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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南

2011-10-24 17:24:29

《美國隊長》——hero is made in America


   老美的電影從來不乏英雄的角兒,這次也不列外,不過和我們之前看到的英雄有點兒出入。蜘蛛人、鋼鐵人、仇人、蝙蝠俠、綠巨人、超人等等,這些是我們耳熟能詳的英雄版本,在美國隊長這個平民英雄上映之前,他們的事蹟早已爛熟於我們的心中。隊長沒有他們那麼誇張的超能力僅僅是肉身凡胎,腳踏實地的消滅敵人。他在螢幕上的出現也許姍姍來遲,然而作為一個漫畫改編電影,他的形象可是有點幾年頭的了。美國隊長產生於四十年代,與珍珠港事件相去不遠。所以,不管是從這位英雄的造型還是從故事結構上來看,都充斥著明顯的美式愛國主義色彩。
    隊長的行頭別具特色,不過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了。自從隊長換裝走上舞台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眼看出他的造型代表的象徵意義。紅藍白三色非常醒目,這也是美國國旗具備的特徵色,從中不難明白愛國主義的象徵意義。導演通過各種各樣的改造讓這位美國范兒十足的英雄能被全世界人民所接受,然而,他始終擺脫不了與生俱來的文化特質,隊長的形象產生於那個戰爭年代是不爭的事實。
    另外,我們在電影中多次看到另一個真實的美國形象代言人:山姆大叔。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安排的,電影中多次出現山姆大叔的形象,讓人記憶深刻,隊長的代表意義不言自明。說到這裡不得不說,美國不乏這樣的代言人,他代表的是「美國夢」也是美國精神。從這個國家成立之初起,美國人就有意拿某個人作為國民的標竿,這樣的標竿自然不能妄加評論,嗤之以鼻更是不可取的,畢竟每個國家都會有幾個代表性的人物。這一點就像現在許多高校在提及自己的校友時,總是不遺餘力的把名人牽扯過來,一方面有利於提升學校的名聲,另一方面代表了學校文化。回到美國,像富蘭克林這樣的榜樣是有目共睹的,而且美國不必用牽扯的方式獲得聲譽,因為它本來就是如此。美國偶像精神或許也是人文主義的表現,作為一個資本主義國家,如果單單是嘴皮子上標榜著個人主義和言論自由是遠遠不夠的,只有活生生的例子才能為自己鼓吹遊說。人們都說富蘭克林是美國精神的代表,這就夠了。
    回到現如今,建國兩百多年的美國社會正在面對英雄匱乏的危機。美國作為世界超級大國,不斷擴張其在世界各地的實力範圍。美國人開始反思那些不義之戰,民眾對國家的信任危機有所升級,他們失望於這個國家,因為他開始背離美國精神。布希當政期間,伊拉克戰爭使得總統的支持率不斷下降;911事件擊毀了五角大樓也擊潰了民眾心中的安全防線,整個國家陷入恐怖份子的威脅之下。美國人急需一個能夠帶著他們走出金融危機,重振昔日霸氣的英雄。於是乎,混血的歐巴馬橫空出世,贏得一片喝彩和掌聲,並被置於和馬丁路德金同等的地位。似乎國際局勢也趨於讓這個超級大國領導群雄,這樣歐巴馬的履新成為公眾熱議的話題,上任不久就被瑞典皇家委員會授予諾貝爾和平獎,歐巴馬無功先受祿比馬丁路德金更勝一籌。
    時勢造英雄,上任後的歐巴馬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想的。但就我們目前所看到的,他和上屆似乎沒有多大的不同。今日,利比亞戰爭正在熱火朝天的進行著。前幾天,一世梟雄卡扎菲被反政府武裝推下了神壇,他死亡的視訊震驚了全世界。一時間,我們眼前看到的竟是一個年輕士兵的槍下之鬼,我們似乎忘了想當年卡扎菲可是金戈鐵馬走來,推翻了暴政建立了新政權,使利比亞成為非洲最富有的國家之一。卡扎菲曾被奉為阿拉伯國家英雄級別的人物,人言可畏,這種評價自然不會空穴來風。這位領導人成就自己的過程,說起來可是貨真價實的事實造就。
    斗轉星移物是人非,利比亞的英雄完蛋了,亂民建立了新政權,可謂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江山輪流做明日到我家。以往的故事總有其慣性的發展情節,壞人完蛋了自然會成就英雄,那麼美國人究竟有沒有成就自己的英雄呢,這的確是個耐人回味的問題。美國人的總統正忙著處理戰後的事情,大家在思量這場戰爭的同時,導演喬莊斯頓把一位身高6英尺兩英吋體重220磅的男人仍到螢幕上。一場新的戰爭即將爆發,英雄就要遠赴征程。
弱者
    美國夢的特徵是窮小子大翻身,隊長是典型的窮小子,而且還是個軟蛋。他身體單薄,和別人打架總是挨揍的份兒。長相沒有優勢影響到他的前程,即使一心報國也不能入伍。
做個英雄出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慧眼識英雄的伯樂總還是有的,這樣弱者翻身才有可能。弱者憑藉完美的人格獲得了一次改變的機會,這種機會帶有賭博性質,這是一項實驗。作為電影,他當然是成功的改造了一番,現實中的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當我們面對一次又一次機會的時候,你的選擇或許是對的也或許壓根就是盲目的試驗品。弱者當不了英雄,正是應驗了那句老話:弱國無外交。弱者必須先強大起來才有成就自己的機會。導演做到了,他給這個男人虛弱的身體裡注入一劑藥水,他就能強壯許多,高大不少。
打蚊子的高射炮
常言道英雄無用武之地,和以往的反科學英雄電影中的主角不同的一點是,我們的英雄大變身之後,不是馬上參加到拯救蒼生的事業中,而是先被擱置了起來。電影的邏輯是英雄稀有,所以不能輕易放他到戰場上去死磕,他被分到部隊文工團去了。
上他的,戰場
    要知道我們的隊長可從一開始就嚮往征戰沙場的,那時他虛弱無力,現在他有能力了,怎能按耐得住。他在部隊得到的唯一東西是名號和造型,這種取名的邏輯也逃不出以往故事常用的套路,就像魯提轄出家、張大千出家此類,隊長沒有出家而是從藝了。文工團的舞台畢竟太小,戰士需要更大的舞台,他得到他的戰場去。
哥們,我說過我會回來的
隊長出山直搗虎穴,在這一幕裡,他的威猛逼著反派頭目扒掉頭皮後倉惶逃走。英雄救出了自己的哥們,他說過他要三軍,現在他做到了。
Just one last kiss
    自古美人愛英雄,如此生猛的角色沒有個嬌娃相配豈不是可惜了。在那場驚心動魄的汽車追飛機賽事中,美人給了英雄一吻,這一吻成了電影的絕唱。從那一幕之後,英雄走上了絕路,美人走出了螢幕。
古往今來(I have a date)
當然,邪不壓正是人類電影事業的主題。英雄和魔鬼同歸於盡,那不是美國電影的作風,美國沒有烈士的說法,英雄命大活了下來。英雄在夢裡回味著美人的一吻,醒來時已經過去了大半個世紀,老男孩依然年輕,春夢卻只做了一半。對他來說,昔日的輝煌,此刻或許不用太多的追憶,唯一的遺憾是那段夢一樣的往事隨風而去。他是夢裡的主角,可惜夢終久是夢,原本英雄可以來場感情戲,和女主角狂飆上一場,給電影曾添色彩。不過,結尾還是來了,美人還是沒來。英雄正值壯年,電影就要收尾,可能是為了留個遺憾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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