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很美

原來這部改自王朔同名小說的電影是講述童年故事的，故事發生幼稚園內，主角是方槍槍。幾乎平淡如水的敘事中折射出一個人童年必不可少的經歷，生命之樹的成長從最初的痕跡開始。看上去很美，說的是那些幼稚園老師吧，她們看上去很美，其實，在孩子們眼中有時候是妖魔。因為就是在這個時候，她們已經開始給孩子們進行填鴨教育了。規矩，這個時候開始萌芽，雖然，抑制孩子們智力的成長，她們卻一如既往。這是看上去很美的事。
驚駭於李老師把方槍槍置於眾學生的中心，讓他表演怎麼脫衣服；同樣吃驚於老師把方槍槍孤立起來的做法。老師，尤其是幼稚園的老師，是最難當的。那是一個人人生的啟蒙階段，發蒙的時候關鍵之處在於先入為主。選擇女教師，在於她們有耐心，循循善誘。而我僅僅去幼稚園呆過兩天，因為打架被送回家，沒有經歷完整的幼稚園時代。只能從電影中或者現實中捕捉別人的影子。
電影中到底有多少真實與虛幻，《城南舊事》裡面的小瑛子早熟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這是大陸八十年代的影片。從電影技術上，比較台灣同時代的《搭錯車》。一個是「淡淡的哀思，濃濃的鄉愁」；一個是苦情片的經典之作，「哭死一個算一個」。小孩子的早熟，我見識過。山東衛視週末的《陽光快車道》上，那幾個小孩的表演宛如大人。但我總不看好這樣的表現，一個人每個年齡段都有需要經歷的事情，童年的歸童年。
還有很多偏遠的地區，童年的記憶是悲慘的，即使如此，同樣不會忘卻。《上學路上》和《一個也不能少》裡面那些孩子們的教育狀況，我能夠感受到。貧窮的少年生活已經感受到最底端的窘境，沒有後顧之憂，難道以後的生活會不好嗎？當然，也可以看到《活著》裡面，那個因為大煉鋼鐵而死去的小孩子和他還沒有來得及吃的餃子。為什麼人出生之後就天然的不平等了？當為自由而戰的時候，在成功之後往往收穫無聊。
童年的回憶會有很多種，我以為最重要的還是童趣。童趣的闡釋同樣會有很多種，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那些自己開發的遊戲。在這上面，現代文明與工業化顯示出自己軟弱無力的一面。在專業分工和機械操作的條件下，抹煞的正好是趣味。然而，生活在沒有趣味中的人們可能浸淫時間太久了，已經體會不到趣味本身為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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