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18 22:43:27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該電影頗有中國大陸導演賈樟柯那紀錄片的神韻:流淌得近乎停滯的劇情、從容淡定的導演氣質、處處充滿人文關懷的鏡頭敏度。我首次在正規的亞洲電影裡看到有女人物欣賞A片(色情小電影):由於鏡頭沒掃到該A片畫面,所以不確定該部日本電影裡出現的A片是屬於歐美系還是亞洲系。但從我自己多年A片觀影經驗與該A片裡的呻吟聲中可推斷該A片應屬於亞洲系、日本系,九成九把握;該電影裡觀看A片的這個蝸居眼鏡妹居然會說中文;讓我驚訝;其實不僅僅是男人,女人也是有觀看A片的需要的,當然包括歐美和亞洲的女人;正常女人。亞洲女性那普世的傳統內斂與含蓄固然需要慢慢開化、可喜的是日本電影《東京變奏曲》邁出了這勇敢的第一步,看來還真是日本人、日本女人大膽。《東京變奏曲》這樣如此靜謐拖延(褒義)的日本電影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和心態來觀看才能享受——不適合在與自己戀人或親朋好友吵架之後立馬觀看、不適合在被炒魷魚或炒別人魷魚之後立馬觀看、不適合在大量飲酒或大量給別人灌酒之後觀看、不適合在體力勞動或劇烈運動後立馬觀看(含床上「特殊」運動)、不適合在大喜或大悲的時候觀看、不適合拆分成幾段來觀看(必須一氣呵成看完才能達到痛徹心扉與頓悟的效果);適合在失眠或晚睡的時候觀看、適合在閱讀長篇小說之後或之前觀看、適合午睡後窗外有溫懶的陽光時觀看、適合夕陽西下的晚餐前觀看。影片無數次把攝影機瞄向天空——灰色的、藍色的、暗的、明的、略微輕快的、平淡的等等;我喜歡這些天空,因為和我生活中仰望天空時所看到的景緻如此一模一樣、真實。那隻女主人翁家鋼鐵樓梯下廝守遙望的小肥貓也極其可愛、看得我憐憫之心一波又一波泛起。電影《東京變奏曲》里任何緩慢與讓人窒息的恬靜情節我都能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主人翁之一的眼鏡妹(其中一位女演員)那一雙奇醜無比的大腳,我是有戀腳癖的人——看到這對大腳板後我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兩天內吃不下一粒飯菜了(當然,水還是要喝的),太他媽倒胃口了。這部電影的前半個小時堪稱還原了生活原始的美;而半個小時後舒緩的原聲配樂才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慢慢響起,那一個個蝸居在日本的女青年的生活才彷彿有了些許起色。該電影有很大一部份的鏡頭都是僅僅用一個畫面去框住、去捕捉某一個人物,即使當時是兩人甚至兩人以上的對話,電影攝影鏡頭也會把這兩個人物分割,成為兩個獨立人物個體的單體說話鏡頭,這種鏡頭也進一步明示了生活在都市的年輕人們心裡普遍存在的那種面對環境的孤單與陌生。而且電影《東京變奏曲》的很大一部份鏡頭也是以水機位來架設與拍攝、很樸實、不喧囂,而且,一旦定下某個鏡頭的機位並開始拍攝以後,就絕不再把這一個鏡頭搖成仰拍過或俯拍。電影中那位業餘時間寫寫小說的蝸居在城市小旮旯裡的文藝女青年被一名看起來並不是很猥瑣的出版社男編輯忽然佔了一下便宜的事例則再次說明了——文藝女青年的頭腦其實還是有開化的空間的。
我個人覺得這部日本電影《東京變奏曲》里演得最最最平庸乏味的演員就要數那一家不知是餐館還是咖啡館裡的一對青年男女了——百無聊賴的這倆人物不知是演員演戲時笑場還是演員所要詮釋的這對人物角色其自身在電影中就是要這樣瘋癲不正常的效果,總之,這部電影裡他們倆談到啥事情都在笑、十句話不到就開始笑、最重要的是這倆男女笑起來顯得特白痴,連世界各地那些中了六合綵頭獎的人也不會笑得這麼愚蠢,我特想不顧風度去抽他們倆嘴巴子,這算是影片唯一的小敗筆。其他都很不錯的。
平淡的工作、平淡的愛情、平淡的生活、平淡的飲食、平淡的交際、沒有開頭和結尾只有不斷的週而復始——這部日本電影《東京變奏曲》所展現出來的這些日本女性的現狀在公元32世紀的中國大陸女性看來是難以想像的,因為中國大陸社會普遍浮躁的意識形態、再加上絕大部份沒有信仰的人群、造成了現如今在中國大陸所形成的具有普世意義的——迷茫與焦躁的民族情緒。
到底什麼才是我們想要的、到底什麼才是我們所嚮往的、到底什麼才是我們應該為之努力和爭取的,該日本電影《東京變奏曲》圓滑的沒給出答案咱們觀者,但卻做了忠實的記錄。很好了、很不錯了——相對於中國大陸那些說假話、大話、空話的絕大部份電影來說,十分足夠了。
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