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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

2011-01-04 04:32:15

隨寫一點——愛森斯坦的回歸和象徵主義的擁抱


    我們俄語專門有一節課是來看電影的,可是遺憾的是,往往一個學期下來,只能看個一兩部,而且都是讓人無語的蘇聯時期的電影。在沒有相同文化共鳴的情況下,看這些電影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老式的拍攝技法,莫名其妙的頻頻使用的鏡頭縮進,糟糕的打光造成的大片的暗區,以及受限於拍攝技術水平的膠片質量,諸如此類,不一而論。
     不過最近俄羅斯電影明顯逐漸擺脫幾十年來一直加諸於自己身上的現實主義的桎梏,並且逐漸在實踐中尋找自己國家特色的電影。今年報送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kray算是一次不錯的嘗試。
     最令人直觀的感受是,電影延續了近幾年來以景動人的態度,充分利用了地大物博的俄羅斯地理環境,拍攝出了一幕又一幕令人讚嘆的風景畫。尤其是西伯利亞給人帶來的無邊無際和原始的震撼。《西伯利亞的理髮師》已經給我們描繪出了一個算是可愛帶著傷感的西伯利亞,而這個電影,尤其是最後48秒的森林移動航拍所帶來的西伯利亞,已經不能是震撼所能表達。而之前的一系列的
    而另外眼前一亮的,則是蒙太奇的重新復興。最愛的是回憶時候的一段段的片段 的閃回。而另外一點則是頻繁出現的象徵主義。作為後蘇聯時期進步藝術家隱晦反抗統治而重新復興起來的一股力量,象徵主義到現在還是不容忽視的力量。頻繁使用的象徵主義,在通篇言語不多的電影之中,幫助我們理解主人公內心之掙扎和痛苦。其實,火車頭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化身,就是內心潛伏起來的那種躁動不安和亢奮。而諸如熊,古斯塔夫等等細節更是數不勝數。
    俄羅斯的電影總是普遍在基本上給人奇怪的感覺,很多地方邏輯性較弱,可能導演更加注重變現力而多多少少省略了一些對於理解電影進程頗為重要的細節。但是想到我們中國現在不斷邯鄲學步,推出的一部有一部的「大片」,就足夠讓我們有理由為我們的鄰居在電影上的轉型喝彩了。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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