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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戰--The Front Line

高地战/TheFrontLine/BattleofHighlands

7.4 / 5,065人    133分鐘

導演: 張勛
演員: 高洙 申河均 劉勝秀 金玉彬 高昌碩 李在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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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2 18:07:55

《高地戰》的「現代啟示錄」?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影片中朝韓雙方的每一個士兵都在問「戰爭何時結束」?
三年的時間已足夠久得讓「申河均」的大學同窗好友「高修」死前說不記得「媽媽」的樣子了。讓敵人「柳承龍」死前說不記得「為何而戰」了。
沒有人知道同唱的那一首《戰線夜曲》是共同的心聲,還是動搖軍心。
因何而戰?為了塊愛羅克高地?搶來奪去,幾十次的易主?
「李濟勛」曾跟「申河均」轉述「高修」的話:我們不是和敵人打仗,而是跟戰爭打仗。
連對象都弄不清楚的人,怎麼知道為什麼打仗?
連戰爭是因何而起都弄不清楚的人,卻想與之抗衡?
他們甚至不如舉著「北上統一」標語遊行的首爾的學生?
人家至少有滿腔的熱情與理想可以驅動別人去做炮灰。
他們呢,除了象「李濟勛」那樣為了滿船的戰友活命而掃射其他想要登船的戰友?
象「高修」那樣殘忍的告訴失去胳膊的小女孩她不是壁虎,只是個該死的殘廢?
「不是人」?對。他們活著,因為沒有比戰場更可怕的「地獄」能懲罰他們所犯下的罪。
那個信奉上帝的「高修」跟「申河均」說他禱告的內容,以前是:救救我們,現在成了:請殺了他們吧。求上帝殺人?知道會有什麼答案嗎?
別看「高修」穿著朝鮮軍服深入敵後去吸引敵人暴露火力,為同伴提供絕殺的機會,「李濟勛」身先士卒,在己方投擲的手榴彈的煙霧中衝鋒向前炸毀敵方碉堡內的機關槍。
他們勇敢的為前進掃清道路?
還是只是想更多的人活下去?
為了讓更多的人活下去。「李濟勛」可以屠殺整隊的同袍。「高修」可以任由17歲的新兵南誠植當狙擊手的槍靶子,只為了找到狙擊手「二秒」(從中彈,到聽到槍聲,間隔2秒。680米)的方位。
所以「柳承龍」和「申河均」,在人都死光了後,聽見當步話機里全面停戰的命令。都大笑了起來。終於等到了這一刻,戰爭結束的一刻,竟是如此的荒誕。偏偏要見證了這份荒謬後「柳承龍」方嚥氣。煙未滅,息已絕。
「高修」不會知道,他一心想娶的姑娘,就是最終要了他命的「二秒」「金玉彬」?
「申河均」終會知道,他在河邊偶遇給過巧克力的姑娘「金玉彬」,殺死了南誠植後,他知道她是兇手拿槍指著她卻沒扣動扳機後「金玉彬」又狙殺了「高修」。
朝軍官「柳承龍」手裡拿的是韓方給的煙。韓軍官「申河均」手裡擦亮的是朝方給的火柴。
「金玉彬」看見墨鏡還是對跟他們有交換情誼的南誠植下了殺手。
「柳承秀」看清了那個在杯上刻色情畫的私相授受的士兵,卻還是拿鋼盔砸死了他。
正如「申河均」最終將拿著匕首刺向他的「金玉彬」的刀刺入她的胸膛一樣。
沒有人如自己想像中堅強。尤其在你死我活的時刻。
所以「申河均」終會明白「高修」為何毅然的殺死那些投降的朝鮮人民軍?
所以「申河均」才會在「高修」死後阻止「李濟勛」打鎮靜劑,對「李濟勛」說:疼的話,就不要忍了。哭出來吧。
「李濟勛」,一個嗎啡中毒到自己肩上中了彈都感覺不到疼的上尉。
年紀青青,軍階就比「申河均」高的人【「高修」曾跟「申河均」說戰場上(人死得快),升職快。】曾經他站在小溪中向因失去好友而鬱鬱寡歡的「申河均」潑水,讓他展露笑顏的人,曾經他說如果活下來,會叫「申河均」哥的人。最終炮火炸斷了他的手,他還是用另一隻手給自己注射了鎮靜劑。沒有麻木的人生,不是他所能獲得的人生。
本是同根生的人,為什麼要打仗?延綿不絕的戰爭何時能徹底結束?
人什麼時候能活得像人。不再互相殘殺,不再殺戮同胞,不再計算小的犧牲換大的「勝利」。
不再因身處戰場而顛覆自己曾經的所有。不再因毫無意義的失去生命而笑對荒誕的人生?
一將功成萬骨枯。發動戰爭的人從來不需要參與戰爭?
參與戰爭的人應該趁早擦亮自己的眼睛,看清「媽媽」的容顏,免得最終混淆而模糊?
鼓吹戰爭的人,捫心自問可願當炮灰,趁早閉嘴,停止叫囂?
不要質疑1953年7月27日22時《朝鮮停戰協定》生效前12小時的那場血戰的可能性。
開篇「申河均」的上司不是就因己方軍事信件中夾雜著朝方家書的事說「這幫王八蛋們(鱷魚部隊),真想直接全部拉出去處死」?
「高修」不是對「申河均」說過嗎:在這裡你什麼也查不出,就算查出也什麼都做不了。
就地處死?
有多少協議。即刻生效?
我不知道戰場上一天死多少人?我只知道《西線無戰事》的那天,死了一個。
我知道沒上過戰場的我永遠沒有資格評說,而沒有這種資格是我人生最大的一種幸。


PS:1950年8月17日。在那個跑到上海建「廣場」的「浦項」,大開殺戒後的「李濟勛」喘著粗氣,在夏末呵氣凝霧。(2011年1月拍的這場戲,都那麼苦了,你還能說導演沒讓演員嘴裡含冰以致穿幫不對?)


 

 

1953年1月,首爾。音樂、油燈。學生遊行。街上還停著奔馳車。「北上統一」(他們懂什麼,只會空喊口號,如果讓他們用命去換。「統一」?)
板門店。「申河均」拿著資料從吉普車上下來,步入營房。把他整理好的朝鮮方面的俘虜名單交給長官。那邊談判桌上美軍將領和吸著煙滿臉不屑的朝鮮軍官正在地圖上畫軍事分界線。
愛羅克高地(AERO-K)現今白馬高地,位於三八線非武裝地帶。(影片中來回爭奪的「高地」)
美方說三天前韓方佔領了該處,朝方重畫了線,美將得到匯報,昨天高地已重被朝方奪回。談判陷入僵局。
上司問「申河均」:姜(恩彪)中尉,休戰後你會直接轉業,是嗎?(休戰都說了一年半了,這種時候,沒人講辦事效率的)上司讓姜會談結束後去調查部,說那兒缺人手,姜不願去。因為那兒是調查剔除被抓的「反韓者」的地方。「申河均」卻對那些俘虜抱有同情,說有人是被冤枉的,很難清楚界定,有些人不過是為了生存,不得已拿起了槍。不能因此就說他們是共黨。上司說要從大局著眼。「申河均」說「親日派也能這麼消除掉該多好」,不想這話被記者和出來的將領聽見。
上司對「申河均」闖的禍,沒關他禁閉,還是派這位反間諜部門的軍官去東部戰線。
上司要「申河均」去調查混在他們部隊信件中的朝鮮人民軍士兵寫給家住南方的母親的信事件。
信件是從前幾天佔領高地的鱷魚中隊流出來的。
上司說「這幫王八蛋們,真想直接全部拉出去處死」。(因為送信這一內奸事件。立軍功算什麼?)
麻煩在他們有英雄榮譽,又佔著談判關鍵高地,所以才動他們不得。(難不成結尾12小時,讓他們拼死是為此?)
上司還跟「申河均」說了鱷魚中隊的中隊長說戰死了,卻死在自己軍官型號的手槍下的離奇事件。
還讓「申河均」跟新任中隊長同行,姜道謝。上司說:去了你就知道:該不該向我道謝。(還真是)
上司問要離去的「申河均」認識一個叫金秀赫(「高修」)的嘛。「申河均」說是他大學同學(大家以前都是文化人)在一次戰鬥中失蹤了。
1950年6月。那時侯戴著眼鏡的「高修」在戰場的只會緊握著十字架不停的念叨「上帝保佑」。
只會被「申河均」照顧,拉著他跑,而他只說會「救救我」。被俘。有士兵喊「申河均」中隊長。
他們被拉著背對著「人民軍」的槍。「申河均」關切的看著怕得要死的「高修」,耳邊響起了「柳承龍」的「說教」: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輸,只是一味的逃跑嗎?那時的「柳承龍」臉上還沒有後來的傷痕變形「因為你們不知為何而戰,這場戰爭,不出一週就結束了(可為什麼兩、三年過去了,戰爭還沒有結束,其實誰輸誰贏他們並不關心?他們只想戰爭結束?)」
戰爭結束後需要你們投入建設,先還鄉吧。(「柳承龍」還是不錯的軍官?放他們條生路)
「在解放後的新國家,我們再見吧。」(可是他們再見時,是1953年7月27日22時《朝鮮停戰協定》生效的那刻,也是一場血戰後「柳承龍」生命終結之時)
金秀赫等人被「人民軍」帶走了,和他分開的「申河均」只在地上撿到了「高修」的軍牌和十字架。
雪山彎道上開著車,結束了回憶的「申河均」,聽見隨車的新任中隊長問17歲的二等兵名字「南誠植(這個孩子會讓人聯想起《歡迎來到東莫村》裡的『柳德煥』)」。「申河均」回頭看了眼那個連自己番號都記不清的孩子。中隊長猜「申河均」不待在反間諜部門而要去前線是有私心的,以為「申河均」要在戰爭結束前給自己撈點上過前線的資本。
剛要打嗜睡的南誠植回答中隊長「是,為了祖國,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口號,向來都是灌輸給孩子的)
東部戰線,開曼營地。中隊長和「申河均」下了吉普車(還外掛了一小車補給),沒見到眾人列隊歡迎長官的景像。反而見著穿著人民軍服的「柳承秀」 讓人誤認為是俘虜跑出來。奉命端著槍衝上去的南誠植氣場不足。中隊長讓他們脫下為了禦寒而穿的人民軍服。
帳篷里,說著朝鮮(平安道)話的「高昌錫」(楊孝善)出場。這位離鄉二十多年的滿臉鬍子大叔,邊拉衣服,邊介紹自己。還說臨時中隊長剛回來,一會兒就能見到。在爐子上烤手的「申河均」被跑進來的一雙小兒女撞到。楊孝善解釋是戰爭遺孤,「申河均」蹲下身遞給小女孩一塊巧克力,女孩卻伸給他看她斷了手的殘臂。抽著煙在戶外四下看著的「申河均」聽到一座帳篷里有水聲。他入內,看見一年青男子在舀著水往身上衝澡。「申河均」說「過得挺滋潤嘛」(滋潤?戰場就是顛覆人所有想法的地方)「幾歲了,你啞巴了?不會報告」背上有一大片疤痕的「李濟勛」拿起針往自己手臂上注射。「申河均」看了下藥品名,是生物鹼(鎮靜劑),「申河均」拽過「李濟勛」,看見他衣服上的名字「申日英,大尉」。(不可思議吧,這麼年輕的代理中隊長)「李濟勛」開口「對上司還真是沒禮貌」。
「李濟勛」在指著地圖進解著愛羅克高地(AERO-K),半徑2.5公里,覆蓋著30平方公里戰略要地。7個小時前,還在朝鮮手裡,但他們剛奪回來,傷亡不少,「夥計們也都累了」。想輪流作戰,所以現在大家正在休息。新中隊長髮言,說想到這易主幾十次的高地一次解決。「李濟勛」說「這也是我們每個人的想法,但做起來不簡單」。楊孝善失笑。新中隊長柳在浩說在高地300米處架高射炮。「李濟勛」反對說萬一被搶,他們有大麻煩。「柳承秀」也贊同。新中隊長一意孤行。剛進門的金秀赫也出言反對。
在外抽著煙的兩位好友。「申河均」說「高修」:活著就不易了,還從二等兵,飆升到了中尉。只花了兩年時間。「高修」也笑著說「活下來,填補死人的空缺,誰都會變成這樣的。因為在戰場,很容易陞官(更容易死)」。「申河均」把一直珍藏的「高修」的名牌還給他。現在不信上帝了?「也不是,不過禱告的內容確實變了,以前是救救我們,現在成了:請殺了他們吧」(還信上帝就荒謬的了,救上帝的事就更荒謬。求上帝殺人?)兩人看著遠處從車上抬下的屍體。
「高修」問其何來,「申河均」說傳聞有內奸。「高修」反問這可能嗎?
歡迎宴,「申河均」喝著遞來的酒就是水。「柳承秀」說當它酒就是酒。
新中隊長,提議乾杯,「高修」站起來說先敬死去的同僚。「一路走好」
「柳承秀」扮女人扭舞。「李濟勛」坐在「申河均」前給他倒酒(水),聽說你來抓內奸的。「申河均」看了眼「高修」,他嘴那麼快?其實是「高修」跟「李濟勛」現在是同一陣線,出生入死了兩年,他們現在可是比「申河均」和「高修」更鐵的關係。
楊孝善捧著碗也來討酒喝。「申河均」執壺倒給他,問其年長。楊孝善說他早年當過光復軍(抗日),然後他又拿著徽標給眾人講1941年在太行山戰役他的抗日故事。「柳承秀」來打斷,提議讓南誠植唱首歌。李尚億的突然入內令整個帳內的空氣頓時冷了下來。他遞給「李濟勛」一個飯糰,還說著失憶前的舊事,「李濟勛」起身離開了。楊孝善說這兒不是浦項了。「柳承秀」說:那麼殘忍的事情,幹嘛還要說出來。「申河均」不解,「柳承秀」拼命想把氛圍活躍起來,但無效。「申河均」起身跟著「高修」出去。楊孝善讓南誠植唱新歌。「高修」問「申河均」戰事何時能結束?「申河均」說看樣子很快。「高修」反問他知道一兩日能死多少人嗎?(是啊,最後12小時也能讓他們全軍覆沒)
那傢伙是活是死?李尚億在跟兩個孤兒一起,帳內傳來南誠植的歌(歌詞影片後半部有)。「柳承秀」撫著自己的全家福,有妻子他和一雙孩子。眾皆鄉愁,楊孝善卻抽著煙,笑嘻嘻的。
一早新中隊長叫醒大通鋪上睡著的士兵,說朝方正對愛羅克高地發動奇襲。
高射炮怎麼辦?「高修」冷笑了聲「一天都堅持不住」。
雪山行軍。「柳承秀」在埋怨新中隊長,不了解情況,瞎下命令。並擔心「兩秒」出現。
楊孝善對好奇「兩秒」是什麼的南誠植說一下知道太多,會嚇得尿褲子的,經歷下就明白了。
(後面南誠植還真在撒尿時,被「兩秒」狙擊身亡)
「柳承秀」讓南誠植把昨天唱的歌的歌詞寫給他,如果南誠植這次不死的話。嚇得孩子的笑容頓時失去了。
眾人用望遠鏡觀察敵情。「高修」穿了人民軍服,跑上山坡人民軍營,說無人接電話。「高修」四下觀察。卻因穿的鞋被識破。人民軍皆舉槍對著「高修」。「柳承秀」指揮眾弟兄算好方位。南誠植身邊的一士兵阻止了他舉槍(怕他槍法不好,誤傷了「高修」)「高修」乘機奪槍佔了主導逼著話務員向上級電台匯報說是槍走火。不想那人趁他們不備又隨後報告了「敵軍入侵」,「高修」拿機關槍把頭降的人民軍都掃死了。「申河均」責備的問「高修」做什麼?他見識了他所陌生的「高修」。作戰中冒著生命危險,對敵人,毫不憐憫?指揮簡潔高效。「高修」帶領小隊跟「李濟勛」匯合。美軍空襲,南誠植嚇得想哭。被「柳承秀」打回去。「申河均」看見「李濟勛」遞水給「高修」,兩人親密的相視而笑。轟炸後攻擊向前,炮彈不時落下,傷亡。「貼著地道」。他們被堡壘裡的機關槍壓制住,不突破不能前進。這次「申河均」又見識了「李濟勛」的身先士卒。放眾人投彈,他藉著煙霧的掩護衝上前。「高修」說不行。「李濟勛」說「如時誰敢投的近,死的就是我」。他們都是把自己命交給戰友。煙霧散盡之際「李濟勛」炸掉了機關槍。「李濟勛」和「高修」分別帶隊強攻上山坡,傷亡慘烈。攻入山頂洞中。「申河均」又見「高修」殺降兵。南誠植在洞外也不得已殺了名比他還小的,對他舉槍的人民軍。四人立山頭撒尿,楊孝善誇南誠植「雄偉」。「柳承秀」又打南的頭盔。挖溝見屍。「高修」對「申河均」說高地乃屍骨堆成,還說那個說戰爭一週結束的「柳承龍」也在對面。見了面到要問問為何而戰。「高修」被「柳承秀」叫走。「申河均」看見被楊孝善灌了酒讓他壓驚的南誠植。「申河均」入山洞見「高修」等五人相聚飲酒,小團體還真是無處不在。「柳承秀」(吳奇穎)說「申河均」手上拿的杯子上刻的男女交媾圖非他們所為。「申河均」搶過「柳承秀」想燒掉的信,發現是朝鮮軍人寫給他們的感謝(幫遞家信)信,楊孝善掀桌而起,舉長槍對著「申河均」,「申河均」也及時用手槍指著楊。「高修」小心的起身勸架,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跟共產黨內通」
「解釋」「高地易主過幾次?」我曾數到過30。他們撤退時把一些東西埋在這兒,重奪回高地時,發現裡面灌滿了屎。「柳承秀」手上不小心還沾到了,對方還留了氣人的信。氣得他們失去了理智,把所有難聽的話都寫在紙上回敬了。被奪走的高地又奪回來,盒子裡放了瓶酒,本能的懷疑有毒說要扔掉,可即使是「高修」那樣的也禁不起酒的誘惑,找起不扔的理由來,還是「柳承秀」膽大先喝了。酒是賄賂他們幫著寄信的,「高修」都幫著寄了,之後他們給人民軍留煙。人民軍給他們酒和火柴。
這就是全部。怕我們出賣軍事機密?那可繫著我們的命。「申河均」放下了槍,出山洞。「高修」跟出。「申河均」問他前任隊長的死跟「高修」是否有關?「高修」說對方是自殺的,為了其名譽說是戰死的,而證人死於今天的戰爭。在這裡你什麼也查不出,就算查出也做不了什麼。(象「李濟勛」那樣為了登船的同僚活命而槍殺也想登上超重船的戰友的事件眾人都是三緘其口的吧)還是離開吧,趁沒死之前。(戰場不是活人該待的地方?)「申河均」說「好吧,但是好像不是現在」(片中他是個很沉穩的人,此刻的他應該很傷心吧。昔日的好友已離他遠去,「高修」現在是旁人的生死弟兄,而不是他的。秘密再也不會對他說?他們的人生已漸行漸遠?
「申河均」對著那些「嫌疑人」的名字看資料,理頭緒,甚至在雪天去「高修」所說的河邊,前隊長埋骨之地去。他在河水裡發現一個有彈孔的頭盔。又撿到一棒玉米。接著看見一個雙手捧滿東西的女人「金玉彬」,他剛要拔手槍,但一看清是女人,就放鬆了警惕(他沒看到女子眼中的慌張,看見也只以為是百姓嚇得,他不知她就是大名鼎鼎,狙擊了他無數戰友的「兩秒」,還在問她「有沒有見到什麼可疑奇怪的東西?」卻不知他們倆正是「可疑奇怪」的(「金玉彬」這個《蝙蝠》中謀殺親夫「申河均」的女人,在這裡兩人的第一次碰面是這樣的。54分鐘處)
快回村子吧,這裡很危險。「申河均」把玉米還給她,又從胸兜里掏出塊巧克力給她,放在她手裡。她也沒太多感情變化的離去了。再也別來這裡。
激戰,他們在高地上「爬上爬下」。攻佔,退敗。傷亡。那個山頭就是地獄圖的畫布。不僅是屍骨堆成?
冬去夏來。1953年6月。(停戰前一個多月)。
中隊長跟「申河均」說有23名重傷員,讓他回去請求支援。嘴唇失去水份的「申河均」說不是這個問題,沒說什麼時候停戰嗎?5個月前,他剛來時「高修」問他這個問題,他說一兩天。
7個人圍在「百寶箱」前,原5人新增了「申河均」和南誠植,眾人喝著酒,聽著南讀著「人民軍」留給他們的信。把照片還給親人「現在覺得到死也見不到面了」(一直懷有的希望磨滅了)
「柳承秀」說車太靜的妹妹還挺漂亮。「申河均」點了枝煙,把火柴揣入兜里。
「高修」要去照片看,看照片中的女孩挺可愛,說要沒收那張。還拿出「申河均」看「是你未來嫂子,反正也有地址,休戰後就去找唄」。(現在他還不知道,他一心想娶的人,就是最終要了他命的人)。「申河均」認出是他5個月前在河邊遇見的「金玉彬」,但是對心中點滿熱情的「高修」還是收住了要說的話。南誠植也在發牢騷說兩年內打來打去,死了50萬人了,哪怕談判時停火也好。一個孩子都明白的道理?眾人笑言南當司令。楊孝善發現盒內有一副墨鏡。「柳承秀」戴上,卻被「高修」要去,細看為德國製造。也戴上,「柳承秀」說不合適,一直伸著手想要回去,「高修」卻給了南誠植,說是獎勵他給「柳」寫歌詞的,還讓南唱首「前線夜曲」。「柳」也沒再計較。(後來南誠植因為這副墨鏡顯眼被狙殺?是「高修」一早知道墨鏡的危險性,故意給了南,而不是在場的其他兄弟嗎?還是無心的?)「干樹葉飄落在前線的月夜」南誠植此刻唱歌再不是當初的拘謹和哀婉,而是拿著娛眾的腔調。雖然同樣的深情感人?「無聲無息掉下的,也很冰涼。」「申河均」在聽歌,「高修」則埋頭看著「金玉彬」的照片笑著憧憬。(那份美麗的憧憬,一時有些迷糊,是否「高修」因「金玉彬」而送命也是死所其所?歡濃之時愁也重。給你快樂與希望的女人,拿走你的命也是應該的?)
眾軍官議會。「高修」主動請纓去抓「兩秒」,(如果他不主動,南誠植也不會死?但是其他更多的士兵會死?戰場上也是算術題,不同是的數字是人命?)所謂「兩秒」是個狙擊手的外號。就是你中彈到聽到槍響正好「兩秒」。「申河均」畢竟是文化人,知道聲音的速度。很快算出是在680米外狙擊。
「高修」帶著10人小隊出發。一處歇腳時。南誠植小便時看見一隻小兔子在吃草。這是他生命結束前最溫柔心動的時刻。戰友拉南的褲子,他「躲」到山崖上提褲子。眾人歡笑聲一片。「申河均」忽然看見南誠植的小腿上濺出了血花,兩秒後眾人聽到一聲槍響。(真是殘酷而恐怖的事)
南誠植疼的打滾伸著手喊「救我」。「高修」命令全體匍匐不許動。楊孝善叫他老實點別動。(這個時候最好是裝死嗎?然後那疼怎能忍)南誠植又挨了槍,「高修」拿槍挑著舉高的頭盔也中了槍。「高修」拿著望遠鏡在測子彈射過來的方位。「申河均」橫向移動,繞到南誠植躺著的石下。「高修」讓「申河均」閉嘴,說還要再讓「二秒」開了槍,(才能確定方位)「申河均」很驚訝。(這就是他與「高修」的不同?他想救人,救眼前人。「高修」想消滅敵人,南誠植的命如果能換來「二秒」的命,減少他們以後的傷亡,才有價值?)「柳承秀」說他們要抓「二秒」。「二秒」為了引他們,不會一下子把南打死的。「申河均」說「你們瘋了嗎?他伸了根樹枝給南。「高修」默念著再來一槍。(「申河均」的救援行動還真是跟「高修」的心中所願配合。那一刻,到底怎樣做才是對的?)「二秒」再一次開槍打中了南夠樹枝的手。「高修」興奮的叫「資訊兵」(匯報方位)「二秒」在狙擊鏡內清楚的看見躺在石上的南身旁一副墨鏡在反光。「申河均」還在讓南誠植使勁把手伸給他,南後背又中一槍。十餘枚炮彈落在「二秒」藏身地附近。「申河均」上前去看南誠植。小隊隊員們走過他們身邊,只楊遲疑了下。去搜索「二秒」。可「高修」通過現場遺留物發現「二秒」逃出去了。楊孝善說南可憐,是最小的。「柳承秀」不悅說死無順序。還在傷心的「申河均」看見可疑人物,舉槍尋過去,蹲下身見地上血跡。卻被人用槍指著頭盔,他反手打倒對方。沒想到他槍口下指著的是一個女人「金玉彬」。(正是他給了她)「巧克力」,「金玉彬」問「那首歌是戰線夜曲嗎?」。有人呼喊「姜中尉」「金玉彬」拿著槍離開了,而一直端著槍指著她的「申河均」始終無法扣動扳機。(他為什麼不開槍?不想替南誠植報仇?因為她是女人?因為她是「高修」想娶的女人,還是因為河邊的偶遇?寧可恨自己?那一刻如果他知道她後來會殺死「高修」?)
「金玉彬」瘸著腿回山洞。一人民軍在刻色情畫。低頭抽菸的「柳承龍」在陰影里說,沒想到為抓一狙擊手會集中炮轟,「金玉彬」說是她失誤,因先打死資訊兵。點菸的火光照見「柳承龍」佈滿傷痕的臉。
軍官會議上「申河均」望著南誠植的墨鏡走神,被尅。會後他跟「高修」入營帳,把墨鏡扔給「高修」說是他殺的南誠植。問這就是他陞官的秘訣?「申河均」在憤怒的質問。「高修」把責任推給戰爭。這時斷臂女孩來問「高修」自己的胳膊是不是會長出來。「高修」卻笑著說她不是壁虎,她永遠是殘疾人,還罵她該死。「申河均」氣得衝上去打了「高修」兩拳。「你還是人嗎」女孩大哭著跑開。「我不是人,3年的時間,是人能活下來嗎」「高修」問「申河均」:你懂什麼是戰爭嗎?你懂什麼?
(是啊「申河均」甚至不知道:「李濟勛」槍殺同僚,才讓那麼多人可恥的活下來的事)可是「申河均」反問什麼是地獄時,怎會問「你們的浦項」。正在這時,兩人聽見槍響。出帳看見李尚億拿搶指著一個士兵問他的二小隊同伴在哪兒。中隊長在說這個瘋子的危險性。「柳承秀」、楊孝善在幫李尚億辯解。「柳承秀」說二小隊全死了,他一一叫著那些人的名字,說他們在浦項都死了。「為什麼我還活著?沈日英你說?」「李濟勛」從人群中走出,「高修」和「柳承秀」都出聲阻止他。「李濟勛」拿李尚億的槍口抵著自己胸口,讓他看著他,喚起他的回憶?李尚億開槍打中了背對著他踉蹌著往下走的「李濟勛」的左肩。
「申河均」說幸虧子彈打的偏上,他的手捏著躺在床上包紮好傷口的「李濟勛」時,日英居然毫無痛感。「申河均」始想到日英總是打鎮靜劑,是嗎啡中毒。他問坐在他身後的「高修」浦項到底發生了什麼?
1950年8月17日。(「申河均」和「高修」失散兩個月後)
海邊激戰。已在船上的沈日英叫著戴著眼鏡的「高修」哥,比「高修」更不知所措。2小隊的人想上人滿了的船。收甲板起錨,船上的人先開了槍,船上、下的人互射。「高修」的臉頰被射傷,流了半臉的血。「李濟勛」叫著哥看著正往船上爬的士兵,滿眼是淚的,抬起船上的機關槍向下面的戰友掃去。(8月還是夏季,大口喘著氣的「李濟勛」直噴白煙。可能是冬天拍的這場,後來看了下是2011年1月拍的)
行駛的船在雨中,船上的人皆不語,「李濟勛」拿槍口對著自己要自殺,被「高修」及時阻止了。
「高修」站起身拿槍指著眾人說是「李濟勛」救了大家。「柳承秀」也起身聲援。李尚億也說2小隊是交戰中全軍力覆沒的。(演員嘴裡沒含冰)「高修」讓「李濟勛」活下去。
回憶畢,李尚億和兩個孩子都被送走了。
朝鮮軍在說結束戰鬥,因為有中國人民志願軍做正面攻擊。
「李濟勛」在否定上級安排,說中國軍隊戰術更不易與。
中隊長拿槍指著「李濟勛」的頭說抗命「就地處決」。派日英去夏江里5號防線。
派「申河均」去家率峰北。夜裡埋雷。「柳承秀」在「申河均」身邊說他覺得沈日英說得對,「李濟勛」救過大家好幾回了。「申河均」說:軍人只要服從命令就行。「柳」說我們不能這麼死了,好不容易才活下來。下雨了,表都不好使了,一陣衝鋒號,韓軍一陣亂槍。中國志願軍沒衝上來。一陣又一陣號聲,漆黑的雨夜,當再次電閃雷鳴時,只見密密麻麻的志願軍已衝上半山。
回營匯報遭遇共軍大部隊,中隊長請示上級,說死守,中隊長雖怕得要死,還在「逞威風」拿搶抵著說沈日英對的「柳承秀」。「高修」卻一槍崩了中隊長,說由他指揮。立刻開展突圍戰。
被濺了一臉血的「申河均」拿槍指著「高修」,「高修」說殺了他「申河均」就是最高長官,問他是否有帶眾人成功突圍的能力,讓他快點決斷。「申河均」只好放下了槍。「如果活下來,我會依軍法處置你」。
突圍中說不會再丟下戰友的楊孝善回身救人後死掉了。「柳承秀」在痛哭,曳光彈下對志願軍開槍,還說被同樣突圍出來的沈日英趕的志願軍舉著紅話旗說快跑,(真傷感情)
「高修」讓「李濟勛」率眾突圍,他引開敵人。白天走到樹林。「申河均」問「高修」前任中隊長是不是也是他殺的。兩人鬥嘴之間,有士兵中彈,「申河均」見受傷的「高修」往自己槍上裝瞄準鏡。讓大家四散里跑,這樣,至少有一半人能活下來。「高修」與「二秒」對射,看見他的臉「車太靜」後沒扣扳機,被打中了腿。「申河均」追過來,「高修」讓他不要進前。又中了一槍。「吳奇穎,不要過來,過來你也會死」。「申河均」拿帶子勾「高修」的腳沒勾住。「金玉彬」還在射擊阻攔他的營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高修」讓「申河均」好好照顧「二秒」說他很久前就死了,在殺了那麼多戰友之時。是因為沒有比戰場更恐怖的地獄,所以才活在這裡。「高修」跟「申河均」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媽媽,我不記得她的模樣了。(媽媽無論是親人,還是代表了祖國,或是心是最愛最溫暖的依靠,都已不辨模樣了)然後就被「金玉彬」補了槍打死了。
聽著「申河均」痛哭之聲的「金玉彬」吃著他給她的巧克力。(放了半年了?)
「申河均」艱難的背著「高修」的屍體往營地走。口中還說著「對不起(摔著他了?當他還活著?)」。
朝鮮軍打開「百寶箱」。看信。「夏天墨鏡真的很有用」。「金玉彬」說那傢伙她已殺了。
「柳承龍」無表情的說其他人也得死。另一封信是「高修」寫給「金玉彬」的,說喜歡她(他妹妹)希望快點停戰。「金玉彬」把信收了起來,只說了停戰了話,自己後又偷偷看信。
「金玉彬」用口水按在「高修」名上。(韓國這種做法代表什麼吧)
「闊葉樹的葉子飄揚著。」哼著哥的「柳承龍」接到士兵跑進來通報說休戰了。
韓國軍營裡的士兵也欣喜若狂。「柳承秀」握著沈日英的手感謝他,讓他活到了戰爭結束。
「申河均」終於背著「高修」回到了營地,跪倒在地,有士兵傷心哭泣。「申河均」含淚給「高修」整裝。「柳承秀」在哭。「申河均」得拿起「高修」的十字架加名牌。他阻止了要給自己打鎮定劑的「李濟勛」,說:疼的話,就不要忍了。哭出來吧。(第一次看到這兒時很感動)沈日英哽嚥了一下,終於抓著自己衣領哭了出來。眾人鳴槍送遺體。
《朝鮮停戰協定》簽訂。(中、朝、美都有重量級人物簽字,獨韓沒有代表人物。由美國一手包辦了?)
韓國士兵們在小溪邊洗澡,「申河均」在洗「高修」的名牌。(他對兄弟還真是情深意切)
「李濟勛」拿水潑他,「申河均」終於露出了笑容,回潑。
朝鮮小隊5人從溪邊過,互舉槍僵持。「柳承龍」扔了個色情水杯在水中飄到「李濟勛」身邊,他說「一路走好。(問題是送死去的隊友時也是這句話,多少有點不吉利)眾人皆呼。
「柳承龍」說好像真的停戰了。「申河均」叫等等,上前把帶著彈孔和沾了「高修」鮮血(他一定是貼胸藏的)的「金玉彬」的照片遞了過去,後面寫有「高修」的名。
上級來宣佈停戰協議文件。眾雀躍。上級卻轉折了一下,說協議12小時侯的晚上10點才生效,這之前他們要發動總攻,這期間誰打下的地盤就歸誰。(協議上對分界明明有標明。所以此後的故事純屬虛構?雖然之前的也是虛構)所以鱷魚中隊,負責切攻佔愛羅克高地。沈日英異議無效。朝鮮軍也是。(大家都是死心眼?假裝打打,拖拖時間,混到晚上10點不能行了?)
「柳承龍」笑著說士兵因希望而膽小,這場戰爭他要親手結束。
「李濟勛」說:無數次反覆的戰爭,無論如何都要把隊員救活。獲勝才能活下,活下的唯一出路。
「申河均」反問:秀赫(高修)說的?
「李濟勛」說:是,我們不是和敵人打仗,而是跟戰爭打仗。(所以他們註定會輸,沒有人能贏得了戰爭。為什麼不問是誰發起了戰爭?那已不重要,戰爭一旦發起,就成了無人能控制的怪獸。一定要飽飲鮮血,才能讓它平息?)
「李濟勛」跟哭喪著臉的眾部下「訓話」。鱷魚會下50個左右的蛋。其中一半以上會被其他動物吃掉,好不容易孵出的小鱷魚大都也會被捕食,只有一兩只會變成大鱷魚。活下來的鱷魚能統治整片沼澤。誰最厲害?誰最狠毒?「鱷魚」。「堅持下去2小時,活下來,我們一起回家」(最後那句雖無底氣,卻也暖心)
大霧(朝韓的天氣還真怪,夏天起大霧?)
「李濟勛」問「柳承秀」受傷了為什還來,他說不能一個人無恥的回家。大家在討論霧的問題。「申河均」把「高修」的名牌掛在脖子上。「李濟勛」對「申河均」說:活下來,會叫你哥的。「柳承秀」卻接過話說活下來,要叫他哥才行。他又去打哭的士兵,但想落淚的人不止一個。對面傳來合唱的歌聲(1951年創作的《戰線夜曲》?)「露水般,冷冰冰的。沒有熟睡過,轉身睡的耳邊上,指引丈夫之路的,母親的那聲音。那聲音,遠方傳來的槍枝聲」(人民軍唱這歌是為了動搖軍心,還是感同身受?)當作搖籃曲,跑入夢境裡那 我家鄉,我家裡端著忘情水,祈禱著兒子功勞的,母親那白色的頭髮。眼花繚亂而哭泣。
「申河均」發現霧正在散去。舒緩的音樂下,修羅戰場。
韓方往山上攻「柳承秀」砸死了那個刻色情畫的。自己也被炮彈炸了。
「李濟勛」電話求援,美國的飛機又來投彈。(這時候也不管炸死的是誰了。)
被炸傷的「李濟勛」又給自己注射鎮靜劑。
走過山洞的「申河均」被頭也不抬的「金玉彬」打了槍,她看清是他,還在擺弄出故障的槍。(在戰場上活下來也絕對是需要運氣的。「申河均」足可以誤會「金玉彬」是真存心要殺他。)她撿了把地上的匕首向「申河均」撲上來。同樣是強弩之末的「申河均」用力把匕首反插入「金玉彬」胸膛,畢竟他是男人,近身肉搏力氣要大些,起初「申河均」正視著「金玉彬」,當刀插入時,他迴避了目光,之後一顆淚自掛了不少血的左臉滑下。(那一刻或許「申河均」能理解「高修」殺降兵了。他們並不強大,生死關頭,你死我活,就這麼簡單)
斷了左胳膊的「李濟勛」還在踉蹌的行走開槍,他又被一顆炮彈打中。「柳承龍」走到他面前,他舉起了槍。「柳承龍」居高臨下向「李濟勛」身上打了兩槍。
「柳承龍」在黑暗山洞的一盞小油燈的照亮下,打開「百寶箱」取出一瓶酒 。「申河均」走入洞中,看著右腹中彈的「柳承龍」倚在洞內。彼此的不動聲色。喝了酒的「柳承龍」把瓶子推向「申河均」,掏出煙來的「柳承龍」那是韓國士兵給他們的煙,「申河均」看了眼手中的火柴,那是朝鮮士兵送他們的。他給「柳」點上煙。兩人抽著煙的男人。不是說這場戰鬥一週內結束嗎?(那是三年前,「柳」在「申河均」面前說的話)。「申河均」追問他3年前的話「我們為何而戰」。「柳」說原本他很清楚的,可過太久了,不記得了。步話機里傳來根據協議全面停戰的命令。兩個人都笑了起來。終於等到了這一刻,竟是如此的荒誕。笑過「柳」嚥了氣。煙未滅,息已絕。
「申河均」走出洞外,「徜徉」在漫山遍野的屍首間。
(zy98762000)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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