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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Dearest

亲爱的/亲爱的小孩/打拐

7.6 / 2,653人    128分鐘

導演: 陳可辛
編劇: 張冀
演員: 趙薇 黃渤 佟大為 郝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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ソ繇饕っ

2014-09-28 22: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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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文軍是從老家陝西到深圳的外來居民,在一個類似城中村的居民樓下開了間小網咖。前妻把兒子田鵬送到網咖里,兩個人隔著收銀台還曾有一句沒一句的爭論,看得出除了兒子是聯繫兩人唯一的紐帶,曾經的夫妻已經沒有感情可言。前妻走後不久,一群小混混到網咖來上網,跟人起了爭執動起手來,田文軍和一旁眾人上前拉架,這時,隔壁樓堂的幾個小夥伴進來找田鵬出去玩,正在努力勸阻打鬥中的田文軍沒顧得上叮囑幾句3歲多的兒子,田鵬就和小夥伴去到了街上。大概下午5點左右,田鵬在街上看到了媽媽的車,丟下趴在圍欄上的小夥伴,追上前去。魯小娟坐在奧迪車內,情緒低落,小田鵬邊跑邊叫著「媽媽、媽媽……」可魯小娟好像並沒有注意到,她搖起車窗,一個右拐彎消失在車流中。畫面給到站在路口田鵬,小小的身影被一輛輛駛過的車輛擋住,只是從車流縫隙中隱約看得到那件黃色的外套,這時,一個男人抱起他走出了鏡頭。

        天色漸暗,田文軍忙完了網咖的事,想到了還沒回來的兒子。他找到跟兒子出去玩的小孩子,沒問出個所以然,憤然往前妻家走去。一間裝飾還算時尚的套房內,田文軍一邊埋怨前妻一邊徑直往臥室走去,鏡頭閃過客廳,定格在魯小娟和現任丈夫的結婚照片上。結果是出人意料的,沒人知道孩子哪去了,路上的報警電話,直接打消了24小時內警方介入的可能性,田文軍只好一路找到火車站。時間7點40分,快要駛離的火車上,黑衣男子抗著田鵬在尋找著座位,站台里,田文軍小跑著一列車廂一列車廂向車窗內尋找著兒子,跑著跑著,最後空蕩蕩的月台只剩下他憔悴的身影,慢慢蹲下。公安局內,田文軍、魯小娟看到了監控拍攝下兒子被拐的全過程,也明白兒子曾經就在那列火車上,魯小娟對警方立案程序的不滿、對前夫沒照顧好兒子的怨恨在走出通道的那一刻爆發,她回頭狠狠的扇了田文軍幾個耳光,撲在他身上不停的捶打,丈夫怎麼勸都勸不住。

        生命的時針一旦轉動,根本就不會停下腳步。一年之中,田文軍發出了懸賞通告,還在電視台錄了像,有一句促使我後來情緒失控的台詞是這樣的:「請買走我孩子的人別給他吃桃子,他對這個過敏!」

        可換來的是無數個騙取賞金的電話,警察沒消息,新聞媒體也因為時隔太久不願再為他宣傳呼籲,他只能靠自己一個地方一個地方試著去尋找線索。這一次,他接到一個拿贖金換兒子的電話,又馬不停蹄地來到河北。交換兒子的地點,穿黃衣服的小孩背對著自己坐著,前後左右都有不懷好意的人盯梢,也許是這一年見過太多虛假醜惡讓他無比警覺,他撿起一個東西朝小孩坐的方向仍去,小孩轉過身來,果然不是,田文軍立即撒開雙腿朝人群之中跑去,身後幾個彪形大漢高喊著「抓住那個偷包的!!」緊緊追逐。穿過候車室,穿過車站市場,越跑越偏僻,他居然又繞到了鐵軌線,在一段鐵路大橋之上,他翻過圍欄,從包里拿出早已準備的匕首朝圍攏過來的歹徒揮去:「你們這些壞人,我的錢是救命的啊!」懸在鐵路橋外的身體,下面十幾米就是河面,在一眾歹徒眼中他包裡的錢顯然比人命更重要,幾個人越逼越緊,田文軍縱身跳下。

        這一年中同樣不好過的還有魯小娟。她去看了心理醫生,失去了兒子,彷彿丟掉了一切,丈夫原本想再生一個讓她走出陰影,可是和心理醫生的對話中,表現出她早已放棄過性生活的打算,她說:「我前夫的病比我還重……」。可以想像田鵬對於這倆分崩離析的夫妻是多麼的重要,以致於失去了繼續生活下去的動力。

        田文軍坐在以前網咖收銀台的位置上,現在這裡早已不是網咖了,門前立了塊牌子,牌子上是尋找田鵬的啟示。第一個跟田文軍對話的是房東,他表達的意思是:門面不租給你了,我知道你守在這若是孩子回來還找得到回家路的念想,房租就算是做慈善,也不收了。第二個跟田文軍對話的是魯小娟的現任丈夫,他表達的意思是:以前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希望你別記恨,小娟說我不理解,其實我理解,希望你勸勸小娟。對於這兩個人,他沒有什麼好說的。第三個是魯小娟,簡單的寒暄之後,田文軍帶她去了個地方。

        寫到這,根據影片之前側面的拼接,田文軍、魯小娟夫妻從陝西到深圳之後的生活愈顯清晰。 田保留了陝西男人直腸子、樂於助人、老實巴交的特性,過著小富即安、善於滿足的生活;魯有可能為了追求更高層次的生活水準默許了外人介入自己的家庭生活。田的網咖和魯優越的公司辦公環境,田住的筒子樓和魯住的公寓套房,田的11路公交車和魯的奧迪A6,無處不昭示著二人漸行漸遠的人生軌跡,可對孩子的愛,二人是同樣分文不少的給予,這對夫妻沒有誰對誰錯,都是普普通通善良的父母之一。

        田文軍帶魯小娟來到的是一個由韓德忠組織成立的尋子聯盟。這裡的每個成員都和二人一樣,承受著孩子被拐賣的徹骨之痛。如同美國的一些勸誡組織,來到這裡的每個人都會輪流發言,互相鼓勵,輪到魯小娟發言時,她卻只說了謝謝大家四個字。韓德忠理解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分享自己的經歷,正準備要組織大家開展下一步活動時,魯小娟突然失聲痛哭,她啜泣的言語中,承認了當初在奧迪車裡看到了兒子追趕車子的身影,她不知道為什麼那時沒有停車而是直接走掉,我猜測,可能兒子判給前夫,對僅有的探視權不滿意、對不認同前夫的做法等等原因,她應該是有準備和現任丈夫再生一個小寶寶,開始新的生活。可是,一切都因田鵬的被拐而破碎了,她接受不了是自己的疏忽讓兒子走失的事實,所以才有了公安局內遷怒於田文軍的一幕,善良的母親此刻的懺悔無時無刻不敲擊著心靈。

        下一幕,是尋子聯盟打聽到某地抓獲一批人販子的資訊,他們準備去當地看守所了解情況。這段有悲有喜的劇情,是從韓德忠醉酒的自述中開始,這是一個住著五星級小區的大老闆,某日帶兒子逛超市一個轉身的功夫孩子就不見了,從此以後他便活在深深的自責之中,這個組織便是他實現自我救贖的途徑,韓德忠以為,幫助那些和自己一樣的人,給他們建立信心,讓他們重燃對生活的希望,自己也就找到了精神寄託。而看守所中面對各式各樣的人販子,那些對話既讓人酸楚、又讓人喜悅,所謂的「哭笑不得」,當你看到這一段,肯定會深有感觸。他們就這樣不停的在路上奔波,不放過每一個可能找到孩子的消息,甚至在途中還陰差陽錯的抓住了兩個販賣野生猿類的商販……

        時間來到2012年,距離田鵬失蹤已經第三個年頭了,田文軍此時此刻的身份是街道上推車賣燒烤的小販。路過的兩個城管見到他也不像傳言中的暴力城管一樣砸攤搶秤的,只是一句「明天別在這擺了」,就轉身離去,這時候,鏡頭給了推車一個特寫,包裹住車身的還是幾年前那一張張尋子的啟示。 茶坊內,田文軍和魯小娟並排而坐,對面獨凳上坐著一位小伙子,他是來通知田鵬下落的,田文軍對他說,如果消息準確不日就會把20萬的獎金親自送給他,「我不為錢,就是為了對得起良心」小伙子說完就離開了茶坊。看到這裡,我笑了,人性也不外乎如此,對於這樣的城管,對於這樣的知情人,頓時心裡升起了一股暖意。

        田文軍、魯小娟還有那位熱心的韓德忠韓老闆,三人來到安徽一處鄉下村落的院壩,遠遠的望著地壩里正在餵雞的小男孩, 那年齡、那身形越看越像。田文軍和魯小娟走到孩子面前,伸手掀開孩子的劉海,右眼上的那道疤痕不就是當年田鵬貪玩留下的印記嗎?這就是他們的孩子,田文軍一把抱起孩子,扯著魯小娟的手就開始玩命的朝村外跑去。「媽媽、媽媽」的喊叫聲,把李紅琴從屋內引了出來,一看到有人抱走了自己的孩子,她也放聲大喊「有人搶我的孩子了,快來幫忙啊」……。這一段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看過網上一些解救被拐兒童警方記錄視訊的都知道,現實中警察帶隊都必須深更半夜悄悄進村,一旦確定目標,那是抱起來就跑啊,更別說這兩口子大白天抗著孩子開溜,不一會身後村裡的男女老少拿鋤頭的拿鋤頭、拿鐵杴的拿鐵杴,直挺挺的就追了出來。跑在前面的李紅琴幾次抓住魯小娟的衣袖,都被魯小娟掀翻在地,她一次次的爬起來,只為奪回剛剛還屬於自己的兒子。田文軍、魯小娟死命的跑,韓德忠殿後,李紅琴帶領著全村的人就在身後十來米的地方,這樣一副壯觀的場景從屋簷地壩移到村內公路又移到村外田坎,直到田裡。田文軍抱著田鵬實在是跑不動了,魯小娟只好抬著田鵬的雙腳,他胳膊夾著身軀,兩人分擔負重。停下來休息的片刻,田文軍哭著問兒子:「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下一句是什麼,下一句是什麼?」田鵬也哭了,一個6歲的孩子在驚恐之中回憶3歲的片段,他怎麼會記得清楚,他兩隻小手不停的扇著田文軍的臉。「都是木頭啊」黃渤那張醜臉,一撕心裂肺的哭起來,心裡真不是個滋味。很快,韓德忠就被村民攆上,打翻在地,幾個跑在前面的勞動力也把田、魯二人抱住,後面黑壓壓的人群一擁而上……這時,「砰」的一聲槍響,警察來了。畫面切回到李紅琴的房前,一個很乖巧的、莫約三歲的小女孩從屋內走了出來……

        公安局內,李紅琴蹲在地上,當年受理田文軍案子的深圳打拐民警親自審訊著她。原來,李紅琴的男人就是拐走田鵬的嫌疑人,不過已在去年病逝,男人騙李紅琴說因為她沒身孕,自己在外面找了個女人生了個孩子,帶回來讓她養。民警問李紅琴知不知道孩子是被拐的,她沒有回答,這時另外一位民警帶著那個小女孩進到了審訊室。面對女兒的到來,李紅琴矢口否認,只說是自己的侄女。民警詢問單純的小女孩誰是媽媽,那粉嫩的小手指向她,無疑證明了她在說謊。她趕忙解釋到,這個女孩是2個月大的時候男人從工地上撿來的。可是警方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這兩個孩子都是李紅琴男人拐賣回來的,也有理由懷疑李紅琴知道真相,因為這時的她嘴裡沒吐露一句真言。她或許知道的真相也只有這麼多,迫於同時失去兩個孩子的境地,趁警察不注意,她抱起女兒衝出門外,在與警察拉扯的過程中,用滅火器砸倒了一個民警……

        另一邊,找到了孩子,申請了DNA比對,田文軍、魯小娟、韓德忠三人走下樓梯,走在最後的田文軍再一次蹲了下來嚎啕大哭。三年的離別、三年的失落、三年的哀怨和失而復得的喜悅碰撞,這個男人已經無法抑制內心的五味雜陳,在韓德忠和魯小娟的注視中,盡情釋放著屬於他們三個人才能明白的淚水……

        時隔半年,因襲警被勞動教養半年的李紅琴出獄了。兒子田鵬已經回到了親身父母的身邊,熟悉著早已忘掉的城市生活,女兒被深圳的福利院收養,現在她法定撫養人的義務已經被政府剝奪了。兒子回不到身邊,此刻只有女兒這一個依靠,她來到福利院想見一見女兒。 福利院的院長拒絕了她的要求,指出不能證明女孩是否拐賣和寄養關係,就只有政府才能承擔撫養義務,現在的福利院的任務就是讓女兒忘掉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法律人情和倫理道德的一次碰撞,不是非黑即白的道理能說得明白,不過催生了下一個場景經典的一幕:夜晚,李紅琴順著排水管排到2樓,站在空調架上,隔著玻璃,和女兒見上的那一面。

        就是這一面,讓她產生了找律師幫自己要回女兒的想法。高律師進到律師事務所領導會議室,被BOSS無情的趕了出來,又碰巧自己幫著打下手的主管律師發了條簡訊,叫他應付下自己的一個窮老鄉,只好來到前台見了李紅琴。一個鬱郁不得志的小律師,一個什麼都不懂卻急著要回女兒的鄉下婦女,一個要1萬代理費,一個只有包紅棗加2千元現金,好說歹說,高律師給她出了個招,叫她拿出自己的女兒是撿來的證據。回過頭來,李紅琴只好找到在同在深圳,幾年前和自己男人一起務工的四川籍建築工,那個建築工口頭上答應了願意作證,等高律師拿著錄音器材取證的時候,又怕惹麻煩,不願意承認。李紅琴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叫建築工晚上到自己住宿的旅館再次談談。那是住著三個女人的小旅店,建築工來到房間,其他兩名婦女自動出門迴避。房間內,好言相勸、下跪祈求都無法讓對方動容,她只好提出願意陪他一晚的承諾。鏡頭再次切換,坐在旅館過道上的兩名婦女看著從屋內走出衣冠不整的猥褻建築工,面無表情,好像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似得。看到這,眼眶再次濕潤了,難道就因為一個沒錢的農村婦女,老公是人販子,曾經拐過一個孩子,就有理由剝奪她撫養另一個孩子的權利嗎?那些弱勢群體為什麼會被稱為弱勢?法理人情何時倒向過他們?他們的公平正義從何得到伸張?他們走的路是何等的艱辛,艱辛到要出賣勞力、出賣肉體、出賣靈魂才能達到其他人唾手可得的幸福。可是對於比他們生活得好的人,卻又滿口仁義道德鄙視這些有傷風化、粗俗下賤的群體,現在我才明白,這種把人阻隔開來區別對待的「素質」不是真正的素質,為了生活、為了生存、為了幸福,生活已經這麼難了也從未後退過,這就是作為一個人的素質。社會欠你們的,國家欠你們的,不需要你們來償還!

        李紅琴某個晚上又來到田文軍的樓下想看看田鵬,正巧碰到外出倒垃圾的田文軍。自從孩子找回來後,這幾年,老田晚上只要出來倒垃圾,一定把孩子抗在肩膀上,心裡的陰影事前事後都像一塊巨石壓在他的胸口,這一輩子看不到解脫的跡象。李紅琴和田文軍沒說上幾句話就感受到他不耐煩的情緒,她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記得別讓他吃桃子,他過敏」。就是這和開篇那句一模一樣的話前後呼應,瞬間擊穿了我最後一絲防線,我倒向靠背慢慢蜷緊身體,生怕別人看到泉湧般的淚水。一個6歲的孩子,兩個人各養育了三年,是有多深的愛才能使兩人都說出關於孩子的相同叮囑。前面田文軍還跟魯小娟說「這孩子用了多久才肯向李紅琴叫媽媽」,這會兒又是這一幕,一回想起當時那個難受,真是無法釋懷。 和我同樣無法釋懷的還有田文軍,他面對空蕩蕩的巷子,久久邁不開步子……

        在一場田文軍、魯小娟為田鵬舉辦的宴會上,親朋好友、鄰里熟人,尋子聯盟的成員,就連辦理過這個案子的打拐民警都來了。韓德忠心裡不舒服,找了那麼久,田鵬找到了,自己的還不知音訊,在懷疑迷茫中他和老婆又懷上了一個孩子,曾經那個信誓旦旦再生孩子就是背叛的韓德忠這下是徹底背棄了自己和尋子聯盟的眾人,他到計生委辦出生證明,卻被辦事人員要求開具長子的死亡證明,一個有錢人,孩子失蹤,非要證明死亡才能辦另一張出生證明,和李紅霞這樣一個窮人,非要用到拿肉體換證明的橋段相得益彰,堪稱本片最經典的批判!!!陳可辛的諷刺手段越來越高明,對,就是要揭露這些看似公正的不合理,就是要讓觀眾明白法律不外乎人情。

        在這場宴會之中,韓德忠告訴了大家自己又有孩子的事實,他大口的喝了杯酒,抱過田鵬親著他的臉蛋,最後走出院落,在樓梯口放聲痛哭。我想他肯定不會放棄尋找,只是堅持得太久扛不住了,生活總歸是要過下去的,帶著對長子的愧疚和懷念,帶著對新生命的到來……

        李紅琴已經下定決心在深圳開始新的生活,她要回女兒的官司法院受理了,連審了幾堂的老法官疲憊至極,不願在多聽高律師闡述法律以外的人情,魯小娟也在這裡,兒子田鵬跟妹妹相處三年,感情極深,她也想收養這個女兒讓兩個孩子能得到更好的成長,所以和福利院達成了收養協議。就在以為自己確定無疑能得到撫養權的時候,高律師出具了一個證據,他證明了魯小娟和現任丈夫正在辦理離婚手續,魯小娟大吃一驚,根據現行法律,收養義務應該夫妻雙方共同提出,鑒於二人還沒完善離婚手續,不能單人提出撫養申請。原來,在魯小娟到庭之前,她現任丈夫為了挽回也好、報復也好,向高律師透露了這個消息。這部影片裡,沒有壞人之說,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她丈夫的心情,從田鵬丟失到現在,想生一個,魯小娟不要,現在又要收養一個女孩,三年的無性婚姻,早已把他折磨得人形俱滅。結果可想而知,李紅琴、魯小娟都沒能得償所願。

        也許以後離了婚,魯小娟還會申請撫養權;也許李紅霞為了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唯一依靠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也許田文軍還是會背負著那股無形的壓力撫養著田鵬,也許韓德忠永不放棄尋找兒子的信念;也許高律師就此找到了真實的自己……總之,相信每個人都會有一個美好的開始。

        醫院裡,高律師站在樓道的另一端打量著李紅琴和醫生的談話,醫生對李紅琴說:「你懷孕了……」(至此影片結束,至於李紅琴男人曾經說過她沒生育,還是自己沒生育另當別論,那個可惡的建築工註定成為我以後一段時間的噩夢……)

        恭喜那些沒掉一滴眼淚的人,如果堅持到這裡你認為你贏了,那不妨多坐一會兒,幾分鐘後這個故事原型人物的錄像就會出現在你眼前,看著那些曾經真實發生過的東西,相信會再一次給到你們心靈的震撼。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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