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4-30 01:53:58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對這個電影的各種譯名,感覺都不是很好,直到看到睜眼瞎的名字,感覺有點意思。我的標題囉嗦,卻是給我的感覺。
從電影一開始,Alice問的是自己美不美,Bill問的是錢包在哪裡開始,就註定了這部電影充滿了暗示與細節,處處呼應,卻又感覺猜不透,人物鋪陳全面,卻都戛然而止,讓人總覺得還有後戲,實際全無。
在那個夜晚,Bill的墮落機會一個接一個被拒絕,性質卻不斷升級。嫖妓卻被妻子打擾,看上了禮服店主的女兒卻怕被警察抓,直至最後他雖都順從地跟著走,卻都走不到那個點,其實是中產階級的Bill,有著墮落的心,卻總是沒敢堅持邁出那一步,只要不邁出去,他的脫去桎梏的冒險心理就更強。
性只是中產階級的一個困擾表現,圍繞著性,有著金錢、財富、道德、年齡的各種糾葛。就如同中產的Bill想闖入上層社會,卻坐著計程車、租禮服,最後被拒絕一樣。雖然隨時都在花錢擺平事情,但只能說明中產階級對財富的貪婪,也僅僅只有那點錢,無論是給店主租衣服,還是給妓女錢表示慷慨,甚至讓計程車等候撕開的100刀,還是說明只有錢這個脆弱的工具,當然還有那個誇大功能的行醫證——代表著中產被社會認同的身份地位,都是看似很管用的幫了他實際上最後只能看到太平間屍體的失敗假像罷了。下層社會的那幾個混混少年,也是肆意戲弄他是個娘炮,他也無能為力。可以說表示了中產階級夾在中間,只能對上說著客套的假話,對下裝作不屑地懶得動手,實際上是一種無力感。連妻子的出軌都是在夢裡,沒有真憑實據,沒有肉體的出軌的事實,你只能被自己折磨,卻從無發洩。這讓我想起了那個問題:「你的伴侶精神出軌和肉體出軌,你更無法容忍哪一個?」
第二天白天,像是可以取回身份一樣,從車庫開出路虎,又週遊了一遍去過的地方,卻又是另一番情況,喪父的有錢女兒未婚夫接的電話,那群變態的日本人恢復了光鮮與店主達成了交易並沒有被警察抓走,妓女查了AIDS是陽性離開了,說不上自己是不是幸運。如果任由墮落,嫖妓就成功了,也就不用帶著禮物裝作是老手而不是昨天那個笨拙的雛兒再來嫖,但是就得了愛滋;如果放縱親吻喪父的富家女兒甚或渡過前戲走入正題,也許就不用第二天再打電話邀約,還沒有當著父親屍體的刺激,但是馬上會被未婚夫逮個正著;如果就勢順從店主女兒的勾引,大概是會被貪婪的店主狠狠地敲一筆吧,依次下來失去的是健康、名聲、金錢等。
甚至後面告訴他,昨晚的恐怖也都不過是演個戲給他看罷了。這裡有人可能會有爭議,但我偏向於這事是Bill的過度幻想,比他妻子吸了大麻有的更強幻覺罷了。面具是他自己放在枕頭上的,是因為他終於感受到自己心理狀態的波動了吧。
文中太多細節暗示就不一一描述了,畢竟這個發生在聖誕節前的故事,就帶有著某種對社會道德、倫理、禮儀等虛偽的儀式的否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