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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Norwegian Wood

挪威的森林/挪威森林/Noruweinomori

6.3 / 12,593人    133分鐘

導演: 陳英雄
演員: 松山研一 菊地凜子 水原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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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

2011-04-12 11:45:12

《挪威的森林》敘事的拼貼 視點的混雜


          《挪威的森林》敘事的拼貼 視點的混雜

   讀村上的小說那年我高二。我並沒有讀懂這部風靡一時的戀愛小說。對原作是出於一知半解的狀態。但直子和綠子這兩個人物在我的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十年之後的今天。我看到了陳英雄所拍攝的挪威的森林的電影版本。起初是欣喜和好奇。看完之後留下的確實遺憾和不滿。我覺得這是一部沒有細節的電影。他像是一個大大的片花。寧靜的畫面。用雨和雪來渲染氣氛。和零星的木吉他聲響。這些都是吸引我的地方。這種形式感在我看來只是一個很好的皮毛。但這皮毛會不知不覺的影響觀眾的情緒。從而對這部影片喪失判斷的能力。這部電影我完全沒有看懂。任何人的悲歡顯得突兀斷裂,如硬刀快切。沒有情緒的積累。
   導演選擇了以一個常規視角的鏡頭細水長流的來敘事。其中偶爾會運用到少量的特寫鏡頭。但並不顯得突兀。這是導演視聽的功力。不為見怪。陳英雄本是攝影出生。對畫面的把控遊刃有餘。有一個地方用到了跳切的手法。在直子情緒崩潰的一場戲。用的極為生硬。但似乎又符合情理。但我似乎找不到讓直子崩潰的理由。確切的說我找不到一個極為確切的理由讓直子崩潰。同樣我也不明白玲子為什麼會要和主人公去做愛。難道是玲子壓抑嗎?久居深山見不著男人。我看未必吧。如果真是如此。那也不需要對直子的男人下手。我隱約的記得原著中玲子彈了不少披頭士當年的一些歌曲。和主人公在音樂上交流甚多。如按此鋪墊。玲子和主人公上床的可能性是不是就大了點?難道導演是為看了小說的人拍這部電影?用觀眾的讀小說的心理經驗來彌補敘事的空缺?或者說難道這樣的一個導演連基本的常規敘事都把握不了。從《三輪車伕》看來並不如此。
這也就涉及到下一個問題。就是關於電影的承載量。電影是時空的選擇。是對事件本身的關鍵時間中的某一段落進行提取。然後進行組合。從而形成有省略的敘事。這是電影的特徵。但此片更像是一部對小說的選段的一種瑣碎的拼貼。但關錦鵬改編王安憶的《長恨歌》也犯了此病。讓讀過小說的人看罷苦不堪言。似乎僅僅是個拼貼。電影和文學不是並列的藝術。電影是有文學不能表達的東西。同樣文學也有電影所束手無策的時候。比如說直子給主人公DIY的那場戲。風很大。長草在風吹動下泛起了好看的波浪。天很陰。這是是觸碰到人審美的。直子解開了主人公腰間的皮帶。攝影機上搖二人臉。天空突然轉晴。陽光打在兩人的臉上。由此看來導演對性愛的的表述是隱晦的。玩了一個拙劣的招術來替代原著暖人心的曖昧。小說是不迴避性愛的。而且極其精巧的運用了第一人稱的敘事方式。

視點

村上的小說有兩樣東西是不能迴避的。一樣是食物。村上對食物的描寫讓讀者會有垂涎之感的。這和他的第一人稱的敘述方式是有關係的。那些滑潤的義大利麵不只是吃到了主人公的嘴裡。同樣也是吃到了讀者的嘴裡。另一樣就是性。村上對於性的描寫和對食物的描寫有著異曲同工之處。而導演恰恰在鏡頭語言組織上運用了大量的客觀鏡頭。及時有了主觀鏡頭竟然還是直子的主觀。想必這是導演思考了很久才做出的選擇。如果的確如此。這是導演的勇氣。但影片卻出現了貫穿始終的個人獨白。影像的間離感和配上極具個人情懷的獨白很是令人不適的。或者。導演需要的就是這種不適感?或者是猶如費穆的《小城之春》中的獨白。並不知道是實先還是事後的。產生了一種微妙的疏離感。但該片並沒有留下《小城》的韻味。反倒留下了觀眾的不適。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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