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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最後探戈--Last Tango in Paris

巴黎最后的探戈/巴黎最后探戈/LastTangoinParis

7.1 / 42,697人    129分鐘 | USA:127分鐘 (R-rated version) | 250分鐘 (rough cut)

導演: 貝納多貝托魯奇
編劇: 貝納多貝托魯奇
演員: 馬龍白蘭度 Maria Schneider Maria Michi Giovanna Galletti Gitt Magr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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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和慕容嫣

2012-10-31 15:30:38

由動物變人,人變動物的醜陋


 影片供人思考的一部份是愛的原始慾望和對愛本身的理解。豁出去從更廣闊的條件下講,愛的原始慾望的困境,是從始終不能融合為一的兩個個體從產生,到在社會下曲解(理解)彼此身份這個再度化為社會中的兩個陌生人所結束,而對愛本身的理解,也即在這兩者之中猶如鐘擺般轉動來回。

 我們可以看到這種困境:即由動物變人,人再次成為動物,這之中的每一次變化都是醜陋的。

 由人變動物的醜,是由於其每一次的交媾都是一種消耗。交媾是一種只指向其本身,而被其本身所吞噬的行為。從需要到擺脫需要,從需要到擺脫需要,針對乏味的本身卻足夠麻木的解藥。它是匿名的。她是夏娃,而你是亞當,針對愛的體味可以因人各異,但達到高潮的愉悅和泄盡的感覺卻是在古老的群體意識里就已經合一的表現。需要強有力,和反傳統經驗美學的東西來抵禦這種消耗,但是如果足夠勇敢而去問出處,保羅在影片三分之二的地方已經說明了這種出處:『你是孤單的,孤單的,直到死去,你也無法擺脫這種寂寞的感覺。。。但到你進入死神的屁眼,你直入他的屁眼,才能看到恐懼的胚胎。』,所有類似在空房間裡忘卻身份而不顧一切地性交,都無一在結局之處走入死神的宴席。

 由動物再回扭到人的醜陋,更是複雜。性愛是如此真實,以致於在這之後或者之前,要疑問,所有背向它的交換:身份,名字,過去,與社會的連結,家庭,其深層指向何方。自然,人類無可避免被社會這頂氈帽所粘連,和社會下的婚姻一樣,凡此種堡壘針對的服務均是互惠性質的,再用粗鄙的保羅的話來作答:『你需要偉大的戰士,建立堡壘讓你躲進去,令你不覺得害怕,寂寞,空虛。 不久後,他就需要你幫他建立堡壘,從你的胸部,微笑,毛髮和味道建立起來,一個讓他覺得安全和舒適的地方。一個可以讓他崇拜陰莖的地方。』

 更深一步的醜在於,讓娜的行為可以折射到,』猶如一塊紅色的粗野的生肉帶著屎帶著血,帶著不能讓人嚥下的噁心,當人處在一個用符號幾乎就可以肢解的社會,社區時,屁眼和屁這種純屬自然的物,這種干露行為就被視為污穢,這種生扭的從動物到人的轉變為瘋子駕上了一面淨化得猶如屍身白麵的牆,只有在再次從人到動物的途徑之中才能夠較少程度地不被看作異端。當然,牆外的人走到那裡窺視,如果不降低為牆中人的鏡像,其窺視目標始終偏離那顆俱備老鼠,污漬,喪屍,黃油和屁的心臟。他們需要的,始終在某些實驗結果和一種怪異的人性體驗中徘徊,而其過程卻仍然是反人性的。『

馬龍白蘭度的表演是精彩的。這類男性其本身是一個精彩之悲劇。女性的課題在於,如何面對這樣的原始的未開化剛愎又渾身充滿(性)魅力和暴力的男性。他們(歷經事事以後),對於無聊的體驗,在虛無一物被陰莖充滿的體內無可避免地比一般人更快和直接,暴力地感受到-『我可能坐在硬椅上和痔瘡度過餘生,使原本無聊的故事更無聊』。他們的體驗和痛苦非常直接,去理解他們和被他們所理解都是不可理解的。如果沒有了男性魅力的一面,他們將會變得非常無聊,這種幾乎沒有修飾的音符會穿破女人的耳朵,腦袋,身體的心。這些故事都是深深不息循環上演的,若你經歷過,你便知道我所說的究竟是什麼。-原始在文明面前,永遠是給予者。即使這種給予,經過傳統的需要,已淪為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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