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4-18 04:38:10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馬克思,韋伯在他的著作《資本主義精神與道德約束》里提到了「道理功利性」這一說,很偉大,至少我覺得有這麼一說。有些作家敢於說出人類真正內心所想,既是所涉話題有些歇斯底裡的變態,即使有悖於社會倫理價值,即使是很多人只可意會不敢言傳的東西。比如,「道德的功利性」,(你該允許這世界上有各種各樣「變態」的人),有個朋友酒後吐真言:「我為什麼對別人好,TMD還不就是讓他們欠我人情,以後有事相求也不用擺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嗎?!」我聽了以後有一個感慨,覺得這林子大了,真是什麼鳥都有啊。抱有這種想法的人是有的,且告訴你,在你身邊,還挺多。我不想評論什麼,只是覺得好的作家寫出的東西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用英語說「word fails」。
昨晚看了一部電影的下半段,本來就是抱著做事情要有頭有位尾的情緒去看的,誰知道看到最後哭了起來,且「the end 」之後又用滑鼠拖回到那「美麗的情節」,又哭了一遍,然後你知道我做了什麼嗎?對了,我在腦袋裡想了一下,又哭了起來。沒錯,最後一幕的場景是「機場」,很多人,不同的國家背景,不同的膚色,不同的年齡,在見到久違的親人的時候,在擁抱的那一刻是多麼親熱,那個時候你所謂的黑暗骯髒的世界啊,泯滅的人性啊,以及多麼可怕的災難通通沒有,你看不到那些不好的東西,依偎在親人朋友的懷裡你只感受到愛,溫溫暖暖的愛,好像你們的熾熱的血液都溶到一起了一樣。我一直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真愛的,無論與家人還是與朋友。就在9月11號恐怖組織劫機,徹底摧毀世貿中心大樓的前十分鐘,飛機上所有的電話傳達出來去的都是愛的聲音,都在感恩,在寄託對愛的人的希望,沒有一句怨恨,沒有歇斯底裡的咒罵,人在極限的時候,最後一點力氣還是想著要奉獻於愛的。當然,除了最後一幕,電影本身也相當有看頭,以致於我哭完之後,馬不停蹄地看了第二遍,電影名字叫做《真愛至上》,由十個關於愛的小故事組成。
這兩天買衣服買得快不認識自己姓什麼了,其實挺無奈的,在一個圈子裡不能待太久,不跳出去享受一下生活就會變得異常暴躁。梁文道有一次在《文道非常道》里講,一個人審時度勢的本事強不強,關鍵在於他能不能跳出原有的思維的模式來想問題,也就是說,你得跳出這個大環境,跳出整個當事人的狀態來評價事件本身。微觀來看,我連續花了十個小時玩「植物與殭屍」,是浪費時間的表現,真殺千刀了;宏觀來看,任何一個人生,都不存在「浪費時間」,你用了就是用了,你拿來看書了,以後你得益,你玩遊戲了,以後你倒霉。就算你覺得你什麼都沒有失去,你還是失去了,你從一出生開始就在失去,不斷地失去,索性為「愛」而活吧。李開復有次去《波士堂》,主持人問他,作為人生導師,當你自己失意的時候怎麼辦?他的答案很簡單,依靠家人給予的愛來養養神。難過的時候,傷的確實不實心,而是神。
我去江西祭祖的時候,被嚴令前一天不許吃葷,當時就覺得有點兒意思。一大清早我糊里糊塗地跟著前面的大部隊走,眼看著就進了某縣醫院的大門,我奇怪啊,不實去做清明嗎,怎麼來了醫院了呢,起初也不敢問,走到那醫院盡頭,才看見一座碩大的山,翠翠綠綠的,山上全是墳冢,就跟京劇佈景里梁山伯與祝英台的墳冢一樣,頓時給我一種感覺,這墳墓就建在醫院的後山上,難道代表「人不行了,馬上就往後面送」嗎?!想完以後趕緊呸呸呸,一定是我自作多情,自己在那裡瞎聯想。話說這樣一來,還有哪個病人晚上能睡得安穩,哪個醫生晚上能上得好夜班?最搞笑的是,山下面不知是不是政府扎的稻草人插在田裡,頭上安了一個大喇叭,幼稚的童聲:「不燃火燭,不燒草紙,誰失火,誰坐牢!」,喊得聲聲驚心。話說自己有段時間情緒很不穩定,在某個朋友的建議下開始讀治癒系的小說,村上春樹《電視人》,裡面講到一個少女死活也不願意把第一次給自己的心上人,而是相約當自己結婚以後的十年,有一天丈夫不在家了,定會給他電話履行約定。誰知當晚,便做夢夢見一個勾著背、穿黑絲罩衣的醜陋老人拎著一壺水在澆自己的腳,從此再不能行男女之事。話說到這,你別怕,只是告訴你,什麼玄乎的事情都有。
凡事別貪,這是我媽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