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way Hu
2012-09-12 04:23:38
一個解構文本
很多橋段設計得相當巧妙,很有法蘭西感覺,《夜與日》是洪尚秀理念在法蘭西本土的嘗試,《北村方向》則是將那種理念移植到韓國的嘗試,刻意的痕跡還是蠻明顯的。
同一批演員在不同段落裡的分立演出賦予角色主觀能動性,其實羅伯特布列松的影像書寫也是在做這樣的努力,洪尚秀的這種方式算是投機取巧在我看來,當然這一槍打中了一大片法蘭西同僚。去解釋這種偏見才是有趣的,搭積木的遊戲和其它更為複雜的遊戲在本質上都是遊戲,但為什麼會有所謂的高下?孩童的塗鴉和天神報喜都喚來了上帝的榮光,但或許絕大多數人還是會更重視天神報喜吧?如果春天的夏日的絢爛繁華最終都會被秋天的冬日的荒涼蕭瑟取代,那麼是否可以作這樣的發問,目力所及實則空無一物,偉大的存在不在那裡彰顯,我們所見到的風景中是否居住著偉大的存在?如果說虛無的「在」也體現了某種意義,就是喚來充盈,那麼反命題是否成立呢?這最後一個問題是最重要的,因為世記憶體在者總是體現了一定的充盈,那種充盈的到場才有了風景,但那風景中要是空無一物的話就是說那個反命題是成立的,再者那個反命題不成立的話就是說風景中也是有某種充盈的,那麼這後一個能被喚來的充盈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是喚來再一種充盈嗎,作如是觀,人-此在的旅行就是無望的了,那不啻黑格爾壞的無限性,成立嗎?
扯得有點遠,那些發問只為了洞清美的所謂高下的問題。無可否認那個大寫的美是不能被冠以高下這樣的定語的,但是作品所彰顯的美卻是可以作某種量化的。通過上面一段的囉嗦我只為了給出一個比喻,就是藝術作品的作為洞穴一般的呈現,音樂的、繪畫的、電影的etc,再多的哀婉旋轉、豐富多姿都退格了,作品成了一個洞穴,美的光芒穿過其中來到我們面前。光芒的到來給人的感覺是一種類似恐懼的眩暈,區別是恐懼伴隨的認知序列的紊亂在潮水退去後會回歸原來的狀態,而美的光芒卻會帶來重構,那種重構就是逃逸路線的生成。
在別處。這也是本片的命題給予人的懸置的感覺,這種懸置在最初是類似揚棄的,在中途意識到避無可避的惘然之後,我們開始從潛意識中直面原初的虛妄,揚棄到懸置的轉換才告完成。懸置使命題呈現了凝固的狀態,給予其勢能,所以那些美麗東西來到我們心田之後,解除凝固狀態之後,美如潮水湧來。
吸菸-不吸菸。很多地方有阿倫雷乃的影子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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