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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The Hypnotist

催眠师/TheHypnotist

5.6 / 8,655人    122分鐘

導演: 萊斯霍斯壯
編劇: 拉許克卜勒
演員: 托比亞斯瑟里亞斯 麥可佩斯伯蘭特 蓮娜歐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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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味橙

2013-03-05 04:18:44

寫給看了從射手網下的中文字幕的童鞋們~且沒看過原著的~且聽不懂瑞典語的~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一、我愛M叔!我是腦殘粉~
但是腦殘粉也掩蓋不了2012年M叔拍了幾部爛片的事實。+﹏+ 尤其是漢密爾頓2~
二、我過年的時候買了原著來看,也是因為M叔拍了這部改編的電影~
三、Mikael Persbrandt在霍比特人裡出演換皮人比翁Beorn,他的戲份推後了,所以沒有在剛剛上映的第一部里出現,所以霍比特人的百度百科 和豆瓣的Mikael的影人主頁都寫錯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糾正過來~
四、我還是愛M叔~

進入正題。

剛剛看了一下電影的評論,MS很多童鞋都被字幕坑了,所以電影看得雲山霧罩的。於是我也從射手網上下了中文字幕。。。。果然。。。。媳婦跟老公說:我們談談吧。老公說:好。然後老公一句話不說從床上下來就去睡沙發了?????做字幕的孩紙你坑誰呢。。。。

首先這個電影裡有這樣幾個人:男警察Jonna,催眠師Erik,催眠師的畫家媳婦Simone,醫院的女醫生Daniella,催眠師的血友病孩子Benjamin,臉上有疤的幕後兇手Lydia,殺人兒子Josef,畫廊老闆Shulman(就是那個Benjamin失蹤之後打電話到Erik家、後來又把Josef掀翻過欄杆的男人),女警察Magdalena(就是那個抱著小女孩的女人,那閨女一看見聖誕老人就大哭。她和男警察不是一家子啊!!!!什麼「照顧好孩子」啊!!!!做字幕的傢伙完全靠想像呢啊!!!!),警察上司Carol,Ek一家人(爸爸、媽媽、小女兒麗莎被殺,大女兒Evelyn因為沒在家倖免於難,後來被警察帶進單間看護起來,又和男警察在雪地裡交談,在Josef逃跑以後又被男警察審問),還有Erik的對頭Evert Braun(就是在那個看起來像火車車庫的地方的那個操作員),還有警察1234…路人1234…

電影一開始就出現了被殺的Ek爸爸,被刺n刀渾身是血死在了體育館裡。大家開始查案。
男警察Jonna出場。這時男警察理論上正在回家休息的路上,通過對講機聽到了兇案資訊,就開車去現場了(也就是說現在不是他當值,這一點是他後來和警察局裡的上司爭論的原因,這案子本來不是他負責)。男警察是國家警察,包括後面的情節,他在表明身份的時候總是會說到這一點。男警察進了體育館看現場,然後接起了一通電話,他問有沒有人去受害者家裡通知,但是電話裡的人讓他別管,回家休息去。於是男警察又開車走掉,路上又聽見對講機里說受害者家那邊需要支援,然後他又去了。接著就是他和那個小警察發現了Ek媽媽和小女兒的屍體,以及還沒死的殺人兒子Josef。
把Josef送進醫院,女醫生Daniella出場。醫生護士說了一通血壓多少、脈搏如何的搶救的話,然後問男警察是誰,回答說警察,然後就讓他在走廊里等了。把Josef就過來之後,男警察想問話,但是女醫生說病人情況不允許,他不一定能活過來(醫生說的是Josef不一定最後能活下來,而不是像中文字幕裡說「他沒事了」)。女醫生還有病人要看所以走掉了,走之前跟男警察說你等著吧,等的時候可以去買點零食吃(女醫生有一個抬手指什麼東西的動作,她在指自動販賣機)。男警察很鬱悶,就用公共電話打給女警察,說病人沒法問話,只能搜集證據結案云云,這時被回來的女醫生聽到了。女醫生正義感頓生,說其實還有別的方法,於是一通電話打到了催眠師Erik的爪機上。
Erik和Simone夫妻出場。Simone費大勁才把Erik推醒接電話,男警察在電話另一邊說這裡緊急情況,一個男孩受傷很重,你要來配合一下(Erik本身也是醫生)。Erik就去了,把手機忘在床頭櫃上,畫家媳婦送到樓下門口:你把手機忘了。
血友病兒子Benjamin出場。他說你們尼瑪幹什麼呢,Simone說是啊,我們尼瑪到底在幹什麼。Erik到了醫院,和警察醫生碰了面,警察問他要不要咖啡,說聽說你是心理創傷方面的專家,女醫生說他是最好的。Erik說你有個病人需要我看看(不是字幕裡的「別聽她說,我只是愛好」)。進了病房,抓住Josef的手,說你要是聽的見我說話就捏捏我的手。結果病人沒反應,Erik出來以後說他的診斷和女醫生是一樣的。結果,男警察說還有催眠的方法,Erik一下面就拉長了,不願意,質問了女醫生一句,就往外走,男警察就往外追。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拿文件夾的女警察,Magdalena出場,帶來了一個Ek家還有一個找不到的倖存姐姐的消息。男警察就趕緊追回Erik,說兇手可能正在追殺或者已經殺害了倖存姐姐,只有Josef是目擊者,必需要通過催眠問話來破案。於是Erik又回來,進病房前說我能發掘他的記憶,但是可能會有影響他記憶的風險(而不是字幕裡「你們要保持安靜」之類的鬼話)。進去了開始催眠,大致就是「你要信任我,我會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們在潛水,我倒數五下,每數一下我們就下潛得更深,現在你感覺到非常平靜」云云。(像不像瑜伽最後放鬆的部份。。。。)Erik問發生什麼了,Josef說我看了一封給我的信,我和麗莎坐在沙發上,然後有人敲門。Erik又問你幹什麼了,這時殺人兒子開始呼吸急促,Erik就又數五下讓他脫離催眠平靜下來。
男警察和催眠師出病房,臉上有疤的幕後兇手Lydia出場。
催眠結束之後Erik開車回家,這時Simone正在數一種藥片,然後又倒回瓶子裡,裝回盒子裡放好。Erik關燈躺下睡覺,Simone問他:你吃安眠藥了嗎?Erik:沒有,我說過不吃的。Simone:我知道你把它藏哪了,你吃了四片(就是之前她數的那個藥,那是Erik的安眠藥)。Erik:對不起。Simone:你為什麼還吃它們?Erik:為了能睡覺。然後Erik就睡著了,Simone側身撐著胳膊看著自己老公。
第二天,警察上司Carol出場。他對男警察說:我認為是因為賭債(對了,之前女警察對男警察說Ek一家有案底,Ek爸爸是個賭徒)。男警察說不對,應該是連環殺手。警察上司說:你當然這麼覺得,這樣你就能負責這個案子了。男警察說「兩個兇案現場我都看見了。有人有計劃、有組織地殺掉整個家庭。那個爸爸是第一個死的,繼而是其他家庭成員。兇手差一點就成功了!這是緊急事件!我知道現在是聖誕節,但是我們必須小心!」云云。警察上司又說斯德哥爾摩地方警察想自己破案。男警察說那就讓他們繼續查賭債方面,我來查其他的。等驗屍完畢就會有線索云云。警察上司同意了。男警察說那我能用女警察嗎?警察上司說真驚訝,好,但是只能她一個。Erik從家出來進了Simone的畫室,說我帶兒子去上學。Simone說校車怎麼了?Erik說反正順路,怎麼了。就轉身出去了。Benjamin問Erik為什麼爸爸媽媽老吵架。Erik說你覺得我們吵得多?那我們就不吵了,這不好。
男警察和法醫在太平間看Ek爸爸的屍體。法醫調侃男警察還是單身,因為他每次打電話都隨叫隨到。男警察說只有你打我才會隨叫隨到。然後法醫把屍體的後背露出來,說刺穿肌肉和骨頭很費勁,這些傷口都很淺。男警察說所以呢?法醫說兇手是費很大勁在捅Ek爸爸。
Erik和畫家老婆在大街上,Simone很不高興:那天那個警察叫什麼?Erik:我不記得了。Simone:他叫什麼?Erik:我不知道,怎麼了?Simone:我不相信你。Erik:啥?一個警察打了電話,我就開車去了醫院,醫院有個受了傷的男孩。Simone:OK。電話上顯示的是Daniella,你知道吧。Erik:你覺得是Daniella打的電話?Simone:電話這麼顯示的。Erik:男警察用她的電話打的。Simone:OK,好。Erik開始撥號:打給她,給你。他用的她的電話。你跟她說。Simone:不。Erik:你自己問她。Simone:我不想跟她說話。無所謂。Erik:當然有所謂。Simone:我相信你。Erik:不關Daniella的事。那都是兩年前的事了,讓它過去吧。她在醫院工作,我也在。Simone:OK,OK。這時兇手Lydia背影出現,她在跟蹤Erik。
(關於Simone在整部電影裡為什麼一直是一種神經質、歇斯底里、缺乏安全感的狀態呢~啊哈!現在弄明白了~原來Erik兩年前出軌了,情婦就是那個女醫生Daniella~這是後半夜,一個人的打電話給自己老公,電話上顯示的還是老公的前情婦,還要自己把吃了強力安眠藥的老公叫醒接電話,所以Simone一直很不爽。各種不放心啊不放心~)
在警局,男警察在看Ek家的大女兒Evelyn的照片:她不會憑空消失的對吧,Magdalena?Evelyn肯定有可以追蹤的電話,上班的地方,或者上學的地方,認識她的朋友。她最後被人看見的地方是哪呀?女警察:沒有蹤跡,目前還沒有。看起來好像她不想被人找到一樣。男警察:OK。那天晚上有人敲門,Josef去開門。女警察:這是假設。男警察:別想著這是催眠時說的話。我們又不是在法庭上。一個人捅死了整個家庭然後走開,而且我們完全沒找到DNA。女警察:鑒實人員化驗了血跡,家裡的是小女兒、Ek媽媽和Josef,籃球館的是Ek爸爸。沒有DNA線索,沒有指紋,什麼都沒有。男警察:等一下。Josef說他在看一封信,發現相關證物了嗎?女警察:我想沒有。男警察:OK。你今天可以回家了,我還有些事要做。回家看看你的小孩去吧,看他們還認不認識你。(冷笑話……)男警察開車去了Ek家,這翻翻、那翻翻,終於找的了那封信。這時候片警衝了進來讓男警察放下武器趴在地上,男警察說我是警察,證件在左邊兜里。其中一個小片警就把證件掏出來:Joona Linna,國家警察。你他媽在這幹嘛呢!
Erik和Simone在收拾東西,裝飾聖誕樹(前面男警察提到過,馬上就要過聖誕節了)。Simone:那是啥?這是誰打包的呀?亂七八糟的。Simone又走回聖誕樹前面:我們本來有漂亮的……(應該是聖誕樹裝飾物)Erik:啥?Simone:我都不知道它們去哪了。你打包得太渣。Erik:我打包得渣?Simone:嗯。Erik:這些都是我打包的?Simone:嗯,當然了。Erik:你閉嘴!Simone:就是你!現在倆人開始吵架,又回到了兩年前Erik出軌的爛事上。Erik:讓它過去吧。我已經道過歉了。對不起。Simone:在我發現以後?Erik:都過去兩年了,你就是放不下這事。沒辦法。Simone:你不明白!每次你手機一響,每次你看信或者看郵件,我都害怕。我已經累了。我每天都試著忘了這事,但是我沒自信了。我沒法再相信你了。(這段大致是這個意思,不排除我把他倆說話的順序搞錯的可能,反正就是吵架,糾結Erik和前情婦Daniella的事,不是像字幕裡說什麼「我不能告訴你」、「我沒法告訴你」之類的。請各自腦補邏輯關係。)
回到男警察這邊,小片警:鄰居報警了,你懂的。男警察:沒事,要是我也會這麼做。然後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男警察坐進車裡給女警察打電話:Magdalena,我找到那封信了。女警察:什麼信?男警察:就是Josef提到的那封信。聽著,「你是我的血與肉,但是那個家庭必需要死;只有他們死了,事情才會回到本來的樣子」。這時女警察的閨女又被聖誕老人嚇哭了。男警察:什麼?我聽不清。女警察對自己閨女說:你害怕聖誕老人咩?女警察有對男警察說:Joona,有時我們明天再說吧。男警察:好吧,我們明天再說。OK,拜拜。(絕不是什麼「你要照顧好孩子」!!!!中文字幕在YY~)
在Erik家裡,Benjamin在打遊戲。Simone:我能進來嗎?Benjamin:我要是說不能呢?Simone進屋坐在Benjamin旁邊:這遊戲好嗎?Benjamin:好玩。Simone:看起來不好玩。Benjamin:但是它就是好玩。Simone:你玩的時候看起來一點也不開心。(尼瑪玩遊戲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有木有~)Simone:我愛你。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能告訴我,如果有什麼很困難的事或者你擔心的事。什麼事都行。Benjamin:老媽別這樣。Simone:你想讓我今天幫你打針嗎?Benjamin:別了,還是讓老爸來吧。Simone:OK,OK。Erik進來給兒子打針。Benjamin:嗨。Erik:嗨。(老爸反應好遲鈍,所以Benjamin笑,爺倆一起笑。)Erik:晚安。Benjamin:晚安。
Erik在看電視,Simone給他一杯喝的。Simone:有件事我想跟你說。Erik:我不想再被你指責了。Simone:我沒想指責你。Erik摘下眼鏡:所以呢?那是什麼?Simone:我想休息了。(大概就是分居什麼的吧)Erik:休息?Simone:我需要從……解脫出來。Erik:從什麼里?你要哭了嗎?Simone:沒有。Erik:你想從什麼里解脫出來?Simone:從咱倆!你和我!Erik:休息?(or分居or balabala,就是那個意思,大家懂的)Simone:嗯。從咱倆之間,你和我。就一段時間。Erik做震驚狀,戴上眼鏡、撓撓脖子,繼續看電視。
Erik又在吃強力安眠藥(破罐子破摔嗎……之前還偷著吃,現在明目張胆了???),Simone對此視而不見。Erik:你說想休息是什麼意思?Simone:不是現在。Erik:什麼意思?Simone:明天。Erik躺下,Simone:你吃了幾片?Erik:嗯。沒有。Simone:睡沙發去。我不想看到你現在這樣。我不想看見,睡沙發去。Erik?Erik:好,好。Erik下樓去睡沙發了。幕後兇手Lydia站在窗外,監視著Erik家的動靜。
Lydia從窗戶翻進Erik家裡,碰掉了一個小綵球。她上樓進了主臥給Simone打了一針鎮定劑,但是Simone驚醒,下樓找Erik呼救。Lydia又給Benjamin打了一針。Erik的安眠藥藥效太強了,推都推不醒。這時Benjamin在樓上喊了一聲「爸爸」,Simone又想轉身去救兒子。Simone隱約看見有人抱走了Benjamin:Erik,有人在家裡……她轉身想走回去,但是昏過去了。
白天在警局,女警察在念那封信:「親愛的孩子,我已經觀察你有一段時間了。我痛恨你現在的樣子。」男警察:「親愛的孩子」表示這是年長的人寫的,對吧?鏡頭虛化的藍色毛衣警察Peter:這相當於沒說。女警察旁邊的眼鏡男警察:「我已經觀察你有一段時間了。」女警察:是啊,好像有人在接近這個孩子。男警察:直覺告訴我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觸。女警察:而且他們互不認識。(m sorry,男警察說句啥了偶沒整明白……)女警察:「所有事都將回歸原本的樣子」,這是什麼意思?藍毛衣男警察:精神病。警察們一言不合就吵起來了。藍毛衣警察被進來的領導叫粗去了。眼鏡男警察:檢查過這封信沒?女警察:檢查過了。男警察:除了Josef沒有別人的指紋。困擾我的是這兩個不同地點有一個相似的地方,沒有指紋,沒有DNA,這尼瑪太專業了!但是刺傷表明兇手是一個……女警察:外行。男警察:所以我們要回到現場,把所有痕跡再檢查一遍,信再檢查一遍,建立它們的聯繫,找到那個姐姐。
Erik被驚醒,暈暈乎乎上樓去,看見媳婦倒在地上:Simone?Simone?Simone!Simone!測脈搏,嗯,還活著,看看周圍沒有危險和嫌犯也沒有兒子,打120電話:派救護車來XX街XX號。我媳婦昏倒了。
男警察被上司叫進辦公室。男警察:發生什麼了?警察上司:太囧了,Joona。我的天。簡直難以置信。警察上司指了指桌上的報紙,男警察拿起來看,報紙上大標題「醜聞醫生協助警察破案」。男警察:我們得快點問訊那個男孩。警察上司:這在法庭上站不住腳。男警察:但是可能能給我們指個明路。警察上司:Expressen報紙打電話給我了。男警察:你說啥了?警察上司:我讓他們滾蛋。如果你破案了,你就NB了,但是如果你沒破案,Janne Josefsson(瑞典記者)就會來敲你的門。女警察:找到那個姐姐了。男警察:太好了!走了。
Simone被送進醫院,Erik在旁邊打電話(醫療區不是不應該打電話嗎……):什麼叫「還沒有」?你是說他還沒到學校嗎?Simone醒了。Erik還在打電話:他還沒……Erik轉身看到媳婦醒了:親愛的,親愛的,嗨。然後親親。Simone:嗨。Erik:你在醫院裡。別擔心。你在醫院裡。一切都沒問題。放鬆。放鬆。護士:你好,Simone?Simone:Erik,Erik,哪……Benjamin和你在一起,對吧?Erik:Benjamin,Benjamin沒在學校。護士:Simone?Simone?Simone:Benjamin在哪?Simone掙紮著起來。Erik:躺下,躺下。Simone:我必需要走。不是我。護士:躺下,我會安排好一切的。我們先不說這個。Simone崩潰:他們給我打了一針然後帶走了Benjamin。他們帶走了我們的兒子。Erik:Simone,Simone。Simone:我要去救兒子。Erik:在哪?什麼時候?等一下,等一下。Simone:我們必須去救……他們坐車回家,Erik開門衝進屋裡:Benjamin!Benjamin!Benjamin!Simone:我去樓上看看。Erik:Benjamin!Simone上樓,Erik在樓下找來找去。Simone進了Benjamin房間: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是Benjamin!Erik衝上樓,Simone:他不在。讓我想一下。Erik和Simone都到樓下來,Simone發現窗戶開了。壞人是從窗戶爬進來的。Erik:Simone,你必須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警察們找到了Ek家的大女兒Evelyn。警察甲:你住333號房吧,雖然不是套間,但是很安全。男警察也來了,對警察乙說:你好,國家警察。Evelyn Ek 在這吧?警察甲對Evelyn說:如果你有需要,就敲門,然後我們幫你打開。OK?男警察:Evelyn?你好,我是Joona,國家警察。我想和你談談。大家一行人走在雪地裡。男警察:你有沒有想到誰會這樣做?有人威脅過你家裡或者之類的?不管什麼你都可以告訴我。沒人能傷害你。Evelyn: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保護不了我。他會找到我的。男警察:誰?誰會找到你Evelyn,誰?Evelyn:我想回去了。男警察:誰?然後Evelyn轉身走了。
在Erik家,兩個警察在做筆錄。Erik:他(Benjamin)有血友病。警察:OK。Erik:所以他定期打針。警察:OK。如果他不打針會怎麼樣?Erik:如果他犯病,就會有大出血的危險,當然會……警察:Simone,你說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你知道是有人帶走了Benjamin?Simone:是。警察:我們無法理解。Simone:我睡著的時候,有人進來了,給我打了一支鎮定劑。Erik:我們這麼認為的。Simone:就是這樣,我知道。我試圖叫醒Erik,然後我聽見Benjamin叫我……但是我離他太遠了,沒辦法……警察:我必須打斷一下。你說你試著叫醒Erik?Simone:嗯。警察:OK。你睡覺很死嗎,Erik?Erik:嗯,我睡眠不好,所以吃了……Simone:他有一些強效安眠藥,所以不可能叫醒他。警察:你閉眼之前最後看到的是什麼?Simone:Benjamin在試著向我求救……這太難形容了,這聲音就好像還在我腦子裡。警察:Benjamin求救聽起來是什麼樣子?Simone:他很害怕。警察:你聽出來他很害怕,所以你才有所反映的?Simone:是的,我想……這樣坐在這談這件事實在是太難了。我們能不能……有人擄走了Benjamin。我們有什麼要知道的?我們必須去找Benjamin,對吧?我們需要出去找而不是坐在這說話。警察:錄筆錄不是無理取鬧。Simone:我們只是坐在這談話而已。這對我來說太奇怪了,他是我們的小孩!Erik:呃……家裡電話響了。Simone:電話響了。Erik和Simone起來去接電話。Erik:這是Bark家。Shulman:喂,Erik。我是Shulman。你知道Simone在哪嗎?她應該帶幾幅畫過來的。Erik把電話給了Simone。(Erik穿的那是秋褲麼……)Simone:餵?Shulman:喂,Simone。你怎麼沒來畫廊呀?你在哪呢?Simone:我在家。Erik又回到房間。警察:和Benjamin有關嗎?Erik:不是,是畫廊打來的。我老婆是個畫家。警察:OK。
Simone一邊打電話一邊走到了畫室外面:Benjamin不見了!這是個噩夢!警察在這,他們在做筆錄。Shulman: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發生什麼了?這時Simone轉身看到了畫上用血塗的字,而且滿屋子都是。Shulman:餵?Simone?Simone驚得把電話和衣服掉在了地上。Shulman:餵?
鑒實人員在取證。(血字:不許再催眠!)Joona也來到了Erik家。Joona對路口的警察亮出身份:國家警察。這怎麼了?路口警察:你來幹什麼?Joona:我需要和Erik談談。這發生什麼了?路口警察:一個小男孩被綁架了。Joona:從這?路口警察點頭。然後Joona就皺著眉頭往裡走了。
Erik遞給Simone幾張外賣的菜單:給,我們需要吃點東西。Simone偎在沙發里,皺眉頭看著Erik:所以你要叫外賣?你瘋了嗎?Erik:你就看一下菜單吧。Simone:你瘋了嗎?Erik轉頭走掉,路過一個坐在窗口的警察和坐在餐桌旁邊的Joona,進廚房接水吃藥。Joona:你還好吧?你還好吧,Erik?Erik揮揮手示意還好。Joona:天哪。我覺得這不是謀殺Ek一家人的兇手做的。Erik:那都已經寫在牆上了。Joona:寫「你不能繼續催眠」。這有可能是任何人幹的。有人不想讓你重操舊業。你覺得有可能是誰?Erik從廚房走出來,攤手錶示不知道。Joona:你以前有對頭嗎?好好想想。Erik:我不知道。Erik轉來轉去,Joona坐了下來。Joona:OK。讓我們來假設,事情就是你想的這樣,這就直接指向了謀殺Ek一家的兇手。那麼現在就只有一個人,可以提供我們需要的資訊。我們需要你的幫助。你能不能……Erik回過神來,面露凶光看著Joona:等一下。我能不能?我能做什麼?Joona:和Josef說話。Erik:你想讓我催眠Josef?你想讓我幫你破了那件謀殺案?Joona:這是我們唯一的選擇。調查已經進入瓶頸了。Erik快哭了:如果我再去見那個男孩(Josef),那兇手就會知道,然後……Joona:他不會知道的。Erik:但是這都上報紙了!記者們在半夜打電話給我!Joona:這是個錯誤。不會再發生了。Simone走過來抱住Erik。Erik:這都是你的錯!是你的錯!Simone:今天就先到這吧。Joona想了想,站了起來:好吧,我會再聯繫你們的。Simone:不送。
第二天早上(or 過幾天早上),Simone在餐廳坐下,有兩個警察在家裡看守。Simone:你們為什麼不做事?嗯?你們為什麼不做事?警察:我們在等綁匪打來電話提要求。Simone:他們的要求就寫在我家牆上。難道你們看不到嗎?警察二號:我們會盡力而為的。Simone:OK。好啊。我們有專家幫忙了啊。真好。Erik從廚房裡出來,對警察說:要喝咖啡嗎?警察:來杯茶好吧?Simone和她的小夥伴都驚呆了:這尼瑪……你打算坐在這裡喝茶嗎?Simone也進了廚房:Erik,tmd。他們就是一群蠢貨。Simone又衝出來:你打算坐這喝茶?!還看報紙?!Simone把報紙一呼啦,出去了。
Simone坐在院子裡(我又有點覺得是studio的房頂上),Erik過來給她披了一件衣服,也坐下了(雪地裡啊~穿辣麼少~北歐人民真是戰鬥民族啊~)。Simone:我在想他沒有藥怎麼辦。Erik:他很強壯的。Simone:他疼嗎?Erik搖搖頭:他會沒事的。你知道的。Simone:是啊。我們必須做點什麼。我們不能只在這坐著。Erik:警察在忙了。他們在幫我們。Simone:沒人在辦事。我們只是乾坐在這什麼也沒幹。沒人在做事。Erik:他們在做了。他們正在做。
Erik坐在警察局接待室裡,Joona走進來。Erik:警察問了很多問題。他們想讓我們有話直說。Joona:什麼?Erik:他們認為是我們自己乾的。Joona很無奈。Erik:你有孩子嗎?Joona:沒有。Erik:那你就無法明白這種感覺。你問過我有沒有敵人。Joona:嗯。Erik:是有一個。
Erik和Joona來到一個像火車車庫的地方。Joona對路人說:嗨,我們在找一個叫Evert Braun的人。你知道他在哪嗎?路人:他在上面的吊車裡。Erik和Joona進入室內。Joona:讓我來,在這等著。Jonna:嗨。Evert Braun:嗨。Joona:你是Evert Braun?Evert Braun:我是不是Evert Braun?我是呀。Joona:我是Joona Linna,國家警察。不介意回答幾個問題吧?Evert Braun:國家警察?那你問吧。Joona:你前天晚上在哪?Evert Braun:就像平常一樣在這工作。怎麼了?Joona:整晚都是?Evert Braun:是啊。Joona:有人能證明嗎?Evert Braun:你可以隨便問在這工作的人。Erik忍不住了:是不是你帶走了我兒子?Benjamin。是不是你?Joona:Erik讓我來!Evert Braun:臥槽他在這幹嗎?我有沒有帶走你兒子?你tm還敢在這露面?!你毀了我的生活你這頭蠢豬!去你妹,草泥馬!你現在知道謠言有多大威力了嗎?想過嗎?哦,你沒有。而且你還跑到這來說我綁架了你兒子!Erik:對不起,對不起。Evert Braun要哭了。Joona:好了,就這樣吧。Erik和Joona走掉了。
他們開車回去。Erik:那會我在主持一項研究。Evert Braun是其中一名觀察對象。他說起了虐待兒童。性虐待。Joona:臥槽。Erik:我想警察檢舉了他。警察進行了初步調查後就結束了,說我偽造證據,說我描繪的並不是他們記憶裡的畫面,說我提了誘導性問題,我……所以我被驅逐出實驗了,然後報紙就報導了這事,然後……Joona:一切都是因為一個錯誤?Erik:嗯。我不知道我毀了他的生活。
晚上,Erik回到家裡:不是他。他什麼都不知道。Simone:沒人知道。Erik開車出門。此時Joona在醫院裡,從門上的窗戶看著昏迷不醒的殺人兒子Josef,但是Josef的腳底很髒。Joona走出醫院,女醫生Daniella從後面趕上他:今天一天很難過嗎?Joona:嗨。Daniella:嗨。Joona:是啊,可以這麼說。醫生也抽菸?Daniella:好像你從來不闖紅燈似的。Joona:是啊,我真的不闖紅燈,沒闖過。Daniella:吃了嗎?Joona:還沒。Daniella:走,我請客。Erik走進醫院,給看守警察看了一下證件,進了病房,催眠Josef。艾瑞克:Josef?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在餐館裡,Joona和Daniella在吃飯。Daniella:你的瑞典語說得很好呀。Joona:謝謝,你也是。Daniella:也謝謝啦。Joona表情古怪。Daniella:怎麼了?你看起來……Joona:沒事。工作而已,沒事。Daniella:沒準是你忘記什麼了?Joona:我試著不忘,我的記憶力不錯。Daniella閉上眼睛:那我的眼睛是什麼顏色的?Joona閉眼回想:你的頭髮是金色的。Daniella嗯。Joona:你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對吧?Daniella:對。Joona:一條金項鍊,項鍊墜是一顆心和一個水滴。你的眼睛是灰色的,但是在亮光下看起來是藍色的。Daniella:牛。Joona:而且你穿著黑色的皮靴。Daniella:對。Joona:還有嗎?Daniella:沒了,你全中。Joona想起來了:等一下。他的腳……他的腳底很髒。我需要去核實一些事。對不起,Daniella。我先走了。拜拜。
艾瑞克正在催眠Josef:……二,一。Josef?吸一口氣。我們再來試試。現在是晚上,你就站在你家前面,你想進去。我們現在進到你家裡了。然後發生什麼了?Josef:我在暗處藏著。Erik:還有別人嗎?Josef:麗莎。她跑下樓來。Erik:那你做什麼了?Josef:我追著她上了樓。Erik:什麼?Josef:她在尖叫。Erik:你說什麼?Josef:她在尖叫。媽媽不能聽見這個。媽媽聽見我了。我捅了她。我捅了她。媽媽也在尖叫。Erik知道了真像,原來Josef就是兇手。Erik:然後呢?Josef:我去了廁所。Josef拿刀捅傷了自己。Erik:你之前見過你爸爸嗎?Josef:嗯,在體育館。我只是按她說的做。Erik:按她說的?Evelyn?Josef:我必須按她說的做。Erik:誰?Evelyn?Josef: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按她說的做的。Erik:Josef,是Evelyn讓你這麼做的嗎?Josef:我姐姐,Evelyn是我姐姐。Erik起身走出病房,給Joona打電話。Erik:是我,Erik。我在醫院。我覺得Josef就是兇手。肯定是他。Joona:我在去那的路上了。他其實已經清醒能下床走路了。Erik:什麼?Joona:我馬上就到。
幕後兇手Lydia進入病房走到床邊。Josef:我都說了。Lydia:是的,是的。Josef:他想讓我說出來。
Joona趕到醫院門口:這裡是Joona Linna。無法聯繫上在醫院裡的警官。
病房裡傳出聲響,坐在門口的看守警察進屋查看,被Josef打昏。Josef逃出了病房。一個護士從拐角走出來,Josef撲到了她身上。護士:小朋友,你要幹什麼呀?你要去哪?好了,你能自己站起來嗎?來,起來。然後我們就走回去。路很近的。我可以去叫別人來。Josef拿起一把剪刀殺死了護士。Joona衝進病房,一個護士正在查看昏倒警察的情況。Joona:他在哪?那個男孩哪去了?Josef拼命地跑,Erik在門口截住了他。Erik:停!你去哪?Josef回身捅了Erik一刀,又跑掉了。Joona跑出走廊:那男孩去哪了?Josef跑到了樓下,Joona在後面追,衝出一扇側門,卻把他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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