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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髮--Gattaca

千钧一发/变种异煞/自然人

7.7 / 323,508人    106分鐘

導演: 安德魯尼柯
編劇: 安德魯尼柯
演員: 伊森霍克 烏瑪舒曼 裘德洛 Gore Vidal 亞克桑德柏克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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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ye

2012-04-09 22:55:52

SIMONE


   【私人觀感】

   小時很愛看書,但那時缺書,恨不得地上有個帶字的紙片,也要拾起來讀一讀。班級里有個早熟的女同學也愛看書,她弄到書時我就站在她身邊歪著腦袋隨著看。有時她隨著我看。說早熟是因為還是小學生的她就已經來月經了,常常看著看著書就無邪的拉開褲子整理衛生巾,我就站一邊靜靜的等著她翻頁。
      長大後書不再那麼難得,但沒書的時候也得將就手邊唯一能拿到。就在這種情況下我看了《三重門》,並沒喜歡。前幾年,讀過幾篇後,我也開始訂閱韓寒的部落格,部落格流行前,他已經常常在部落格說些會引發強烈共鳴的真話,類似:皇帝沒有穿衣服國王長了驢耳朵……諧謔卻充滿真誠,通俗卻適宜啟蒙。後來的《獨唱團》,不諦已是牛虻般的用意了。與其說他是一個作家,不如說他是一個成功的科普作者,社會科學。再加上菁英光圈:賽車手,少年作家,和女明星的花邊,都令韓寒具有了相當的影響力。說白了,很紅。足以引發這個社會的羨慕和嫉妒。人們就是喜歡那一套,不是嘛?!
      有部電影《Simone》,進述人為虛擬出的一個完美偶像收穫了那麼多的愛與崇拜。留下一個問題,當最終這幻像一片片碎去時,人們該如何應對偶像幻滅的痛苦?如同《牛虻》中亞瑟當初的傷痛:我信任你如同信任上帝。上帝只是個泥塑木雕的東西,我一錘就把它敲得粉碎!而你呢,卻一直拿謊話欺騙我。亞瑟後來說:不論我活著,還是我死去。我都是一隻,快樂的小牛虻。
      記得大約十幾歲時,有次去山上玩,不是野山,是個景點。路邊有氣功治病的攤子,一個女人一面用雙手手指在患者閉起的眼晴前隔著空氣重複做出抓、甩的動作,一面四處張望。和我視線相對時,從她的眼睛中我感受到了什麼是欺騙。所以很久我都認為,氣功完全是騙人的。最早知道方舟子,就是他打偽科學,也包括氣功在內,有個時期我很敬佩他。還聽說過他的勇士傳奇,被襲擊,僥倖逃生,仍堅持打假。
      我曾在儲蓄所工作過一段時間,服務行業,應付過不少難纏客戶。印象最深的是一個老太太,每天都來查一筆確實不存在的款子。穿著整潔,雪白頭髮梳的一絲不苟,雙頰和嘴唇塗的紅通通。跛腳拄枝沉重枴杖,嗓門特大,稍不順氣就大叫大嚷,粗暴的拎起枴杖就打陪她來的丈夫,一個沉默溫順的老頭兒。她以神經病人的極端偏執思維,拒絕相信任何人及證物的解釋。完全是個夢魘人物。後來看到了《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還有人記得小四的父親嘛,那個被秘密審訊摧毀精神的人,我無法忘懷。
      作為提倡無神論的國家,我們從小被教育信仰科學。但科學認知的邊界至少可看作兩個:一是無知,二是未知。對於已知的部份,人們需要學習思考和反覆驗證去克服愚昧;對於未知的部份,科學只是個探索的方法,並非知識本身,科學本身仍在發展,具有很大侷限性,需要擴展於哲學的層面。事實上現代科學越是發展,我們越是覺出自己的渺小,面對宇宙的奧秘,可憐人類所探知到的規律可能僅是「農場雞圈」「衣帽櫃箱」呢。而文學與藝術卻是這卑微生物私有的奇妙語言。會者拾趣,精者知味。古有呆子,玩物喪志,文藝復興,解放人性。既是語言,交流影響,統一互斥,界限難辨。對對與錯錯,如何輕判之?
      小時候愛問:一首歌是曲重要還是詞重要?現在我覺得,作為音樂的基礎還是無疑還是曲重要。詞可以作為詩去賞析。智者說:「語言是誤會的根源」。不知道該感謝誰,在狹義的語言之外還有音樂語言的存在。很多事,用心看,才不會被成見和偏見欺瞞。音樂正是一種充滿包容性的溝通方式,聆聽,使得是非少了很多,可能性卻多了很多。忍不住胡思亂想,如果把思想、技巧、情感作為三原色。大概也能夠看出文字的顏色了吧?那麼寫出那種近乎無限透明的藍色的字的人,靈魂又將是什麼顏色?
      電影《Gattaca》試圖給人們一個啟示:先天優秀就是真正的完美嘛?不,更要有夢想!雖然強權的偏見會對你圍追堵截,真正理解這種努力的人,卻會默默的支持你。還有《無悔追蹤》裡的嫌疑特務,就那樣一直做好人,做了整整一輩子,真亦做假,假亦成真。我忘記那座房子值幾錢,只記得門口開了好多花。
      
      所以不管你叫韓寒,還是叫賽門妮,你曾給人力量。就算偶像剝漆,文字還在,時間未止人未老,真相仍在《無悔追蹤》。別給自己留回程的體力。不管你叫方舟子,還是叫柯南,不錯真相只有一個。但有點替你和你搭救走的人惋惜,這麼有趣的世界在你們眼中卻永遠只是1和0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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