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在大路上

我們帶著一個天使行駛在往芝加哥的大路上
記者，天使專家和狗
巨大的線團和平底鍋矗立在路旁
皮卡載著新娘和氣球在夕陽下帶路
奎因的大衣借給天使遮蓋他的翅膀
天使會披頭士的歌
多西也寫了一些歌
羅伊的妻子嘴唇像河豚魚
唱出來和輪子跑禿了愛情也結束了一樣平常
晚上我們停泊在鄉村歌手駐唱的motel
蘋果派，香蕉奶油派，酸奶油葡萄乾派，巧克力奶油派和櫻桃檸檬混合味派
天使說他發明了排隊和派
在那之前人們都亂成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那天晚上多西有點羞澀地唱了一首歌
「我坐在路中央，在一個不知是什麼的地方
我的三個婚姻是我所有的故事，一切如何結束只有天知道」
秋天的晨光拂過紅葉
浪漫愛情彷彿留不住多一天
昨夜的女孩邊走邊跳，開走了車頭印著和平標記的小巴士
天使讓小狗復活自己又離去
路也走到了鋼筋水泥的盡頭
時常把落雪的水晶球顛倒一下
就會看到那是天使的羽毛
所有隱秘的希望像是仍在這條路上
天使會管著哪個轉角
到最後你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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