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意
2014-04-20 20:55:49
權利之上的「義務」
女演員奪門而入,不惜採取弱者甚至是犧牲色相來博得編劇的好感,這時編輯是有權利的,但他的權利是因為有女演員想面試這個依託,所以這個權利才成立,但如果面對一個過街的老鼠,編劇除了喊打之外,他沒有任何可以行使的權利。同樣,女演員最後有了權利,並把編劇玩弄於鼓掌之上,是因為她之前做出了犧牲,並利用了編劇渴求好演員的心裡。女演員是有才華的,但她的才華只有被編劇這個伯樂視中才能稱其為才華,才能利用這個才華作威作福,如果她面對一個吃骨頭的狗,她的才華可能比不上骨頭更加性感。
權利和義務是一體兩面,沒有單獨的權利也沒有單獨的義務,只是權利和義務不一定都來自於同一個個體。權利之所以被稱為權利,是因為有一個個體需要被權利填補或者他有義務為這個權利做一個註解、去承擔這個權利所釋放出的能量。也就是說,權利的存在不可能缺少義務的潤色,如果沒有一個個體把「承受」這個義務扛在肩上,權利就成了無的放矢,就如同施虐者需要受虐者的配合才能完成這場演出。
上主懲罰他,把他交到一個女性的手上——性別歧視;姨母鞭打——虐童;一份接受男主為奴隸的合同——有準備的騷貨。女演員用這些來表示出編劇的改編一點也不成功。隨後,女演員改編了一場戲開始給編劇導戲,利用編劇想讓戲劇完美的心態、愛惜才華的心理勾引之,給他下套。並在講述了一套自己詮釋的、原作是性別歧視、變態、色情小說之後的理論後,儘管編劇生氣,但女演員賭贏了,她成功抓住編劇不願放棄她這個優秀演員的情勢,徹底掌握了主動。
女演員認為編劇的戲劇充滿了對女性的蔑視,認為編劇的初衷就是錯的,是帶有原罪的,而利用弱點去攻擊敵人,當弱點被克服就會止血,但利用慾望去克敵,則會挫骨揚灰。慾望是一個人墮落的源頭,而慾望總是代表著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毫無節制的上綱上線,尤其是愛慾,不是為了我愛你,只是為了我愛你所以你也要愛我,甚至不惜淪落為受虐者,讓愛慕的人站在施虐者的高度,讓他用極端而灑脫的行為表現出他對自己的愛憐,證明白我正在被人疼惜,仍然會受到別人重視。
通常會認為「求糟蹋」的人充滿著無限的下賤,秀出了自身卑鄙的靈魂與失落的心房,而實施者是正義的化身,代表了上帝來懲罰人類,是善心來的。一個人可以放低身段、接受肉體的折磨,甚至是感官的侮辱,降格為一個受虐者,只是為了一個簡簡單單的心裡變態與性衝動?這裡面就沒有什麼感動與愛慕?
慾望和慈悲的區別大概一個是為了自己,一個是為了他人,但施虐與受虐到底哪個是為了自己、哪個是為了他人又該如何區分?
人們可以說受虐者雖然遭到肉體削減但是他的精神是愉悅的,所以這個是慾望,施虐者雖然應用了暴力但是他的精神是痛苦的,他只是為了拯救一個迷途的靈魂,所以這個是慈悲的。據影片來看,演員與導演權利的變化,變來變去都是導演是受虐者,不管導演扮演的是男性還是女性。施虐和受虐是沒有性別依據的,不能因為DNA的不同就決定了角色。施虐和受虐無疑都是攝影機後面的導演來決定的,他認為原作根本就沒有體現出「強烈的情感碰撞」,壓根不是什麼「當代缺失的激情」,這本書、這齣劇都是一堆聖屎(Holy shit),他完全是為了戲耍戲劇的導演造了一個女演員「旺達」來實現他的意圖。只是最後被綁在柱子上的還是一位「女性」,儘管這是男主腦補出來的一個女性,但是並不能因為被綁著的人帶把就說是雄性,不知這算不算性別歧視(懲罰一個人都要把他先忽悠成異性。)
然而,男主作為一個編劇,為什麼會白痴似的步入陷阱,合理化的解釋就是:演員可以詮釋任何一個角色,何況是編劇。人性的千千萬萬足以去塑造萬萬千千的角色,只是平時礙於行為規範或者法律準繩人們才沒有表現齣戲劇中角色的瘋狂,但一旦有一個可以大展手腳,又不用負責任何後果,甚至還有錢賺、還可以發展出被稱之為演技的口碑,何樂而不為!演員不是在出演角色,也不是本色演出,而是在出演自我、出演人性。所以,有了人性的武裝,一切的劇情都能說得通,也就是男主導演為何白痴到了一定程度。
總之,為了人物的個性與劇情的衝突,人物是可已經常「突變」的,而高手和新手的區別就是這個轉變是生硬的、還是柔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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