

所以,如果你對原著有這種印象,那麼當你看到那個一邊走入聖彼得廣場迴廊,一邊用嬉笑嘲諷的口吻去評說那場「藝術品大閹割」時代,並且面帶誇誇其談笑意的美國佬時,也許會像我一樣吼出一句:「你誰啊?」

先生你哪位?

先生你能不笑了嗎?

先生你嚴肅點。

先生你吃飯了嗎?

先生你沒吃飯回家吃去吧。

我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影片中的蘭登博士是為了免費的梵蒂岡一日游而到這裡來的。隨後發生的事件更說明了這一點,他對著固守聖域百年的瑞士軍團開始炫耀教廷那些在網際網路上都能查到的黑暗面,然後又對負責人吐槽,抱怨自己想去梵蒂岡圖書館的要求被屢次退回。這位蘭登博士像所有不招人待見的美國佬一樣,從一開始就把自己放在一個唯我獨尊的高度,精準的演繹著什麼叫神經質的技術宅,並且讓全世界膩歪。

如果沒有教廷方面將他列入「討厭的一方」這一幕,那麼我還可以將蘭登此舉看成撒嬌。好吧小說里我不記得有這個章節,因為在閱讀過程之中,一開始來到聖域的蘭登一直保持著他身為一個學者的風度,沒有抱怨瑞士軍團的種種苛求,反而還因為熟知教條而替他們解釋開脫。

影片中的瑞士軍團把出版了某些刊物的蘭登劃到了敵對方——所以說瑞士軍團也是一個傲嬌雲集的地方,看不順眼的,偏要招惹。

好,現在收回一下視線,讓我們回到原點,去看看那些在電影裡被去掉的,在小說中從始至終維繫整個故事的「KEY」。

一切成功的小說都會有一個被諸多支線所圍繞的中心,有時候我們會將之稱為「底牌」。通常情況下,作者會將底牌留置最後才揭開,以給讀者豁然開朗的一個結局。但是不得不說,擅長製造二元性的丹•布朗在一切的伊始就不動聲色的打出了那張牌,悄無聲息的在最終將那個主題宣講了出來。

以相近的主題出現並一再重複,這種手段通常被稱為Canon式,如果一開始你尚未意識到,那麼它會在下一個轉角再度出現,一切就像是一場盛大並且根系關聯的曲式——科學家神父與維多利亞、教宗與教宗內侍、教會內侍與侍衛、梵蒂岡與瑞士軍團、教會與俗世……神,與人。

而它的主題,就是信仰中意為「傳承」的「父子」。

這種親密並且溫柔的關係,一直在小說的情節中蔓延著,貫穿了邪惡和黑幕,殺戮與血腥,就像是一場在末世將臨前的救贖,一再的試圖闡述人性中最溫情的一面。身為「父」的一方,以規勸和引導為幾任,佔據了精神領域的絕對高度。在原著中,作者甚至數度將主教都塑造成了父的形象,他們睿智並且溫和,對陷入痛苦和急切中的凡夫俗子輕聲的呼喚勸慰,叫他們「孩子」,在自己的信仰與教會瀕臨崩潰的邊緣時,以堅定的信念保持著長者的平靜,一次又一次的在凡與聖之間深藏內心的痛苦。而身為子的人們,無論是否是一直將那形象視為目標,還是背離了父所指引的路線,內心都充斥著對父的深厚感情。

當故事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維多利亞建議教宗內侍去驗看前任教宗的屍體。那個年輕的神父最終同意了這種對教會忤逆的要求,他簡短的要求瑞士軍團的兵士,要求他們跟著自己去完成這件也許會褻瀆神的任務。一行人匆匆的趕往教宗的棺槨停靈地,在開館驗看之前,教宗內侍有一段話——他站在教宗的石棺旁,說先生們,就算時間很緊急,也請讓我先做個禱告。

之後的情節讓人唏噓,教宗內侍簡短的禱告神聖而又無助,那些詞句浸透了悲傷和疲憊,而在他一旁的維多利亞,也因為懷念被殺的父親而潸然淚下,現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種情緒所感動,以致於在開館之前,觀眾的情緒就已經做足到了極致,為之後教宗確實是被毒殺的結果找到了悲憤交集的宣洩點。

回過頭再說電影版的故事情節,卻因為一開始就摒棄了這種「父子」的聯絡,恰好剔除了這最觸動人心的部份,把所有枝節盡數砍去,只留下了載歌載舞殺人越貨的陰謀部份。

也許這就是導演的審美觀,喜歡錶現陰暗面?

直到現在,我都完全沒法解釋這部片子為何寧願去花大量膠片和鏡頭變換等等手段來向觀眾暗示明示瑞士軍團和義大利警察內部的矛盾、上下級關係不睦、管理的雜亂無章,也不肯用簡短樸實的敘述,來向觀眾表達為親情維持的,本來毫無血緣關係的人們之間良善的關係。由此一來,人們無法知曉那維多利亞為何會在教宗內侍祈禱時感傷,更不會理解教宗內侍身為一個成年男人,在提及死去的教宗時一再眼含熱淚的原因並不是全因為對坐上教宗那個位置的人致以敬重的思念,而是在承受著內心複雜的痛苦。

你可以把陰謀擴大成人人都有嫌疑,但是這並不好看,如果從始至終都這樣的話。就算是《東方列車謀殺案》這種萬眾一心殺人的,也至少讓觀眾在結尾真相大白的時候,有一種「情有可原」的解脫感。《天使與魔鬼》這部影片的導演和編劇好像過於侷限於塑造教宗內侍這個人物了,把他刻意置身於充滿爭鬥和邪妄的漩渦之中,增大了他的困難,弱化了他的剛毅。

想想看,在關上秘密會議大門的時候,那位紅衣主教極盡嘲諷蔑視的嘴臉,還有站在他的對面,用力忍住眼淚,被孤立在一場權力陰謀之外的教宗內侍對視的情節。

正邪雙方在這一刻就此逆轉,並且根植入心。

如果順應導演刻意安排的這個情節,那麼這部電影應該叫《BLEACH》,因為他太想給教宗內侍洗白了,那種心情昭然若揭到了已經能卍解洞爺湖的地步。

在這裡我無意去評論飾演教宗內侍的演員演技如何,甚至提及這一項的話,我會給他打出相當高的分數。但是導演對劇本的拙劣修改讓這個本來該是為了維護信仰的純潔,不惜雙手沾染上至親鮮血的又可悲又可憐的「墮天使」形象,變成偽裝成被塵世糾葛陷害待宰羔羊的「權欲魔鬼」。

用直白的話來說,這部片子白瞎了演員們這麼好的演技,更讓蘭登徹底淪落為一個在羅馬舊城區被幕後黑手當棒槌一樣指使著跑腿的配角。

將主角塑造成神經質不是什麼過份的事情,但是劇情逼著一群演員把神經質演成神經病,那麼導演就該拖出去餵狗了。

也許是導演認為推倒書架,讓它們呈多米諾骨牌的方式一路倒下是《木乃伊》中就已經有過的橋段了,所以當蘭登博士被困在梵蒂岡圖書館內,面臨氧氣缺失而死的難關時,他不但只能推倒一個書架,身邊還多了一個跟著他從呼吸到呻吟的金髮青年。

順便說這位明顯有著雅利安人特點的金髮青年發言坦白直率的就像荷爾蒙正在躁動的初中生,並且是初二抱病的。他充分的向世人展現了一個良好的狂信者內心是如何的單純,並且對這個世界的對立面抱持敵對的態度。

如果沒有領會錯的話,導演是想暗示我們很久很久之前,十字薔薇騎士團的勇者就是這副樣子,之後他去鬥惡龍,找聖盃,再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

因為他根本田菊和費里西安諾的成立了樞軸國。

想要玩隱喻和指向性的話,這部片子已然歪斜了本該走的路線。

蘭登博士在這一集也病的比上一集更嚴重了,雖然從理論上說,《天》應該是《達》的前傳,不過他怎麼看都比上一集老多了不是……而在這部電影裡,他基本不再掩飾他在混亂的局勢中經常會因為發現了真相而面露毛利小五郎式笑容的習慣。

即使他面對的是整個梵蒂岡行將覆滅,或者剛剛看著一個主教被殺,甚至從忍者神龜的家裡爬出來,躲過殺手的追殺。

保持著笑意的蘭登博士每次在奔跑的時候,大家都能從他的身上看到阿甘的身影……雖然阿甘他不笑。

令人欣喜的是跟他合作的不是為了小道消息不惜一切聞聲而動的新聞記者,而是帥氣的無視了官僚作風的羅馬警察。

現實很殘酷——你們又不是重案六組,帥成象棋,也是炮灰。

這麼吐槽下去,後面的問題會有幾萬字。

而這篇影評我沒有收錢,不值。

於是羅伯特•阿甘的話題就此打住,咱們說說導演。

這部劇的最大敗筆就在於導演太過於低估觀眾的智商和閱讀涉獵面了——在希望去看這部電影的觀眾中,我敢保證至少有一半人是原著小說的讀者,或者早已從其他層面了解到這部小說相關資訊的人們。而導演卻試圖推翻原著設定好的精密情感線路,卻又毫無創新的建樹去彌補這塊空缺,一廂情願的擺出他力圖要展現的一個大集團的黑暗面,將眾所周知的寶壓到最後。

在這個大夥都知道看上去最沒殺人動機的人就是兇手的世界,你壓個屁啊!

教宗內侍衝到秘密會議中的舉動本身就等同於拿著洞爺湖就通關到了教宗廳,傳承了千百年的教會法度形同虛設,瑞士軍團在這一刻等同虛設,教廷的聖物聖省樞機處在這一刻等同於虛設。隨後情節的超展開已經達到逆天的程度,教宗內侍來了,他被極度弱化的權利在這時候被他的小宇宙吹成了能制止秘密會議的超級風暴,在諸多紅衣主教面前,教宗內侍開始了完全不應該在此時此地發表的一大段看似激情四射的對科學和神學的論點。

影片在鏡頭運用和節奏上將這一段處理的慷慨激昂,看來編劇和導演都很滿意這個部份,但是他們也許根本沒意識到,這一舉徹底折殺了整個故事的基準色調。

教廷在原著中本該是溫潤的如同大理石般的乳白,質地堅硬卻又脆弱,被從外來的力量一點一點分崩瓦解,暴露出它在漫長的歷史中曾經承受過的,也勢必加於過外界的痛苦。他是個垂暮的老者,雖然他曾經權傾一時,並且乾下過令人齒冷的惡行,但是這一刻的教廷已經老了,時光賦予他的除了遲暮的衰微之外,還扒去了他急切的激憤和固執。此時此刻,教廷只是一個披著白色貂棉外袍,穿戴著沉重金飾和戒律牌的老人,他自知垂暮,所以想要叫住那個年輕並且壯碩的科學,將自己的所知和顧及一一告知對方——聽著,總有一些區域你不能去碰觸,因為那不僅僅是世界的底線,也是道德的底線。

原著的小說中,無數次的藉由神父和主教們的口,在用溫和的方式勸誡著這種論點。無論你是否同意,當你看到了教廷的這一面時,心中被觸及的總是「人性」。而在這部影片中,教廷變成了一個權柄極度集中而話語權極度擴張的中心公園。捏著香菸,手上帶著戒指的紅衣主教站在聖彼得廣場上指手畫腳,他們動作迅速目光犀利,就像一群禿鷲一樣聚集在一起竊竊私語。很顯然的,教宗的位置成了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而主教的侍從更是斗膽進言,順應上意的請求主持會議的主教也參與到這場競爭之中,將教宗的位置納入囊中。

不管觀眾是否有信仰,我敢肯定的一點就是當你看到這樣的紅衣主教時,都會接收到導演的意圖——嗨,快看看這些老狐狸,教廷就是被這群人掌控的一個傀儡,快向他們比出中指並且吐口水!

回想起導演之前曾經發佈過的自己拍出的東西可能會讓教會方面不快的言論,我有理由相信他完全沒有避讓教廷種種禁忌的念頭,而是一開始就憋足了勁頭,力圖引起教廷方面的反彈。影片很成功的讓觀看到這部電影的人程度不同的厭惡了教會。順便說如果導演肯來中國,他將是一個很好的宮斗戲作者,並且還是寫清穿的。

教宗內侍發現自己暴露的戲份自然而然的也因為沒有前因而被砍了,知曉自己生身秘密的精彩段落變成了在電影中他得面對咄咄逼人的一群紅色的老傢伙——他們就像是不良聖誕老人流氓組一樣聚集過來,用看馴鹿的目光盯著教宗內侍,圍剿過來。然後出現的是那些瑞士軍團的狂信者,他們逼迫他,一直將他逼到通往梵蒂岡山的入口。

如果你跟著我的文字看到了這裡,那麼我想請你去看看原著的這個段落。

在小說中,在神的面前為前任教宗做鑑證的紅衣主教要吐露出自己封緘了大半輩子的秘密。他嘆息著,一邊講述,一邊老淚縱橫,他必需要放棄自己的誓言去維護教宗的聖潔,就像他一直擔心的那樣,那往事終於引發了這場幾乎要顛覆他的國家的慘劇。在之前的篇章中,這位主教已經顯示了他並非是自私的人,他哭,只是因為無法接受惡會源自教廷內部,更因為他鑑證的事實,會將那個一直被神聖的父愛眷顧著的孩子推向他自己親手開啟的地獄。

卡洛,你使整個教會陷入了悲慘的境地——這是一句痛苦的發言,卻依舊沒有恨之入骨的咬牙切齒,僅僅的,僅僅是長輩對小輩做出無法挽回的局面時痛心疾首的埋怨。

不過沒有,在電影裡這些讓人感動的部份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被刻意擴大化的惡意。

毫無感動,便不需要救贖——在此不得不說整場影片中一直有一種明顯的煽動氣息,喧鬧群毆的人群和被全世界媒體關注的那個權利薰心的焦點被孤立在中心,它可憎的散發著腐朽的氣息,貪婪並且醜陋。

另外一邊,直到教宗內侍自焚,他都是一副殉道者的神聖樣子。之前買兇殺害了好幾個人的元兇就這麼消亡了,觀眾絲毫不能從中體會到惡有惡報的快感。相反的,會有一部份依然不明所以的人覺得他是個反強權被迫害致死的英雄。

教廷,作為這個星球最大的精神領袖所在,在這一刻接受著這部影片不懷好意的挑釁。

這種犀利的指責氣氛本來是原著中沒有的,甚至在故事結尾的時候,新上任的教宗也僅僅是要求蘭登博士遵從於自己的內心去決定是否將真相公之於眾。

而影片的結尾處,那個被敵人烙下恥辱烙印的主教帶著難以掩飾的市儈表情的欣喜披掛上了教宗的法衣,踩著教宗內侍屍骨未寒創造出的神蹟,登上聖座,向聖彼得廣場上的萬民張開了虛偽的懷抱。

我不知道導演是要表達什麼,我只知道這讓我想起了阿爾弗雷德家某些媒體扭曲事實,萬年四月一日的不實新聞報導,和娛樂節目視訊上一邊說著「看著它孤伶伶的就不順眼」,一邊把敵對方標誌插到澳洲上的阿爾家人。

也許他只是看教廷不順眼。

也許他以後也會看歐盟、北約、G8、聯五、遠東、王耀等等都不順眼。咱們都知道那是個人權力,咱們左右不了,更管不著。

當擁有話語權的一方本身就想激化問題並且挑起話題的時候,如果你跟著認真就輸了。
但是當一部你喜歡的小說被強硬的更改成了充斥個人意識指向的大片時,你會很難不想認真一把。

如果原著是一盤加了起士和香辛料的PASTA,那麼影片的導演和編劇便通過了他自以為是的詮釋,把這個故事搞成了完全附和開著卡車在州際公路上運送豬肉的壯漢才不得已去吃的碎肉漢堡。

這可真讓人省錢,因為吃過之後你會很長時間不想去碰相關的東西,看著它就噁心。

導演是電影的媽,那麼這部把原著都毀了的電影可是真是被他媽逼的讓人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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