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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以作夜--Day for Night

日以作夜/戏中戏/幽灵王国

8.1 / 16,973人    115分鐘

導演: 法蘭索瓦楚浮
演員: 賈桂琳貝茜 尚皮耶.李奧 法蘭索瓦楚浮 娜坦麗貝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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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_dongdong

2012-03-11 23:51:17

《日以繼夜》




5月26日中心書城尚書吧觀影《日以繼夜》。

本片還有《戲中戲》和《白天不懂夜的黑》兩個名字,據說英文名day for night的是個電影術語,指在白天拍夜景效果的鏡頭濾鏡。我個人更喜歡《日以繼夜》這個片名,片名好像在說,白天連接著黑夜,黑夜連接著白天,這樣循環往復。黑暗不同於虛無,也是一種客觀的存在。本片講述了拍片過程中的種種波折,但卻是個輕喜劇片,似乎是在表明導演對拍電影和對待生活的總結和態度,那就是有苦有樂、苦中求樂。

特呂弗是個希區柯克迷,希區柯克可算是個鏡頭調度的大師,他的《電話情殺案》中七八成的鏡頭都是在一所房子裡拍的,但卻絲毫不會讓人覺得悶,特呂弗似乎也學到了希區柯克的這種技巧。在《日以繼夜》中,有很多次反覆拍攝的戲,但幾乎每次都採用不同的視角,用這種反覆來反映拍攝的複雜和豐富的過程,表現齣戲裡戲外的縱深和層次。即使是同一視角拍攝的重複畫面,他也會變換一下節奏,好像融入了音樂的旋律。這一點和《橄欖樹下的情人》相比較,阿巴斯的電影語言就簡單得多,基本上就是一個機位固定在那裡反覆的拍。這種差別有點像中國木匠和德國木匠的差別。一個中國木匠的工具箱裡,大概全套家什也就兩三個手刨,到了德國木匠那裡,打開他的工具箱,據說得不下二百個各式各樣的手刨。不是說工具少就出不了好話,古人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工具少的時候做出來的東西就不如工具多的時候做出來那麼細緻。《橄欖樹下的情人》拍於1994年,《日以繼夜》拍於1973年,在電影的拍攝技巧上,看來兩者的差距恐怕不止二十年。

特呂弗選擇的男主角艾方斯,外形酷似年輕時的特呂弗,好像之前此人還曾在特呂弗的處女作《四百擊》中扮演男主角。姜文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的選角,選擇的也是酷似他少年時期模樣的演員夏雨,王朔編劇張元導演的《看上去很美》,同樣選擇了長相酷似王朔小時候模樣的演員。這樣的例子有很多。如果問這是為什麼,恐怕只有遺傳學才能給你個有說服力的答案,簡單的回答是,你聽說過有人希望自己的孩子長得像隔壁鄰居賣豆腐的王小二嗎?一個都沒有。

人最重要的生物功能就是繁衍後代,從後代的數量上最能體現出動物的生命力。前段時間,參考消息登載的一篇文章上說,根據DNA測試統計,全球大概有6000萬成吉思汗的後裔。《裸猿》一書中曾分析道,人之所以長著所有靈長目動物中最粗大的陰莖,是因為狩獵民族的生存習性跟很多動物的生存習性相類似,尚處於大雜交的階段,人為了能夠戰勝競爭對手的精子獲得更多的使雌性受孕的機會,才竭力的向從深發展,逐漸進化成了這樣一個靈長目動物中的巨無霸。



拍電影,和做其它任何事情一樣,一定會穿插著各種意外,這些意外影響了也構成了電影的拍攝過程。

膠片沖洗時因為停電報廢,女主角因為有精神病史保險公司不同意投保,亞歷山大的出車禍死亡,場記莉莉安的跟著特技演員離開劇組,扮演女秘書的演員史黛西的懷孕,朱麗跟艾方斯上床後艾方斯衝動的一通電話,哭哭啼啼不肯見人也不知如何是好的朱麗,等等,無數的意外都在等著導演來處理來調整。朱麗跟導演費朗索要第二天拍攝的劇本台詞,費朗說晚上才能給她,他很無奈的告訴她,台詞還沒寫好。他接著安慰朱麗說,睡前念一遍,然後把台詞壓在枕頭底下,第二天就滾瓜爛熟了。

「拍電影就像以前的西部趕驛車一樣,開始時,你希望能有一趟心曠神怡的旅程,但很快的,你只希望能平安到達目的地。」導演接著獨白說:「電影終於拍了一半。一開始我下定決心要拍一部好電影,但問題接二連三的出現,我只有降低標準,只要順利拍完就心滿意足。拍片拍到一半,我告訴自己,你應該更加努力做的更好。現在要著手拍攝下半段,我還有機會亡羊補牢。於是我便更加努力的把畫面拍得更富生氣。遇見潘蜜拉一片終於步上正軌。演員已經徹底融入他的角色,工作人員也上下一心,私人問題暫且擺一邊,電影才是主宰。」這多像是一個人人到中年後對他生命的回顧和展望?人生終於過了一半。一開始我下定決心要好好幹一番事業,活他個轟轟烈烈,但問題接二連三的出現,我只有降低標準,只圖能安安穩穩活完這一輩子就心滿意足了。人生過了一半,我告訴自己,我應該更加努力做的更好。現在要開始下半生了,我還有機會亡羊補牢。於是我便更加努力的把生活計劃出個條理來,剔除掉那些把時間浪費了的虛妄的幻想。我的生活終於步上正軌。我已經明確了該扮演什麼角色,也擁有了扮演好這些角色的技能和願望,別人的問題和愛情的問題暫且擺一邊,把自己該擔負的責任先擔起來才是主宰。等等。

「我們有時就得相信命運女神」,特呂弗說。命運女神不會脫光了衣服躺在你的床上乖乖的等著你來幹她,她只會騎在你的身上作威作福,她有時也讓你爽歪歪,但更多時候,是把你折磨的筋疲力盡、痛不欲生。

片子的最後,電視台現場採訪,竟找不到一個有代表性的劇組成員願意談談看法,後來還是管道具的伯納德興沖沖的跑出來對著鏡頭說了幾句。

「你們可說是歷盡千辛萬苦,才完成這部影片。本片拍攝期間,歷盡諸多困難、問題和壓力。」採訪者引導著說。

「哪有什麼問題?拍片順利的很。電影現在已經殺青了!我們拍得很開心!希望觀眾也能看得開心。」伯納德總結道。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做的時候好像百折千回千辛萬苦,做過了,再回頭想想,就是那麼回事兒,做什麼事情不是那樣?

河流在第一股水流衝下山谷的時候,並不知道它會沿著什麼路前行。它在沿途遭遇了各種各樣的地形地貌,直到最後,才形成了一條彎彎曲曲的河流。

影片的鏡頭三次給出黑白的畫面。到第三次的時候,觀眾才看到那個拿著拐棍走在深夜裡的小孩是去偷影院裡張貼的電影《大國民》的海報。那是導演的一個夢,也是導演之所以歷盡千辛萬苦卻還要執著追求的東西。



「女人真的很神奇嗎?」這是艾方斯反覆追問的問題,也是本片中重復出現最多的一句台詞。艾方斯年少痴情,把女朋友莉莉安拉到劇組當場記,只想著跟女友早日成婚。女朋友跟劇組的幾個男人胡搞,後來直接跟著劇組請來的特技演員馬克開溜了。莉莉安臨走的時候跟朱麗的解釋很有趣,她說,他很幼稚,很蠻橫!他根本不是個男人!為什麼因為他童年失歡我就得陪上我的下半輩子?

「沒錯,但並非所有的女人都如此。」亞歷山大回答。亞歷山大20年前在好萊塢拍片時,曾跟在現在這部片子裡扮演女主角的瑟薇琳有過一場轟轟烈烈也異常慘烈的愛情,離過兩次婚,現在愛上了年輕的小帥哥克里斯欽。他每天跑一趟機場,去等待他的即將到來的愛人同志。年輕的帥哥來了,脖子上繫了條絲巾,顏色和質地跟亞歷山大的襯衣完全相同。他只想著能把外籍的克里斯欽過繼到自己膝下,不幸死在到機場接送克里斯欽的路上。

「整體而言不是啦,但我一看到女人的美腿就情不自禁,女人的美腿最神奇。」道具伯納德說。伯納德跟場記裘兒搞過一次,也跟服裝師上了床。

「不,她們一點都不神奇。男人也一樣。若有女人告訴你,她認識很多出色的男人,只是表示她跟很多人睡過••••••」說這話的副導演大概已經是過來人了。

崔健在其《這兒的空間》的副歌中反覆唱到:

這兒的空間,沒什麼新鮮
就像我對你的愛情里沒什麼秘密
我看著你,曾經看不到底
誰知進進出出才明白是無邊的空虛
就像這兒的空間裡

男人和女人,這是個永恆的話題。如果說穿了,也就是那麼回事兒,永遠都是那麼回事兒。

場記裘兒是個精明強幹的女孩子,她可以很隨意的跟男人上床,路上車子爆胎,她便跟幫忙的劇務伯納德在小河邊的樹叢里搞了一下,還說,你們男人都一樣,會叫的狗不咬人。朱麗告訴她艾方斯德事兒,她自言自語道,要我為電影放棄男人還行,要我為男人放棄電影根本是不可能的。當軟弱的艾方斯跟她說要退出影壇時,她很不客氣的回答他說,好啊,你早就應該這樣做了。

外景總監拉尚的太太不放心丈夫的工作環境,跟過去每天搬個小凳子手織著毛線守著,不容她的丈夫走出視線之外,好像天底下的女人都在對她的丈夫虎視眈眈,怎敢有半點閃失。

扮演女秘書的單身女青年史黛西懷孕了,她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老女人瑟薇琳再次跟20年前的老情人亞歷山大演對手戲,這讓她感慨萬端,忍不住跟旁邊的人說:「不管他有沒有留鬍子,卻一樣演大情人。看看我,我這次只能演個被打入冷宮的妻子。」她接著說:「我是個人老珠黃的老太婆。」她如今的生活,只剩下了一個得了白血病正在奄奄一息的孩子在家裡等著她照看。

朱麗的愛情才有點愛情的意思。她跟艾方斯上了次床,被艾方斯鬧到她丈夫那裡,她立馬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閉門不出,什麼人也不見,獨自飲泣。他的丈夫麥克為了她放棄了20年的婚姻和孩子,在她得精神病期間細心呵護她,幫她度過了最艱難的日子。她獨白道,也許他會原諒我,但我不會輕易原諒自己。我決定自己活下去!人生真的很痛苦!麥克趕來了,什麼都沒說,喊著她的名字,服藥給她吃,隻字不提剛發生過的醜事。朱麗也沒有自己活下去,她還是跟著她的丈夫走了。臨行前,麥克還示意她去跟艾方斯道別,受到了丈夫的鼓勵,朱麗沒有握艾方斯伸過來的手,她親了艾方斯的雙頰,道別再見。

據說,法國人譏笑美國人沒歷史,說美國人喜歡追溯歷史,但追溯到爺爺那一輩就追溯不下去了。為此,馬克•吐溫反唇相譏,說法國人喜歡過家庭生活,但是總是沒有人搞清楚自己的父親到底是誰。大概如此。

電影中有幾段穿插著看毛片的鏡頭,放映機吐出棗紅色和黑色的兩串膠片,彎彎曲曲的像兩條河流匯聚到箱子裡。有人說,那兩串膠片是在隱喻著生活中的男女主角,他們匯到了一起,才構成了電影和生活的全部。



有個寓言故事是這樣講的,說從前有一條小狗,常常被主人在傍晚的飯後帶著它到一片很美的草地上溜躂,每次去小狗都撒著歡跑來跑去四處抬起腿來撒泡小尿,以表示這是我的地盤,再習慣性的湊上鼻子去聞一聞,然後心滿意足的一溜小跑跟著主人走了。後來這主人搬了家,就很少再散步到那片草坪上,好久都沒去過一次。過了幾年,這主人有天閒下來時,忽然想故地重遊一下,小狗也順便帶著去了那片他們以前常光顧的草地。小狗的鼻子很敏銳大家都知道,據說要比人的鼻子敏感上百萬倍,它也用這樣的辦法來認路。小狗也有個習慣,每次到了老地方,總習慣性的嗅來嗅去,一聞到味道不對,它就會示威般的叫幾聲,用恐嚇聲來驅走那些侵犯了它的領地的狗。這次就是,這小狗剛一到,就很敏感的叫起來,「這是誰的尿騷味啊,怎麼這麼難聞?這地方還怎麼來啊!」這時旁邊一條正在打瞌睡的狗聽到不願意了,它從草叢裡鑽了出來說:「這是我尿的,怎麼了?看A片看多了的狗尿出來的尿都這個味,有什麼不妥嗎?」兩條狗一來一往咬到了一起。看到兩條狗這麼煩人,那位女主人不樂意了,她訓斥道:「不就是尿嗎,有什麼好計較的?你把尿當做尿就不會那麼介意了!」小狗聽了很生氣,暗暗嘀咕道:「你還真覺得人是人狗是狗啊?別人不是常罵你連豬狗都不如嗎?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我喜歡撒尿,撒尿對我很重要,怎麼了?起碼我能看清自己的樣。照你這麼說,把尿當尿,把A片當A片,根本互不相干,但是很明顯,看過A片後撒的尿跟沒看過的撒的尿的確不是一個味麼,你的鼻子吃屎去了?」

這個故事出自古希臘名著《囉嗦寓言》,絕非本人杜撰,摘引時略有刪節改動,此書最新的譯本已由狗屎出版社出版發行,各鳥書店有售。

楊麗娟沒把電影當電影,沒把影星當影星,這不僅葬送了自己的青春,連她父親的命一起葬送了。5月13日剛去世的演員陳曉旭,據說也是因為扮演林黛玉入戲太深,演繹了一幕現實生活版的林黛玉式的悲劇。是這麼回事嗎?得出某種簡單的結論或者說句箴言類的短句子總是容易的,但要闡述清楚就很難,要有理有據的說的大家都認同就更難。這有學養和認知上的差異,也有趣味上的不同。就像說把電影當作電影這句話,其實這話也可以反過來說,比如不把電影當作電影,不把人當人。因為表達的簡單,所以就很模稜兩可,關鍵在於你如何解讀如何解釋說明闡釋舉例來支撐這個觀點。比如說,把性當作性,把愛當作愛,這種表達和觀點說出來,肯定有人讚成,肯定也有人反對,但他們的贊成或反對都是基於個人對這句話的理解,如果你把他沒理解到的另外一面的意思解讀給他聽,那他的贊成或者反對可能恰切會反過來。我要說的是意思是,我不太贊成簡單的下結論,或者替別人下結論,站著說話不腰痛,這種方式態度既不誠懇,也不設身處地,有點居高臨下的架勢,似乎還是一副代表全人類最先進生產力對什麼都不屑一顧的樣子。每個人只需要表達自己的理解和感受就好了,感覺好得說好,感覺不好得說不好,用最具體的例子說出個米和豆來,別含糊其辭的一棍子打死,或者沒來由的捧上天,還非得逼著別人也這樣做。

人的愛好,往往會被賦予形而上的內容,很難只是簡單的娛樂,就像習慣上大多數人會給性賦予愛情的理想一樣。

道可道,非常道。人可人,非常人。人各不同。



有次看片後一起吃宵夜時,有位朋友談起星座的話題來,當時在座的水瓶座很多,一位朋友談到水瓶座的特點,說水瓶座的人聰明且低調等等,我根本不信這個,就調侃說,說得也是,這個聰明就是不知道怎麼高調的時候能保持低調的姿態,比如說我,我不是不想高調,但實在高不起來,高起來就走調,沒辦法,那就只好低調了。這時,有位天蠍座的朋友寒磣我說,你現在已經很高調了,一下子發了那麼多貼,惹得很多人知道了你。我說,我很清楚這一露頭就可能成為靶子,不過這跟高調低調沒什麼關係,我喜歡這個,所以就想把自己的真實感覺表達出來,這樣才能找到交流的對象,我越來越不喜歡自己一個人關起門來瞎琢磨了。

交流需要對手。這個對手一方是那些跟你志趣相投水平相當的人,另一方是那些跟你格格不入對著幹但素養並不比你差的人,這樣的交流和碰撞才有收穫。想交流的人,需要的不是廉價的奉承,也不是簡單的搖頭,這些東西對愛好的深入和提高沒有多大用處。在愛好上,人都希望可以從裡面學到些新鮮的東西。碰到有水平的人,我只會洗耳恭聽,碰到咬我的,我也跟他一通亂咬。而且,往往是在跟人亂咬時收穫最大,因為參與其中,無法隔岸觀火。渾身的毛都豎起來,抖擻精神撲上去,感覺很爽。就跟上了拳擊台一樣,蹦蹦跳跳的,揮舞著拳頭,嘴裡挑釁著,「來啊來啊,出拳啊,出拳啊」,然後較量它幾個回合。這個時候你才知道你的拳頭是多麼的疲軟。記得很早以前看過的一個片子裡有這麼一幕,一個剛從警校畢業的新人被派給一個老警員手下做助手,兩人深入敵穴,剛一進門,竄出一個匪徒,年輕的警員一路直拳打過去,五十拳之後,那個匪徒倒在了地上,這警員得意地揮了一下拳頭,很自豪的瞄了老警員一眼,老警員也不作聲很漠然的沒有回應。繼續往前走,就在年輕的警員尚未覺察之際,忽然又竄出來兩個匪徒,老警員簡單的揮舞了兩下手臂,兩個匪徒頓時躺在了地上沒動靜了。目睹了現場的年輕警員,在旁邊吐了下舌頭,說:「我還得拼命的學。」人最糟糕的不是丟人現眼,而是連丟人現眼的勇氣都沒有。你把我全身的毛都咬下來,起碼我可以咬下你一根來,扯掉的毛還會長,有什麼好怕的?這叫實戰較量,人在戰鬥中才能更快的提高自己。

相互亂咬的時候,最常用的辦法是抓住一點不計其餘。就像把一張照片拿過來,咔嚓咔嚓幾剪刀下去,單拎出生殖器那部份來,指著跟別人說,你看你看,這麼小這麼醜的雞巴也敢露出來丟人現眼。孰不知人家的雞巴跟他的身體是配套的,這完全是正常尺寸,顏色是不對,但你也不能要求一個黑小子長個白雞巴吧。有不少人懷疑過米開朗基羅的雕塑傑作大衛的雞巴是不是太小了,小的不合比例,後來經過精確的測量證明,那傢伙一點都不小,可能是因為雕塑太大了,人看的時候要仰視,仰視看到的不全面且有視覺誤差。如果有人單揀出我的雞巴照片來笑話我的尺寸,我可以善意的辯解,說拍照的那天天氣冷,小傢伙縮起來了,或者說,不好意思,真的就是這麼小,我也可以不善意的說,老子的傢伙平常就這麼小,大的時候恐怕你也見不到。我很反對斷章取義,這種方式很低級,似乎抓住了別人的命根子,看見了別人露出的馬腳,其實根本沒抓到要點。

特呂弗以前是寫影評的,經常對著某些電影品頭論足說三道四,他老丈人對此很看不上眼,於是便刺激他,說既然那麼多電影你看不上眼,你何不也自己拍一部出來看看?於是就有了特呂弗的第一部影片《四百擊》。以前我也經常看影評看遊記,看多了也難免牢騷一大堆,似乎看上眼的文章不多,也是有朋友刺激我,說你嘴巴這麼刁,何不自己也到廚房裡做兩樣菜露一手看看?沒想到,這一進廚房就出不來了,雖然專做些無人問津的菜也在所不惜,誰讓我從此喜歡上當廚子呢?一個頗沒有成就感的廚子還能做下去,如果不是謀生的計量,可能唯一支撐他的就是對將來可以變成一個好廚子的信念。

2007-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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