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希伯來的耶和華

小時侯，我想。就讓我成為一個收集所有的不幸的瓶子吧，讓一切不好的都發生在我身上吧。只要能讓媽媽，還有所有我喜歡的人都幸福就好了。現在，感激上帝，他對我很好，他沒有讓我得逞，這樣的生命或許是我不堪去承受的。不過，在心底裡的這個願望從來沒有變過。

人類再一次將上帝送上祭臺，上一次是在十字架，這一次是在電椅，下一次又是在哪裡？

查拉斯圖拉問道：

     你知道他怎麼死的嗎？那是真的麼，人們說慈悲哽塞了他？
     他看見人類如釘死在十字架上，不能再忍耐了；——所以對於人類的愛，成為他的地獄，最後成為他的死？

     老神父回答道：
       當他年輕的時候他自東方來，後來他辛苦而復仇，為他的寵愛者的歡喜而自己建造了地獄。 最後他漸漸耄老，溫柔，和平而慈悲，不像嚴父而像祖父，更像老態龍鐘的老祖母。 他衰弱地坐在牆垣之角落，惱恨於他的孱弱的兩腿，惱恨於世界之倦怠，最後有一天他為他的太多的慈悲而窒息。

    這是一部莊嚴偉大的電影，如同希伯來的耶和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