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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戰警--RoboCop

机械战警/铁甲威龙(港)/新版铁甲威龙

6.1 / 241,394人    117分鐘

導演: 荷西‧派迪夏
編劇: Joshua Zetumer
演員: 喬爾金納曼 蓋瑞歐德曼 米高基頓 山繆傑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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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揚

2014-03-02 21:02:33

延續經典傳奇,酷炫英雄重生


3月1日晚,昆明火車站發生恐怖襲擊事件,截至目前罹難者已達29人,傷者過百,歹徒被擊斃數人,逃逸數量不明。每當出現面對普通人的恐怖事件,《駭客帝國》、《疑犯追蹤》、《黑名單》和《機械戰警》等遠近不一的故事,都會引發思考。為了安全,是否有必要製造更高曾經的戰警、系統或超級人工智慧?重啟的新版《機械戰警》,一經上映便在全球15個市場取得領先的票房收益,在中國市場也是勢如破竹。對於一部翻拍電影而言,如此惹眼的票房表現也著實證明了該故事以及主人公墨菲形象持久的吸引力,同時也反映了人與機械這一歷久彌新的高概念的巨大能量,肉身的普通人和警察力量,是否有可能發現、組織和消弭罪惡,似乎是有很悲傷的答案。然而,機械戰警、母體系統等的一旦發明、發展和進化之後,又如何自我控制和約束,依然是極其複雜的難題。他們無論作為工具還是擁有自我意識,對於普通人都是雙刃劍,很可能是人類自我追逐到的被奴役局面,至少相比較而言,人類的力量和智慧都很卑微。
 
「機械人」是科幻電影重要的表現題材,它從20世紀50年代開始在美國電影中初具雛形,到80年代隨著《終結者》、《機械戰警》等一批同類題材的問世而達到創作高峰。如今,「機械人」的故事已然走過半個多世紀,如果追溯到1927年的《大都會》,這個時間將會更加拉長。而漫長的時間裡,《機械戰警》可以受到普遍歡迎,不得不提到1987年保羅·范霍文一炮打響的品牌。拋開彼時機械人所營造的奇觀不說,老版《機械戰警》對現實的批判力和諷刺力在當時同類科幻影片中可算超前,影片對於科技時代的人性異化,對於經濟體制的抨擊都足夠深刻,同時硬派且顯粗糲的特效、動作和金屬戰甲的質感也充分符合汽車城底特律的特色,這也促成了影片的CULT氣質。珠玉在前,新版《機械戰警》在延續傳奇的同時,也在各方面超越了前作。
 
單從可看性而言,藉借當今的電影製作技術以及3D,IMAX放映觀影技術,影片已遠遠將老版拋在身後。就形式上來看,新版更加凸顯未來感,單就墨菲的戰甲來說,在銀白戰甲出現之前,墨菲以一套黑色裝備示人,整體效果更顯酷炫的設計感,也更加符合當今的審美要求。影片中數場火爆的動作場面,也摒棄了老版的血脈賁張,而突出在高科技支撐下的刺激性、遊戲感。尤其影片細緻展現了機械戰警的前世今生,墨菲的殘缺肢體以及人機組合的過程頗具重口味,極富視覺衝擊力。
 
在製造視覺奇觀的同時,影片也不遺餘力的深挖兩大主題。其一便是在老版中被輕描淡寫的家庭情感戲。對於一部電影的美國主旋律電影而言,家庭關係的呈現是凸顯其價值觀的重要手段,就類型創作而言,也是深化超級英雄情感維度、性格層次的有效元素。同時,這層關係的鋪墊也為人與機械之間的關係處理增加了重要的牽制力量。另一重要主題便是人與機器之間的關係。對於這一主題,《機械戰警》有別於那些簡單的先將人與機器切分開,而後探討兩者關係的影片。而是突出了人與機器之間的悖論,即被改造後的墨菲從自然性和社會性上來看,究竟是人還是機器。當墨菲的大腦和心肺被置於鏡頭前時,這種悖論更加直觀。這一悖論,在影片對墨菲自我意識的甦醒而後喪失直至再次恢復的反覆表現中更加值得深思。當然,作為大眾流行文化,影片最終選擇以家庭主題解決科技悖論,讓情感召喚墨菲的人性。
 
在現代感的形象和場面之外是更富有現代感的幽默和諷刺。尤其塞繆爾·傑克遜飾演的電視主持人,以其三寸不爛之舌的忽悠本領穿針引線,每每製造影片的敘事轉折。同時,也以其誇張性諷刺了媒體對輿論的操控以及公眾自我判斷的影響。同樣具有諷刺性的是體制中的腐壞,墨菲苦苦追查的反派勢力,竟在警局中坐穩了職權。
 
《機械戰警》啟動了27年前的正義戰士,對於80後而言,這將是一次饒有意味的懷舊之旅,而對更年輕的觀眾而言,酷炫的超級英雄豈不更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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