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
2014-04-22 13:00:44
電影 「A Late Quartet」 和關於樂隊
最觸動是一提Daniel Lerner被問到為什麼不做獨奏家。他說獨奏家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與不同的交響樂團和指揮合作,每一場排練三四次,每個曲目演奏一兩次。只有四重奏,在一起那麼久,才能深入創作者的靈魂,找到有意義的解讀。
另一個是Peter 米契爾給學生上提琴課時講的故事。說他年輕時曾有幸在大師面前演奏,自己覺得爛到家,滿以為大師會拂袖而去,大師卻說好得很。他很氣,覺得大師是個虛偽的人。後來與大師平起平坐了,再問,我當年拉得那麼爛,您怎麼能昧著良心叫好呢?大師很氣,說你是不是拉了這一段,這個指法我從沒見過;又是不是拉了那一段,那種處理令人耳目一新。對於演奏大師只關心美好的他所欣賞的一面,而不去吹毛求疵。
第一個故事是緣份,第二個是相處之道,二者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