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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01 14:00:40
我只能當兩三年的蘿莉，你卻能大叔很久很久
幾天前，我看到有人的豆瓣簽名說：「我也就只能再當兩三年的小蘿莉了，而你卻能一直扮大叔，很久很久……」
當時我啞然失笑，一笑而過，現在卻突然想起了，這個我不認識的可憐的小蘿莉，並且非常想告訴她：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可以不用再當小蘿莉了，也許兩三年以後，到那時你可以當你想當的任何人，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大叔卻還只能留在那兒扮大叔，很久很久。
一個小時前，我看完了這部名為《AN EDUCATION》的英國電影，然後打開冰箱，用裡面剩下的不多的蔬菜做了一個「綜合沙拉棒」當晚餐吃掉，然後收拾碗碟，清洗洗碗池，突然間，我覺得很傷感，那感覺，就像今天，一個世界盃期間卻沒有球賽的日子，悵然若失的萬劫不復了。
Jenny Milligan是一個十六歲的中學女生，在某郡一所嚴苛的女校上學，並且即將面臨高考。當時應該是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英國吧，那裡的空氣很沉悶，一如都伯林陰霾的天色，二戰的硝煙剛剛散去，資產階級們正在審慎的反思著歷史，生活在保守，充滿清規戒律的壓抑中，離嬉皮士運動以及隨後的文化革命尚有幾年時間，似乎沒什麼值得興奮的事情了。一個女孩子，所謂的人生選擇不多，考上牛津或者找個靠譜的男人嫁了。可就在那時，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發生了，不過也許若干年過去，這件事只能被當做一個小插曲，沒錯，一個小插曲，我們的一生中經歷過無數次的這樣那樣的小插曲，這次，只是其中之一，發生了一些初戀，邂逅，浪漫的旅行，音樂會，牛津大學的草坪，巴黎塞納河邊的夕陽，以及求婚，失去一些寶貴的東西，又找到了另外一些等等的小破事，無非如此。雖然當時，我們都覺得它就是生命的全部。
忘了多少天之前，我陪一個女孩子渡過了她19歲的最後一天，我記得她告訴我，她正好是午夜時分出生的。我們坐在LUSH酒吧的沙發里，看著不停打著哈欠的waiter們，直到天光微亮。那天有點兒熱，她喝著冰水，並且把冰塊撈出來，塞進嘴裡嘎巴嘎巴的嚼著，大笑的時候差點兒把冰碴噴到我臉上，我微笑的看著她模仿各種各樣她遇見的怪人，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了兩聽可樂。從「光合作用」里走出來的時候應該剛剛過了五點，我們站在空曠的五道口的大街上，一起欣賞著清晨五點鐘的五道口，我曾經無比熟悉的這個地方，此時像個慘遭一整晚蹂躪的慰安婦，脂粉凌亂，臉上掛著屈辱的淚痕，在不時驚擾的噩夢中淺淺睡去，地上滿是白色的垃圾，空酒瓶，嘔吐物，塑膠袋在牆角飛旋，樹上的綵燈熄滅了一半，燒烤架裡的焦炭還冒著青煙，就連乞討者都收工了，縮在隨便哪個角落裡打著瞌睡。狂歡過後的蕭瑟，這是一天之中五道口最安靜的時刻，我們不約而同的低聲說道：What a fucking crazy world!
忘了多少天之後，就像我們說過的，我們會彼此相忘於江湖，也像Jenny早晚也會忘了那個叫做大衛的男人的。因為他畢竟只是一個叫做大衛的普通大叔，而不是貝克漢姆。或者，我想，我們至少可以假裝忘掉，這個並不難，就像片尾的時候Jenny假裝忘記了她曾經來過巴黎一樣。記憶是選擇性的，忘卻亦然。Jenny是個聰明且漂亮的十六歲女孩，獨立，自省，很有主意，自以為是的直冒泡，但她生活在一個典型的傳統到近乎刻板的英國小中產階級家庭，老爸是個斤斤計較，絮絮叨叨毫無溫情可言的猥瑣老男人，他也許也希望自己有個兒子吧。在認識大衛之前，她的生活很幸福，所有的幸福都是緣於沒有選擇，學好拉丁文，考上牛津，成為有文憑有素質有見地的閃閃發亮的社會新女性，然後，然後幹什麼呢，她們都不知道，或者也是假裝不知道吧，丟掉自己的名字把它改成Mrs.what，或者當維吉尼亞.伍爾芙，或者簡.奧斯丁……
我又恍惚了，於是關掉電腦，找出一隻英倫古典風的骨瓷茶杯，燒開水泡了一杯英式下午茶喝，呵呵，其實就是立頓紅茶加一片新奇士檸檬，茶點是深海潛水魚送我的黑糖餅乾。我看了看錶，已過了十二點，那個90後女孩被剪斷臍帶的一瞬間，也是，差不多英國人在喝下午茶的點兒。不錯，踢世界盃卻沒有比賽的日子真是難熬啊，我剛才隨便看了幾篇豆瓣上，關於這部電影的影評，幾乎全是fucking bullshit，氣得我直想罵人，「大叔控的女孩子該明白的，生活沒有捷徑」，「女主角所受到的教訓，是讓她看到了成人世界的虛偽與背叛」——我得說，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或者比Jenny大上幾歲十幾歲甚至幾十歲的女孩子們，絕大多數還不如她通情達理，腦子一律不好使，根本連部類型片的電影都看不懂，而且還愛發表觀感，談論人生，她們自己的人生過得跟垃圾一樣，才會像我一樣半夜不睡覺，上來談電影，沒錯，我也一樣，間歇性腦殘，但是她們，也許，永遠不會腦殘，因為沒有腦子的人無法腦殘。
嗯，重回淡定，還是談談Jenny的人生——雖然她還可以繼續當小蘿莉，並且持續兩到三年，但是之後必須去當點兒別的什麼了，經歷了這個小插曲之後，作為有失必有得的有力佐證，「她得到了一些更多的選擇」，嗯，當然了，最穩妥，也是最主流的，當Mrs.what，或者當維吉尼亞.伍爾芙，或者簡.奧斯丁，這個世界上有沒有羅切斯特，或許根本不重要，她想，沒準，還能當點兒別的，也許是當邦尼和克萊德裡的邦尼，末路狂花裡的塞爾瑪，或者《逃亡樂隊》裡的貝斯手……也不錯噢，maybe，她想。
Jenny笑的時候很可愛，是那種十幾歲女孩子特有的傻乎乎的笑的方式，直不楞扥的，乍一聽有點兒嚇人，不過我想這也是怪蜀黍們會喜歡上她的原因之一，反正我是這樣的。因為，也許是我們，在這個年紀，不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大笑了。那個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女孩子基本上也是這路笑法，別說牙齒了，牙齦都恨不得整個露出來，看上去有點兒沒心沒肺。從五道口出來，我們晃晃悠悠地坐上了頭班的五號線地鐵，坐頭班的地鐵也是正常人難以體會的經歷，當時地鐵里人不多，身邊的人看上去臉色多為菜色，上面寫滿了悲觀厭世和去日無多，我告訴她，他們多半是加了一晚上的夜班，趕回家睡覺的辛苦勞動者，和我一樣為了生計奔波，你不應該這樣無憂無慮的大說大笑，他們會嫉妒咱倆的。她做了個鬼臉，果然消停了很多。
電影中有三段Jenny去見校長的段落，觀者容易想當然的這樣去理解：第一次是她的懵懂，率性和執拗；第二次是她的持才放曠，傲物和自以為是；第三次是她的頓悟，懺悔和哀求——其實我不這樣看，我想Jenny也不是，她並沒有做錯什麼，說錯什麼，這我們都很清楚。只不過，在她這個年紀，在這個被她描述為this whole stupid country里，只是她，被需要去做，那些What she need 的事情，雖然那些事很hard and boring，而不是那些what she want的事，雖然there’s life in it, and color, and fun… 如果有人把這部電影，簡單的理解為一個誤入迷途，被開寶馬的怪蜀黍騙去了童貞的不良少女小蘿莉，在經歷了過眼雲煙的奢華生活之後，在遭受了欺騙和玩弄之後，終於頓悟到女人還是得回歸家庭，父母的愛才是無私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捷徑，鮮花鑽戒和甜言蜜語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的覺醒和努力才能完成對自我人格的塑造的話，那我只能評價她，是一個fucking boring fool——Jenny只是不想重複她們的人生而已，這沒什麼不對，而且可以想見，在經歷了這個並不算美好的小插曲之後，她的人生從此不再hard and boring了，是啊，況且她還年輕，她有的是時間，她可以成為她希望成為的任何人，YES, she can go anywhere she like, maybe Oxford, maybe Paris, maybe Finland, maybe Manchester United… anywhere.
又過了很多天，德國隊輸給塞爾維亞的前一天晚上，我幹了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就是那個DAVID在電影裡乾的那件荒唐事，嗯，我沒他那麼糗，不過也好不到哪兒去。我用手機簡訊告訴她，我很喜歡她，並且問她，what U think？我覺得她比JENNY冷靜和理性多了，她隔了半場球的功夫才回簡訊來說，What U think！你看。我覺得我這麼寫很齷齪，也很荒唐，因為這事沒有可比性。在Jenny人生中的那個小插曲和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的其他的小插曲是不一樣的。好吧，我真TM真誠。
Carey Mulligan的確演的很好，要我看，比《弱點》裡的桑德拉.布洛克和《珍愛》裡內黑鬼傻妞強的多，不是一星半點的，英國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演員，從海倫.米勒到Carey，在這部電影裡，校長和英文女老師的扮演者也都是赫赫有名的演技派大師，就連只露了一小臉的Mrs. David都是主演《無憂無慮》的那個風華絕代的傻大姐。
……
當時我啞然失笑，一笑而過，現在卻突然想起了，這個我不認識的可憐的小蘿莉，並且非常想告訴她：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可以不用再當小蘿莉了，也許兩三年以後，到那時你可以當你想當的任何人，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大叔卻還只能留在那兒扮大叔，很久很久。
一個小時前，我看完了這部名為《AN EDUCATION》的英國電影，然後打開冰箱，用裡面剩下的不多的蔬菜做了一個「綜合沙拉棒」當晚餐吃掉，然後收拾碗碟，清洗洗碗池，突然間，我覺得很傷感，那感覺，就像今天，一個世界盃期間卻沒有球賽的日子，悵然若失的萬劫不復了。
Jenny Milligan是一個十六歲的中學女生，在某郡一所嚴苛的女校上學，並且即將面臨高考。當時應該是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英國吧，那裡的空氣很沉悶，一如都伯林陰霾的天色，二戰的硝煙剛剛散去，資產階級們正在審慎的反思著歷史，生活在保守，充滿清規戒律的壓抑中，離嬉皮士運動以及隨後的文化革命尚有幾年時間，似乎沒什麼值得興奮的事情了。一個女孩子，所謂的人生選擇不多，考上牛津或者找個靠譜的男人嫁了。可就在那時，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發生了，不過也許若干年過去，這件事只能被當做一個小插曲，沒錯，一個小插曲，我們的一生中經歷過無數次的這樣那樣的小插曲，這次，只是其中之一，發生了一些初戀，邂逅，浪漫的旅行，音樂會，牛津大學的草坪，巴黎塞納河邊的夕陽，以及求婚，失去一些寶貴的東西，又找到了另外一些等等的小破事，無非如此。雖然當時，我們都覺得它就是生命的全部。
忘了多少天之前，我陪一個女孩子渡過了她19歲的最後一天，我記得她告訴我，她正好是午夜時分出生的。我們坐在LUSH酒吧的沙發里，看著不停打著哈欠的waiter們，直到天光微亮。那天有點兒熱，她喝著冰水，並且把冰塊撈出來，塞進嘴裡嘎巴嘎巴的嚼著，大笑的時候差點兒把冰碴噴到我臉上，我微笑的看著她模仿各種各樣她遇見的怪人，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了兩聽可樂。從「光合作用」里走出來的時候應該剛剛過了五點，我們站在空曠的五道口的大街上，一起欣賞著清晨五點鐘的五道口，我曾經無比熟悉的這個地方，此時像個慘遭一整晚蹂躪的慰安婦，脂粉凌亂，臉上掛著屈辱的淚痕，在不時驚擾的噩夢中淺淺睡去，地上滿是白色的垃圾，空酒瓶，嘔吐物，塑膠袋在牆角飛旋，樹上的綵燈熄滅了一半，燒烤架裡的焦炭還冒著青煙，就連乞討者都收工了，縮在隨便哪個角落裡打著瞌睡。狂歡過後的蕭瑟，這是一天之中五道口最安靜的時刻，我們不約而同的低聲說道：What a fucking crazy world!
忘了多少天之後，就像我們說過的，我們會彼此相忘於江湖，也像Jenny早晚也會忘了那個叫做大衛的男人的。因為他畢竟只是一個叫做大衛的普通大叔，而不是貝克漢姆。或者，我想，我們至少可以假裝忘掉，這個並不難，就像片尾的時候Jenny假裝忘記了她曾經來過巴黎一樣。記憶是選擇性的，忘卻亦然。Jenny是個聰明且漂亮的十六歲女孩，獨立，自省，很有主意，自以為是的直冒泡，但她生活在一個典型的傳統到近乎刻板的英國小中產階級家庭，老爸是個斤斤計較，絮絮叨叨毫無溫情可言的猥瑣老男人，他也許也希望自己有個兒子吧。在認識大衛之前，她的生活很幸福，所有的幸福都是緣於沒有選擇，學好拉丁文，考上牛津，成為有文憑有素質有見地的閃閃發亮的社會新女性，然後，然後幹什麼呢，她們都不知道，或者也是假裝不知道吧，丟掉自己的名字把它改成Mrs.what，或者當維吉尼亞.伍爾芙，或者簡.奧斯丁……
我又恍惚了，於是關掉電腦，找出一隻英倫古典風的骨瓷茶杯，燒開水泡了一杯英式下午茶喝，呵呵，其實就是立頓紅茶加一片新奇士檸檬，茶點是深海潛水魚送我的黑糖餅乾。我看了看錶，已過了十二點，那個90後女孩被剪斷臍帶的一瞬間，也是，差不多英國人在喝下午茶的點兒。不錯，踢世界盃卻沒有比賽的日子真是難熬啊，我剛才隨便看了幾篇豆瓣上，關於這部電影的影評，幾乎全是fucking bullshit，氣得我直想罵人，「大叔控的女孩子該明白的，生活沒有捷徑」，「女主角所受到的教訓，是讓她看到了成人世界的虛偽與背叛」——我得說，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或者比Jenny大上幾歲十幾歲甚至幾十歲的女孩子們，絕大多數還不如她通情達理，腦子一律不好使，根本連部類型片的電影都看不懂，而且還愛發表觀感，談論人生，她們自己的人生過得跟垃圾一樣，才會像我一樣半夜不睡覺，上來談電影，沒錯，我也一樣，間歇性腦殘，但是她們，也許，永遠不會腦殘，因為沒有腦子的人無法腦殘。
嗯，重回淡定，還是談談Jenny的人生——雖然她還可以繼續當小蘿莉，並且持續兩到三年，但是之後必須去當點兒別的什麼了，經歷了這個小插曲之後，作為有失必有得的有力佐證，「她得到了一些更多的選擇」，嗯，當然了，最穩妥，也是最主流的，當Mrs.what，或者當維吉尼亞.伍爾芙，或者簡.奧斯丁，這個世界上有沒有羅切斯特，或許根本不重要，她想，沒準，還能當點兒別的，也許是當邦尼和克萊德裡的邦尼，末路狂花裡的塞爾瑪，或者《逃亡樂隊》裡的貝斯手……也不錯噢，maybe，她想。
Jenny笑的時候很可愛，是那種十幾歲女孩子特有的傻乎乎的笑的方式，直不楞扥的，乍一聽有點兒嚇人，不過我想這也是怪蜀黍們會喜歡上她的原因之一，反正我是這樣的。因為，也許是我們，在這個年紀，不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大笑了。那個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女孩子基本上也是這路笑法，別說牙齒了，牙齦都恨不得整個露出來，看上去有點兒沒心沒肺。從五道口出來，我們晃晃悠悠地坐上了頭班的五號線地鐵，坐頭班的地鐵也是正常人難以體會的經歷，當時地鐵里人不多，身邊的人看上去臉色多為菜色，上面寫滿了悲觀厭世和去日無多，我告訴她，他們多半是加了一晚上的夜班，趕回家睡覺的辛苦勞動者，和我一樣為了生計奔波，你不應該這樣無憂無慮的大說大笑，他們會嫉妒咱倆的。她做了個鬼臉，果然消停了很多。
電影中有三段Jenny去見校長的段落，觀者容易想當然的這樣去理解：第一次是她的懵懂，率性和執拗；第二次是她的持才放曠，傲物和自以為是；第三次是她的頓悟，懺悔和哀求——其實我不這樣看，我想Jenny也不是，她並沒有做錯什麼，說錯什麼，這我們都很清楚。只不過，在她這個年紀，在這個被她描述為this whole stupid country里，只是她，被需要去做，那些What she need 的事情，雖然那些事很hard and boring，而不是那些what she want的事，雖然there’s life in it, and color, and fun… 如果有人把這部電影，簡單的理解為一個誤入迷途，被開寶馬的怪蜀黍騙去了童貞的不良少女小蘿莉，在經歷了過眼雲煙的奢華生活之後，在遭受了欺騙和玩弄之後，終於頓悟到女人還是得回歸家庭，父母的愛才是無私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捷徑，鮮花鑽戒和甜言蜜語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的覺醒和努力才能完成對自我人格的塑造的話，那我只能評價她，是一個fucking boring fool——Jenny只是不想重複她們的人生而已，這沒什麼不對，而且可以想見，在經歷了這個並不算美好的小插曲之後，她的人生從此不再hard and boring了，是啊，況且她還年輕，她有的是時間，她可以成為她希望成為的任何人，YES, she can go anywhere she like, maybe Oxford, maybe Paris, maybe Finland, maybe Manchester United… anywhere.
又過了很多天，德國隊輸給塞爾維亞的前一天晚上，我幹了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就是那個DAVID在電影裡乾的那件荒唐事，嗯，我沒他那麼糗，不過也好不到哪兒去。我用手機簡訊告訴她，我很喜歡她，並且問她，what U think？我覺得她比JENNY冷靜和理性多了，她隔了半場球的功夫才回簡訊來說，What U think！你看。我覺得我這麼寫很齷齪，也很荒唐，因為這事沒有可比性。在Jenny人生中的那個小插曲和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的其他的小插曲是不一樣的。好吧，我真TM真誠。
Carey Mulligan的確演的很好，要我看，比《弱點》裡的桑德拉.布洛克和《珍愛》裡內黑鬼傻妞強的多，不是一星半點的，英國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演員，從海倫.米勒到Carey，在這部電影裡，校長和英文女老師的扮演者也都是赫赫有名的演技派大師，就連只露了一小臉的Mrs. David都是主演《無憂無慮》的那個風華絕代的傻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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