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2010-11-29 07:18:18
需要一種方式
電影的開始,temple的表現讓人驚訝,睜大驚恐的眼睛,語速很快,並且重複同樣的話,拒絕和人肢體接觸,總有那麼些事讓她抓狂,緊張的時候還對自動門恐懼。另一方面,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圖像記憶來生活,觀察甚微,可以準確的分清相似的勺子,一下子就得知牛是用耳朵觀察的,她能順服別人無法接近的小栗馬。temple是與眾不同的。
我清楚的記得《漫友》上有一篇關於《EVA》的文章名為《活著》,上面這麼說「站在天橋上,默默地看著來來往往的汽車和行人,突然覺得他們如同牽了線的木偶一樣,被整個世界操縱著,機械的工作、生活……自己則站在感情線的交叉點上,茫然的看著無數條線的延伸,沒有目的地的延伸,放佛永遠不會到盡頭。」我當時被這些文章深深的吸引了,一直認為人活著極為的無力,出生、上學、工作、結婚、生育、退休、死亡……這些像是操縱人們的線,讓我們能猜到未來。而我一直在掙扎,小的時候我一點都不快樂,十二三歲就想著自己以後一定不能結婚生小孩,我得打破「框架」。就前不久,我向我表姐提到了我的這一決定,我表姐立馬很直接的回答我說「那是不可能的」。我不知道這到底可不可能,因為未來尚未到來。
電影裡的「視覺混淆」。很多人會對那些現象感興趣,但是她卻真的去做出來了。將空間變成類似側立的梯形,那兩個相同的小物件,一個如果放在高一些的地面上就放的近些,另個在矮的地面就放的遠一些。在通過一系列糾結的思考和實驗,換來了開心的笑顏。她設計的屠宰場,整套體系更是讓人嘆為觀,順應了牛的習性,也尊重了牛本身。
temple也有經歷她的變化,有新的門為她打開,與盲入室友的友誼,與卡洛克遺體告別,與母親的擁抱。她知道自己是alone,並不lonely,並且也告訴我們。
人生其實是奇幻的。temple是不一樣的,客觀上是因為她有病在前,讓她不能像常人一般思考。
我很害怕固定不變的社會生存方式。讓人麻木的抓不住自己。不喜歡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不喜歡穩定不變的機械沒有新意的行業。那種氛圍呆久了,會滋生慵懶的心。而習慣能成就人,也能毀滅人。
但是每個人還真的都是是不一樣的。如此平凡簡單的道理豁然開朗。
同樣的世界,莊子活得逍遙自在,蘇軾大起大落還是悠閒自得,加繆的文字道出了他細膩的生活觀察,孫中山背負著承重的歷史使命,毛澤東花了9天時間幾乎不吃不睡寫成《論持久戰》……
身邊的人,他們有著自己的說話語氣,自己的小動作,自己的愛好傾向,他們追求不同。也都是不一樣的。只是temple不同的更明顯。
我本來想寫「我們需要一種自己的方式去生活」,但是我突然想到了尼采。然後修改這句話為「用自己的方式去生活,並且這種方式不是一種方式」。
看著類同的人生軌跡豐富著不同的形狀色彩。生活需要自己去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