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者
2011-01-05 17:39:18
《給雅各布神父的信》:無言的傷感襲人來
文/拾荒者
《我很想你》這部電影雖然講述了一個兒童走出悲傷的故事,但導演豐富了畫面的說服力,以景觸情,把艾琳娜的孤單營造出了一種極具穩重的中性美。而《給雅各布神父的信》則相反,透過一個盲神甫與假釋女的短暫相遇,抒發了對人心和靈魂失落找不到歸屬的淒涼。在電影裡面,處處散發著北歐大地冰冷的美感,無論是景色還是人物演繹,都相當安靜脫俗,充滿著對人生和信仰,生與死的對話。事實上,電影在結尾處,為觀眾展開了一幅這樣的畫卷:面對紛繁複雜的悲喜世界,活在當下的我們這一代人,缺失了什麼,我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或許讓人思考的,不僅僅是尋找一種正確的信仰,把充滿負擔的精神予以一種寄託,而且對生命到底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影片都表達了難過而沉默的疑惑。
芬蘭新生代導演克勞斯.哈洛用他婉約但堅毅的敘事手法道盡了一個盲神甫最後生命那一段日子的故事。落寞的教堂和失修的老屋,野草盡生的院子,在秋天的瑟瑟落葉中彷彿在哀訴。遠離城市獨居於此的神甫,每天在等待人們給他寄來的求助的信件。而電影借用這個來到神甫家中的假釋女的生命經歷,展露了生命的脆弱和無奈,故事越到最後,無言的傷感,緩緩地襲上了心頭。
其實,故事相當簡潔流利。但畫面外延伸出來的意蘊,卻真真切切地打動著觀眾。當緩慢悲傷的鋼琴曲響起時,一股股心酸隨著眼淚湧出來。它讓人思考,我們需要對生命再來一次深刻的認識,而不是對金錢、名譽、地位、權利付諸更多嘔心瀝血。
殘酷的現實日益剝奪了我們正確認識生命的權利,造成的後果,是各種人生悲劇的頻發和社會的敗壞。
19世紀著名英國傳教士李文斯頓醫生曾經說過:有些部落入表現得很兇殘,其實他們是害怕,故此用唬人來掩飾自己的膽小懦弱。應用到現今世界,我們也是老樣子。人從古到今都要面對同樣一個問題:我們害怕什麼,我們應該怎樣去做?
無論是影片當中的神甫和假釋女,都面臨過失落、難過。而他們最後,都找到了答案,答案不是只屬於他們,屬於那些願意去接受生命之痛,釋放心靈並且去認識生命的人。人生短暫得很,漫長感是生活的假像,到底我們活著為的是尋樂,還是本應該還原生命應該有的意義,都是值得讓你我去深思的。
不管片子在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當中是否有獲得榮譽,都無法掩蓋她散發的悠悠馨香,那是對電影對人生應該有的態度。
更多影評,請瀏覽我的部落格http://i.mtime.com/16825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