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自己是白天鵝？還是黑天鵝？

家庭對我們的影響總是潛移默化，難以抗拒。鞋子破了媽媽補，無微不至的關心，怪不得lily說她是家裡的公主（實際上是自己對自己否定）。可誰知道公主心裡的苦？工作上媽媽督促力求完美，白天鵝的心思向誰訴說？媽媽買了香草蛋糕，厭食也不能拒絕，這是妥協。不要夜不歸宿，不要和性相關，想要至純至潔的白天鵝只能壓抑壓抑。
壓抑不能解決問題，是火山總要爆發的。
黑白天鵝截然對立的形象，實際上代表了nina內心相反的兩種需求，受家庭的影響，她成為一隻膽小、脆弱、純潔、完美的白天鵝；但內心的她想要改變，她在鏡子中殺死自己成就了熱情奔放、充滿誘惑的黑天鵝。這種改變是一種進步嗎？我不清楚，但是電影想傳達的大概是。
無論白天鵝，還是黑天鵝，都在我們身邊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