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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十三釵--The Flowers of War

金陵十三钗/TheFlowersOfWar

7.5 / 56,313人    146分鐘

導演: 張藝謀
編劇: 劉恒 嚴歌苓
演員: 克里斯汀貝爾 保羅薛納德 倪妮 張歆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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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十十

2011-12-17 21:44:51

也許我會不記得電影裡十三釵的樣子 但是我卻記得書中描寫的十三釵的靈魂。


我承認我是因為很喜歡看嚴歌苓的原著 才去看的金陵十三釵

 書娟慢慢地說著,說到她和玉墨的幾次對視,她覺得玉墨知道她是情人的女兒。她看出玉墨想和解,哪怕跟她解釋幾句。但她從來不給她機會。她要她明白不是什麼人都配跟胡博士的女兒說話的。直到日本兵把玉墨押上卡車,玉墨向那日本人羞澀一笑,她才明白此生不再會有與她交談的機會了。玉墨對日本兵那一笑,得多大膽量多少智謀。就在那一刻,書娟想到一個詞。假如這個詞能剝去自古以來的貶義該多好:笑裡藏刀。


=======================================================================我看書看到這段的時候 我很想哭不知道為什麼


 「神父,我們去吧。」玉墨說。
  阿多那多沒好氣地說;「去哪裡?」
  「他們不是要聽唱詩嗎?」玉墨在燭光里一笑。不是耍俏皮的時候,可她俏皮得如此相宜。
  「白天就騙不過去了。反正是晚上,冒充女中學生恐怕還行。」玉墨又說。她身邊十二個窯姐都不說話,紅菱還在吸菸,吸一口,眉心使勁一擠,貪饞無比的樣子。
  「她們天天唱,我們天天聽,聽會了。」喃呢說。
  「調子會,詞不會,不過我們的嘴都不笨,依樣畫葫蘆唄。」玉笙說。
  英格曼神父看看玉墨,又看看紅菱。她們兩人的髮式已變了,梳成兩根辮子,在耳後綰成女學生那樣的圈圈,還繫了絲綢的蝴蝶結。
  紅菱把菸頭扔在地上,腳狠狠捻滅火星。「沒福氣做女學生,裝裝樣子,過過癮。」
  阿多那多心裡一陣釋然:女孩們有救了。但他同時又覺得自己的釋然太歹毒,太罪過。儘管是些下九流的賤命,也絕不該做替罪羔羊。
  「你們來這裡,原本是避難的。」英格曼神父說。
  「多謝神父,當時收留我們。不然我們這樣的女人,現在不知給禍害成什麼了。」玉墨說:「我們活著,反正就是給人禍害,也禍害別人。」玉墨又是那樣俏皮,給兩個神父飛一眼。她腰板挺得過份僵直,只有窯姐們知道,她貼身內衣里藏了那把小剪刀。
  窯姐們把能做暗器的東西全藏掖到身上了:牛排刀、水果刀、髮釵。走運的話,一根髮釵可以賺他一只眼珠子。什麼樣的女子她們不會裝呢?羊羔一樣溫馴的女中學生也可以裝得維妙維肖。然後他們便放下警覺,打算美美地享用她們一場。牛排刀、廚刀、髮釵在這當口亮出來。假如走天大的運,扎瞎他眼珠子之後再奪下他的武器,聖誕夜就變成狂歡夜了。
  窯姐們穿上白紗襯衫,黑色長裙的唱詩班的大禮服時,門鈴又被打響。女孩們發現她們真像一群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一人手裡拿著一本樂譜,以及一本燙金皮面的聖經。女孩們和窯姐們匆匆看一眼,誰和誰都未來得及道別。
  書娟始終看著趙玉墨。她看見玉墨在用手絹擦拭口紅。她擦得又狠又猛,然後轉臉讓紅菱看看她。紅菱接過手絹,放在舌尖上潮了一下,替她擦去為聖誕夜精心描畫的柳眉。
  女孩們又開始閉目祈禱時,聽到阿顧大聲喊「等等,就來開門!」然後她們聽見沉重的鐵門打開。她們睜開眼,回過頭。又是一院子縱橫交錯的手電筒光柱,從窗簾的縫隙和破洞透進來。
  只有書娟一人走到窗子邊上,看見十三個白衣黑裙的少女排成兩排,被網在光柱里。
  排在最後的是趙玉墨,她發現大佐走到她身邊,本能地一躲。但又側過臉,朝大佐嬌羞地一笑。像個小姑娘犯了個小錯誤,卻明白這一笑就討到饒了。
  日本人給她那純真面容弄得一暈。他們怎樣也不會把她和一個刺客聯繫到一起了。


我不想說什麼 可能我會不記得電影裡玉墨的樣子 但是我卻記得書中描寫的玉墨的靈魂。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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