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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離島--Shutter Island

禁闭岛/不赦岛(港)/隔离岛(台)

8.2 / 1,458,588人    138分鐘

導演: 馬丁史柯西斯
編劇: Laeta Kalogridis 丹尼斯勒翰
演員: 李奧納多狄卡皮歐 馬克魯法洛 班金斯利 艾蜜莉莫蒂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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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

2010-03-28 00:50:55

Andrew Laeddis的二元精神世界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關於禁閉島劇情的解釋,一般有三種。

       一種認為是Andrew Laeddis是島上的犯人(病人),Teddy不過是他幻想出來的人物,持這種想法的文章包括《一切都是演戲》,該文從人物名字和幾處劇情細節出發做了自己的解釋;《原著小說和電影的對比》一文作者甚至搬出原著小說來講解劇情,以支持第一種觀點;《未能忘記的心理創傷》一文同樣原因原著小說,從主角心裡角度作出判斷分析,支持第一種觀點。

       第二種觀點認為Teddy真的是在職的聯邦執法官,在島上被陰謀陷害,持這種觀點的文章包括《觀眾要和主人公一樣理智一點,就不會被搞腦子》,該文作者固執的認為相信前一種劇情的觀眾是被衝昏了頭,當然該作者也給出了一些論據。

       第三種觀點認為這是一個開放的結局,代表文章是《Shutter Island 電影史上的又一個奇蹟》,該文從兩個視角對劇情做了梳理,認為兩個不同的角度下,都可以說得通。

     本文首先假設接受第一種觀點,從主角Andrew Laeddis心理失常的角度開始分析,剖析Andrew的二元精神世界,找到片中很多幻想片段和元素;而後本文從劇情的角度,分析島上精神學派的兩派人物的鬥爭出發,通過份析人物立場,解釋片中很多被認為是難以理喻的細節和鏡頭。在整個分析過程中,運用人物精神分析,鏡頭隱喻分析,以細節為證據,梳理該片的脈絡。

       本文並不否定第二種觀點所指向的完全相反的劇情,只是從細節角度和人物形象角度觀察,第一種觀點可以得到更多的支持,第一種觀點的視角來看該片,很多原本無意義的細節都能被解釋。當然不排除導演在影片當中為了讓劇情更具觀賞性所設定的開放的劇情。







Andrew Laeddis的二元精神世界

        Andrew Laeddis是一名二戰老兵,戰後做了聯邦執法官。妻子Dolores Chanal 精神失常,將自家房子放火點著,一家人搬家到湖邊的房子。而Andrew Laeddis無法從戰爭的陰影中走出,終日酗酒,對妻子的反常不理不顧。終於妻子親手把三個孩子溺死,Andrew Laeddis無法接受事實,槍殺妻子。事後,Andrew認為都是自己的過錯,本該認識到妻子的失常,及時治療,那麼孩子們也許不會喪命。他將妻子和孩子們的死都歸結到自己身上,以致精神壓力過大,

        Andrew無法接受自己犯下如此罪行,於是在自己腦子裡,幻想了一個正義的Teddy(Edward Daniels);而原本的自己Andrew Laeddis,代表邪惡,此人乾脆化身成另外一個人,不再是自己了。

        這個正義的Teddy,不喝酒,而真實的Andrew,是喝酒的,德國老頭Dr. Jeremiah Naehring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說「You don』t indulge in alcohol? I』m surprised.」(你不酗酒?才怪!)。

        正義的Teddy,二戰時候做了很多正義的事,當然是Teddy臆想出來的,包括讓瀕死的德國納粹頭子慢慢死去,包括對集中營德國衛兵的屠殺。邪惡的Andrew,不光長相邪惡(臉上一道疤痕),還是縱火殺死Teddy妻子的元兇(Andrew將妻子縱火燒掉房子的罪行也歸結到自己身上,進而轉到邪惡的Andrew身上)。

        想像出來的Teddy,也有一個想像出來的完美的妻子,這個妻子屢次在Teddy的幻想中出現,有其象徵意義,後文會詳細分析;而現實中的Andrew,也有一個現實的有精神問題的妻子,真正的妻子出現在Teddy的腦海里,是以逃走的Rachel的形象出現的,而她在Teddy腦海中的出現,要歸功於Cawley老頭的暗示,這是Andrew回歸正常的重要一點。

        正義的Teddy,在調查過程中被兩個目標所困擾,一個是為想像妻子報仇,找到Andrew Laeddis,一個是揭穿島上手術切除病人腦頁的暴行(手術的方法現實中確實存在)。

        不過,即便Andrew處在一個自我否認的狀態下,他還是會對過去的某些極端行為有些情緒上的反應,比如他採訪的第一個病人(劃破妻子臉的小白臉)提到Rachel把自己三個孩子溺死時候,Teddy情緒過激,不停用鉛筆劃那張紙;又比如,護士扮演找回來的Rachel對Teddy提到她讓孩子們上學,自己在湖裡游泳等等Andrew妻子死前的原話時,「Teddy」幾乎控制不住要湧出淚來。









幾種重要元素的寓意:


唱片機的寓意:
片頭Andrew回想自己的妻子時候,首先出現的鏡頭是那台老式唱片機,這個唱片機是真實世界中醫生家裡的擺設,同樣的,唱片機也出現在了德國納粹頭子辦公室裡,而他的妻子和德國納粹頭子的一幕,都是Teddy幻想的產物。


天上向下飄東西的寓意:
凡是天上向下飄東西的場景,都是Teddy的幻想場景,當然這並不代表不飄東西的就不是幻想的,(充分不必要條件)。比如德國納粹頭子的辦公室(飄文件),Teddy和幻想妻子的家(飄樹葉),堆滿納粹死屍的火車站(飄雪花),還有最重要的:懸崖底下(鑽出好多老鼠)(這暗示著,從出現老鼠開始,「Teddy」開始出現幻覺,包括山洞裡的「真實」Rachel形象)。


山洞裡的「真實」Rachel:
        「真實」Rachel並不存在,只是Teddy的幻想。沒了Chuck的陪伴,Andrew長時間沒有吃藥,幻想症開始惡化,不光在夢中才有幻想,白天也開始出現幻想,包括Noyce獄中的想像妻子,山洞中的「真實」Rachel,都不過是幻想。山洞裡「真實」Rachel所說的,只不過是Teddy大腦中所想的自我重複印證而已,比如「真實」Rachel 所說「瘋子一旦被看成瘋子,所有的解釋都是瘋癲的寫照」的悖論,這一點Teddy早就跟Chuck在小屋子裡討論過。

        對於「真實」Rachel所說的他們給病人吃藥的說法,是真的。Cawley為了控制Andrew病情,不讓他暴力發作,必須想各種辦法給他吃藥,包括藥片,抽的煙,吃飯,喝的咖啡,等等。這一點,「Teddy」在以前都了解,都在他大腦深處藏著,就像他開始說見過那些圍牆上的電網一樣。


幻想妻子的寓意:
        幻想妻子五次出現,第一次在片頭。第二次在「Teddy」到島上的第一個晚上,第三次在「Teddy」在島上的第二個晚上,第四次在「Teddy」試圖引爆汽車之前,都在催促「Teddy」殺死邪惡的Andrew,為自己報仇。她試圖阻止「Teddy」去塔樓,說「你去了就會死」。其實她是清醒的,是Andrew潛意識裡對自己的告誡。因為她知道,去了之後,真相大白,「Teddy」就不復存在了。


幻想護士形象Rachel的寓意:
        護士Rachel形像在「Teddy」幻想中的出現,是Cawley老頭對Andrew治療的階段性勝利。她代表現實中已經死去的,殺死自己三個孩子的妻子。她,以及死去的孩子,如果能戰勝幻想中的妻子,真實的Andrew也就快要戰勝幻想的Teddy了。而護士形象的Rachel,也真的把Teddy帶回了現實中他家裡後院湖邊的情景,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勝利。不過緊接著,幻想中的妻子又來對「Teddy」說教。邪惡的Andrew Laeddis形象和正義Teddy同時出現的一幕,在影片接近一小時的部份。此處寓意Andrew正在走近真像,只是還不願相信。這時Chuck也出現,催促他說「朋友,我們時間不多了」。


WHY ARE YOU ALL WET, BABY?
        這句話先後出現了三次。第一次在「Teddy」的夢裡,幻想中的妻子從雨中走進屋來,「Teddy」關心的這樣問。第二次出現是在「Teddy」闖進塔樓,Cawley老頭為了點醒Andrew,問他了同樣的句子。其實此話最早是真實的Andrew回家看見妻子在後院時候問出的。
Cawley的這一做法還是有效地,連同其它的Cawley的暗示,讓Andrew回憶起了真實的自己。


Monster的寓意:
        Monster一詞出現兩次。德國老頭碰到Andrew時說:「wounds can create monsters, when you see a monster, you must stop it.」一句話,不僅指明Andrew是受傷的Monster,還表明白己的觀點,阻止所有的Monster,難怪他是老一派的代表。而此處的「monster」,又和結尾一句的monster相呼應。

        結尾處清醒的Andrew不願做一個living monster,因此寧願讓手術一派佔上風,對自己手術,進而殺死那個邪惡的Andrew,同時,幻想的正義的Teddy也會死去。這就是清醒了的Andrew面臨的選擇,要嘛偏向新一派,接受現實,做一個活著的monster,繼續待在瘋人監獄;要嘛偏向老一派,繼續裝作Teddy,讓他們殺死這個正義的「Teddy」,當然,剩下一個沒有記憶的Andrew,「Teddy」還是死了。










禁閉島上的兩派人物:

       對待精神病人的方法,Dr. Cawley曾經說過,有兩派,一派是傳統學派,用手術切除方法;一派是Dr. Cawley為代表的新興一派,認為用藥物和聆聽病人的方法,尊重病人,用Cawley的話說就是,「a moral fusion between law and order and clinical care」,他們認為這樣同樣可以達到治療效果。

       以此為分歧,禁閉島上同樣出現了兩派人物,一派是以德國老頭Dr. Jeremiah Naehring和金髮監獄長為代表的老一派,想用手術和暴力對付病人,一派是以禿頭Cawley和副監獄長為代表的新派,Teddy剛進入Cawley辦公室時候,Cawley曾評價副監獄長McPherson說「McPherson is a good man. He believes in the work we do here」,這也就是為什麼整個演戲過程中,一直是副監獄長出面,而監獄長不願參與其中的原因。

       為了堅持他的學說,為了阻止舊手段的暴行,禿老頭Cawley可謂用心良苦。而此時,他的學說和理論正處在危機重重的關鍵時刻,或者說,該理論能否被繼續接受和承認,幾乎命懸一線,就是Teddy病例的成功與否。因此,在Cawley老頭苦心設計的表演中,處處安排了想讓Teddy清醒回來的伏筆。

        新派老派的爭執,幾次出現。在Cawley家裡,德國老頭叫「Teddy」是「man of violence」。作為新派的Dr. Sheehan聽不下去了,雖然沒多大底氣,還瞟了一眼他的老師和領導Cawley一眼(生怕自己莽撞了對Cawley不利),這才說「that’s a hell of assumption to make」。

        新老派的分歧,主要在對待病人的態度上,他們的衝撞在洪水來前的會議上就有透露。Cawley很關心的說:「如果洪水來了,病人都會淹死」,德國老頭卻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那要很大的洪水才行」。

        最終,清醒的Andrew卻選擇了走向手術台,這也標誌著Dr. Caeley和Dr. Sheehan一切努力嘗試的「失敗」,甚至標誌著這個學派的失敗。最後監獄長得意的朝工作人員揮手示意對Andrew行動,而Dr. Sheehan則不得不意味深長的說;「Yeah, we are too small for them.」(我們和他們比太弱小了)。









Cawley精心設計的一場戲:

       整個故事,除了結尾燈塔部份,都是Cawley老頭為了治癒Andrew,讓他清醒過來,所精心安排的一場戲,這場戲裡,當然沒有老一派人物的配合,德國老頭不會,金髮監獄長不會。導演在整個過程中多次暗示,這只不過是一場戲而已。Cawley老頭想通過這樣的過程,打破Andrew給自己幻想的「Teddy」的假像,把事實真相展示給Andrew,讓他重回現實。


暗示之一:
      在查看了Rachel的病房之後,「Teddy」要求調查所有工作人員、護士、警務人員的資料,Cawley當然覺得這樣的話演戲有點過了,Cawley自己甚至沒有這樣的權利,因此他說「we』ll take your request under consideration.」(我會考慮你的請求)。「Teddy」堅持要看,Cawley只好說「All I can say is that I will see what I can do.」(我只能說我會儘量幫忙)。「Teddy」不依不饒,又堅持和工作人員談話,這個要求還在可掌控範圍內,Cawley這才勉強同意,又安排了一場醫生們的見面。至於Teddy要看島上所有人員資料的請求,Cawley並沒有那麼大的權利,於是就出現了後來的,安排德國老頭Dr. Jeremiah Naehring和「Teddy」在自己家裡偶然碰面的機會,當然,老一派的德國老頭不會配合Cawley來演戲,更不會答應「Teddy」,在他看來一個病人的荒唐的要求。


暗示之二:
       「Teddy」又要調查在Sheehan當晚治療過程中出現的病人,Cawley又不得已安排了一次演出。只是這一次,因為要安排病人出演,難度比較大,還險些露了馬腳。比如老大媽Ms. Kearns,他和Andrew Leddis是病友,可以推測她對Andrew不錯,眼看Andrew要做手術了,這才偷偷寫下一個RUN字。當Andrew問及她是否認識Andrew Laeddis時候,老大媽看Andrew病的不輕,心中難過,又不能說出真相「你就是Andrew啊」,這才含淚走開。

       老大媽對Andrew的關心,在後來Andrew失蹤一晚又出現之後有兩個鏡頭特別描寫。一是她以為Andrew被帶去手術焦慮的表現,一是看到Andrew回來,驚喜的笑著哭的表情。


暗示之三:
       我們的Chuck就是現實中的Dr. Sheehan,這再明顯不過。
       第一:Teddy詢問大夫時候,Dr. Sheehan第一次被提到,女大夫說到他的時候瞟了一眼Chuck(Dr. Sheehan),Chuck明顯很不自然了一下;

       第二:Dr. Sheehan之所以不在Cawley的戲份里,是因為真正的Sheehan已經扮演了Chuck的角色;Cawley當然也不會讓Teddy真的去聯繫到這個不可以在戲份里出現的Sheehan,所以電話員應Teddy要求打電話尋找Sheehan接不通,也是演戲的一部份;

       第三:Teddy問病人老大媽Ms. Kearns,Dr. Sheehan怎麼樣時,老大媽瞟了一眼Chuck,擠出一個字「nice」,Teddy又問「Sheehan大夫有沒有調戲過你」,內向的Dr. Sheehan(Chuck)不免尷尬之色。


暗示之四:Teddy出現在會議上的一幕
        Andrew作為病人,竟然走進會議室,所有人,包括德國老頭都很是吃驚,甚至警覺。 會議桌上一個人說了一句「the law of 4, l love that」,是一個局外人對Cawley老頭精心安排的演戲的嘲諷。導演加進了這樣一句話,可見Cawley在島內高層孤立無援的境地,也是導演故意留下的一個關於Cawley設計的表演的暗示。


暗示之五:
       「Teddy」引爆Cawley老頭汽車之前,走過兩個工作人員,這裡兩人的背景對話更是直接的揭露出他們演戲的一面。「how long have you been on the c』lock?」「you know, 18 hours straight」「nice play」「你值班多久了」「連續18小時了」「夥計,演得不錯。」










Cawley老頭給Teddy的暗示:

       前邊說到,在Cawley老頭苦心設計的表演中,處處安排了想讓Andrew清醒回來的伏筆。Cawley老頭想通過這樣的過程,打破Andrew給自己幻想的「Teddy」的假像,把事實真相展示給Andrew,讓他重回現實。

伏筆之一:
       對一個原本莫須有的病人的設計以及逃走,Rachel Solando。Rachel的原型,即是很多現實中元素的整合,既有Andrew妻子的一部份,也有Andrew本人的一部份,目的就在儘可能的讓「Teddy」回想起自己的原本面目來。比如說,Rachel的名字就來自Andrew死去的女兒;設計的逃走的Rachel將三個孩子在自家後院溺水殺死,把屍體擺在餐桌邊吃飯,也是真實事件的影射;Rachel的丈夫,被設計成二戰英雄,也是依照Andrew原型而來;至於Rachel給自己幻想假像,把周圍人想像成另外的鏡像,則是Andrew自己的癥狀;Cawley設計的場景里,Rachel的主治醫師是Dr. Sheehan,而現實中Dr. Sheehan正是Andrew的主治醫師;Cawley對「Teddy」說,Rachel恢復的最大障礙,就是不願接受她所犯下的罪行,這正是Andrew本人的病症所在,此處也是對「Teddy」的暗示; Rachel的病房其實是Andrew的病房,Andrew能夠輕易地找到Rachel病房裡床底下地板磚的鬆動,正是因為這是他曾經住了兩年的房間,他對此瞭如指掌。而Cawley老頭知道這一點,故意在這裡給「Teddy」留下了一點線索,希望他能自己想明白整個過程。


伏筆之二:
       Rachel病房裡的紙條,上寫「the rule of 4, who is 67?」。這些線索,其實是想讓「Teddy」在查案過程中自己想明白,這個規則,是他自己編造人物所用的;而67號病人,則是Andrew自己。


伏筆之三:
       Rachel被找回來之後,「Teddy」對Rachel的採訪,Rachel的台詞,也是Cawley精心設計的。Rachel的表演成功的在「Teddy」心裡植入了一個接近現實中Andrew妻子的形象:一個殺死自己孩子的,精神異常的妻子。這一形象後來幾次出現在「Teddy」的夢境以及幻想中,和「Teddy」自己構想的正義美好妻子的形象相對抗,試圖將「Teddy」拉回現實中來。









其它人物分析:

Cawley人物分析:
        Cawley老頭對病人的尊敬,可謂無微不至,他真的是從信仰上到行動上全身心的維護這一理念,他甚至不願在一個詞上面讓步,把它看成自己陣地的一部份。「Teddy」叫病人作prisoner時候,Cawley老頭幾次強調,不是prisoner,而是patient。

        Cawley想用聆聽的辦法讓病人安靜,其中也包括對「Teddy」的聆聽,夜晚「Teddy」和Cawley分手,約好晚上家裡見,「Teddy」說「我們到時候就可以聊天了」,Cawley老頭意味深長的說「我們一直在聊天啊」,其實他所指的「聊天」,就是一種治療的過程。

        Cawley老頭不僅實在,而且固執,他曾對Andrew說:「人們都想用最快的方法解決問題(意指手術的辦法),而我努力做的,是包括你(Andrew)在內很多人都不能理解的。」他還說:「I』m not going to give up without a fight.」(我不會輕易放棄),說話時菸斗指著Andrew,再明顯不過,他所謂的努力,就是再次把Andrew拉回現實,就算結果Andrew還是倒退到幻想中。


監獄長人物分析:
        監獄長是二戰軍官,熱愛暴力,並且相信上帝也熱愛暴力。對此,他有一套自己的理論。這就難怪他支持老一派對待病人的辦法,以暴制暴。他甚至說「we』ve known each other for centries」,意在說,警察和犯人的對抗,以暴制暴,自古有之,天經地義。


George Noyce人物分析:
        George Noyce是Andrew Laeddis的病友,如Cawley所說,他同樣患有妄想型精神分裂症(paranoid schizophrenic)。George是所有正常人和病人中唯一相信Andrew理論的一個人,而他的相信,也可以想像,是Andrew對其屈打成招的結果。因為George叫他Andrew會挨打,叫他Teddy就不會。George一度相信Andrew的陰謀論,並企圖隨Andrew一起潛逃。然而並沒有成功。George看透了大家給Andrew演戲的成份,卻沒看透Andrew的陰謀論,沒有看透Andrew的病情,他相信「Teddy」,仍舊祝「Teddy」揭穿陰謀成功。他和幻想中的妻子一起,構成了「Teddy」兩個奮鬥目標的支持者,並相互排擠。

        Cawley根據George和Andrew的對話錄音,料到Andrew會到燈塔,於是準備在那兒揭穿所有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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