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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慘世界--Les Misérables

悲惨世界/孤星泪(港)/音乐剧悲惨世界电影版

7.5 / 349,370人    158分鐘

導演: 湯姆霍伯
編劇: 維克多雨果
演員: 休傑克曼 羅素克洛 安海瑟薇 亞曼達塞佛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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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亞

2013-03-11 01:58:13

恐懼苦難


      對於這種背景下的苦難片看得比較少,所以,對於裡面大部份的苦難場景都畏懼,不敢仔細觀摩,更別提說具體分析某一個場景。可能是時代的遠久,對於19世紀早期這種在戰爭和貧窮縫隙中生存的人們不會那麼感同身受,而是充滿著恐懼。
    驚訝於當時他們的居住環境,陰雨綿綿,潮濕不堪,給人一種「髒」的感覺,到處遍野是窮人,到處是苦難。他們是居住在崖壁上?是居住在峰頂上?他們如何生活?影片中給的是這種景觀描寫,由於沒有直接地看原著,因此,對很多場景不是很理解。
    對正義的堅持和對人性的救贖是影片中極大的矛盾衝突點,也是構成整部影片的視覺焦點。沙威看上去可惡,但他是對他自己正義的信念而堅持,他一直追捕著冉阿讓,從未放棄,他認為像冉阿讓這種犯有前科的人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嚴懲,受到世人的唾棄,永遠也不會改邪歸正,我們似乎很討厭這種角色的出現,但沒有他,冉阿讓怎麼會想著一直來贖罪,又怎麼會有對人性的批判性思考。而冉阿讓是個有血有肉的性情中人,從死亡谷里死裡逃生,因為教父對他的仁慈,因為他的人性還未泯滅,他決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成為人們敬仰的市長大人。我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樣的苦難才使得他淡淡忘記以前的苦難,重新開始新的征程,但是人就是這麼偉大,人的自我發酵力量是可以抵達蒼穹的。面對沙威的再次永無止境的追捕,冉阿讓痛苦地決定回牢房救贖,但他有人生最後一樁心願,救出芳汀的女兒,後把他撫養成人。有人評論說因為有了珂賽特,冉阿讓在心靈上才得到真正的救贖,可能他認為終於做了一件對的事,做了一件為他人的事,犧牲自己把一個新的心靈救活。 人們可能不能理解冉阿讓這種對自我心靈的救活的理解,因為現代人對人性的解讀並不像他們那樣的重視,難道我們心中沒了信仰嗎?也不理解沙威對正義的維護,當下維護了正義更多地是犧牲了自己的利益,不是受人尊敬而是受人指責。所以,這兩個人的行為藝術值得我們深思。
    音樂劇,是國內市場上比較少推崇的,而這作為世界名著,又不得不引進,這可能也是怕為不欣賞藝術而受到他國藝術者的嘲弄,就是不知上座率有多少。國內觀眾估計很多都不習慣音樂劇,單純地說唱,畫面比較單一,不像美國的青春舞台劇,配著舞蹈,在視覺上顯然弱了一點。苦難是不是都是灰和白,整部影片底色為灰白,給人呈現一種壓抑感,有的人說哭了,我是不敢看了。
    一個國家對苦難人民的置之不理,聯想到《1942》,河南鬧饑荒,三百萬的死亡率。蔣介石政府置之不問,當做一種包袱甩掉,政府的不作為直接為政府的垮臺埋下了伏筆。逃荒過程中,人比黃花瘦,更有遍地餓死鬼,日本空軍的轟炸,殘留的荒民活著又有何意義?這部劇人性的喪失表現得淋漓盡致,從主角到配角,飢餓讓人都失了心。從這部劇中,感慨人的死怎麼那麼容易,怎麼可以輕易地結束生命。難民並不是不重視自己的生命,那是因為苦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唯有死才能解脫,雖然他們也曾奮力掙扎過,就像芳汀淪為妓女。
    若有一天,苦難降臨到我身上,我不知道要如何應對,也不知道能不能笑到最後,看過聽過很多苦難的人如何克服苦難,但並沒有切身體驗那種絕望和掙扎。我們是幸運的一代,沒有經歷大饑荒,沒有經歷殘酷戰爭,沒有經歷社會大變革,而是生活在一個全新的民主時代,遠離了所謂大的苦難,但也並不排除自然給予我們的苦難,如地震,那是毀滅性的,家破人亡,毀山滅林,熱鬧變成廢墟,你恐懼嗎?苦難,苦難,難了誰?難的是大眾老百姓,何為難民,一般是最底層的人民。
    《悲慘世界》,一部苦難史,最底層人民的掙扎,最底層人民的自我解救。他們生於苦難卻不畏苦難,而我們遠離了苦難更是畏懼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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