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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22 18:40:19
真的看懂《一步之遙》了嗎?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本文屬個人理解後,單純的影片內容分析,才疏學淺,如有紕漏,還望輕拍。
記得影片開始,馬走日跟武七說「你跟我說話都不說您」,後來在影片將要結束時對武七說「你終於知道跟我說話說您了」,你、您,二字差一心,可能姜文是在問觀眾,看了這麼半天電影,您真走心了嗎?
閒話不扯,直奔問題:
完顏英是誰?
本片取材《閻瑞生案》,閻瑞生案的死掉的妓女叫王蓮英,諧音演變過來就是完顏英。完顏英自稱完顏阿骨打的孫女,完顏阿骨打是誰?完顏旻,女真領袖,大聖皇帝,金滅遼、統一北方,奠基人,朝代——金。女真族呢?女真族是中國古代少數民族、滿族前身。後經被元、南宋夾擊滅亡,氏族離散。後來,經過愛新覺羅努爾哈赤於明朝末年統一各女真部落,1616建立「後金」政權,1636年,皇太極繼位,改國號「清」,改「女真」為「滿洲」,辛亥革命後,稱為滿族。清朝呢?清軍入關,滿族為主。所以女真族的孫輩就是經過「後金」「滿洲」兩次變革後的「清」,完顏英從整個歷史時代的意義上來看就代表著清朝,從個人角度來看幾乎於慈禧(但不完全是,在此先下按不表)。晚清的最出名的女性是誰?慈禧。所以選用女性角色代表晚清也是無可厚非。
完顏英身上發生的事如何解釋?
評選花國總統,什麼是花國呢?妓女界的王后。我們在回看晚清的狀態,19世紀至20世紀初,晚清一直處於被各外來列強國家的欺辱中,隨意侵犯,這跟全世界眼中的妓女有什麼區別?想欺負就欺負,想凌辱就凌辱。
完顏英拍賣自己的初嫁權給各國人等,並稱每日都是初嫁,這就是對各列強國家都可享有清政府提供的同等的特權的影射。
參加大選的國家分別為英、法、德、俄、美、日、意、奧,也正好應對侵華的八個國家。
當賽二爺(可查清末名妓賽金花,與慈禧被劉半農稱為晚清史上兩個活寶,一個在野,一個在朝;一個賣身,一個賣國;一個可恨,一個可憐。)拿著花國總統的桂冠經過T台走向完顏英時,台下不同國家的觀眾不斷舉起標著數額的牌子,如競拍一樣,這些數額出現的次數和大小剛好是清政府對各個國家賠款的數額,此處好比閻瑞生案(殺人圖財),列強給清政府的命明碼標了價格,最後不光要你的命,還要與你身上等值的錢。
完顏英的死因呢?
《閻瑞生案》中,王蓮英死因是什麼?妓女露富,這就就跟當時的清朝一樣,羸弱不堪還握有大量白銀,可不是只等被看透自己實力的列強掠奪、要求賠款麼。
完顏英怎麼死的?馬走日說他不知道,但是,他交代,完顏英死的當天他們一塊吸食過鴉片,所以間接的可以理解為,是鴉片害死了完顏英。正好清朝滅亡始於鴉片戰爭。
為什麼根據《閻瑞生案》改編?
這要先從晚清的作為以及它的結果來分析:
可經史料查詢,晚清時期,慈禧及手下眾臣支持洋務派搞洋務運動使得後清王朝的軍事實力有所提高,工商業有了初步發展,客觀上對中國的近代化起到了一定積極作用。還有諸如實行「新政」,對兵、商、學、官、法進行改革;首次提出君主立憲;廢科舉,辦學堂,派留學,禁鴉片;改變中國封建社會重農抑商的政策等等舉措。說明晚清政府還是有改革的勇氣和行動的。
按理說有了這些吸收過來的先進意識和亡羊補牢的行動,應該不至於快速滅亡,可為什麼還是失敗了?國運。
賭國運,就是國家主政人員的一場賭博,以一個國家的前途作為賭注,看能否贏得戰爭。
日本通過維新迅速成為世界上的工業大國,但除了海洋森林外沒有其他資源,從而將國運賭在了對中朝兩國的戰爭中,第一賭中日甲午戰爭獲勝後,就像賭徒一樣,贏了就必有第二、第三、第四次。這就是日本的「四賭國運」。
反過來看清朝,它的維新、改革等一切措施亦是對國運的賭博,可惜,天不來時地無有利,它賭輸了,清朝滅亡。
再看閻瑞生,賭徒,豪賭輸盡家當,遂起謀財害命之念,殺死王蓮英。正像是晚清時期賭輸國運的朝廷官員、軍閥以及各個投機者對清政府的起到的間接殺害與加速滅亡的作用。
其次,《槍斃馬走日》的電影中的黑白小電影就是對《槍斃閻瑞生》的複製。不過就於閻瑞生在當時國民口中的態度如此之惡劣,那為什麼姜文還要安排自己飾演的馬走日成為閻瑞生的翻版呢?
這就涉及到下一個問題——
姜文為什麼如此形式主義的拍攝《一步之遙》?
正如晚清的腐敗一樣,晚清中也有積極爭取的一面,正如慈禧當權時期已經意識到時局已不容她堅持帝制傳統,所以才有「同治中興」、庚子事變後的新政以及剛才提到的一系列措施,身邊也不乏智明之士。按照客觀角度去講,清朝因為這一干人等的能力才得以續命數十年。
但對於早先學生時代的教育問題、歷史教科書的片面甚至有關晚清時期的電影諸如《火燒圓明園》、《西太后》等,基本上都不能以客觀的正反兩面角度來讓受眾進行歷史認識。同時,清朝屬於封建帝制,於今日中國的社會制度有著天差地別。
任何制度都有好的一面與壞的一面,不能光盯著晚清政府壞的一面,就如不能光盯著現有制度好的一面一樣,民眾應有自己的認識與選擇判斷。姜文作為一個超級有獨立見解的「硬朗朗「的導演,必然不能不為好的一面爭取,也不能放過這一歷史題材背後對革命弊端的影射,他拍攝的民國三部曲的目的,就如他在《讓子彈飛》中說的一樣:「我來這要做三件事,第一件是公平,第二件是公平,第三件還是TM的公平。」
對於閻瑞生,姜文也持有這樣的態度,公平地看待,客觀地反思。閻瑞生的惡是混亂中的民國的惡,幾經革命幾經變動之後的民國的惡造成了閻瑞生的惡,現在看到的閻瑞生是那一時期對於這個案件不斷的挖掘與誇張之後(拍戲、拍電影)的閻瑞生,真實的閻瑞生的動機除了他本人,其他任何人都不了解。
帶著對閻瑞生落得如此下場的疑問,姜文將自己對清末民初政府的理解融入了電影中——晚清政府就真的如此不堪嗎?變法真就變得好嗎?民眾看到的真相是真相嗎?
所以,就與選擇題材的敏感以及審查制度制約,抱著對歷史的客觀的態度,姜文不得不選擇了一個比《太陽正常升起》更意象化的手法來講述自己對這一敏感事件、敏感時期的真實情感。
而他的態度,可以從他扮演的馬走日被代表著清朝的完顏英半逼半就地說:「我愛你」看出,姜文對於晚清政府有著亦憐亦嘆的感情。
OK,最重點的問題來了,馬走日到底是誰?項飛田呢?
關於馬走日,他在電影中自己講過:「我姓墨爾吉濟特,滿族。」
墨爾吉濟特氏(滿語為Morjigite Hala)屬於八旗中第六旗鑲紅旗中的姓氏,而清朝中葉以後墨爾吉濟特氏多冠以漢姓:孟。
似乎可以理解為「馬「是」孟「的諧音演變,帶著這個懷疑去查了一下晚清的墨爾吉濟特氏,未發現在此時段內有此姓重要大臣或關鍵人物的身影,所以應該可以肯定姜文在這裡動了點小手腳。
這裡有個小細節,觀眾可以注意到,馬走日兩次提及老佛爺(影片開頭、結尾),說老佛爺覺得他跟她投脾氣。
階層等級制度甚嚴下的清王朝,跟太后老佛爺投脾氣的會是個第六旗姓氏的人嗎?恐怕不能。所以翻回頭,又看了一遍八旗姓氏,赫然發現,第一旗正黃旗中有個博爾濟吉特氏!墨爾吉濟特一字之差!兩同音字顛倒!
博爾濟吉特是孛兒只斤(讀音作bó ér jì jǐn)的一音多譯:蒙古皇族姓氏,也譯為包爾之金,也可讀作博爾濟吉忒。
此外,目前上映的版本已是經過審核修改後的版本,審核修改前的影片開頭,馬走日敘述他與完顏英的對話是:「她自稱是完顏阿骨打的孫女,我還是成吉思汗呢」,而不是現在公映後的:「她自稱是完顏阿骨打的孫女,我還是完顏阿骨打本人呢」。成吉思汗,全名孛兒只斤•鐵木真,也就是博爾濟吉特•鐵木真。
晚清的博爾濟吉特氏只是提及較少,但地位依然崇高,其中以孝靜成皇后(1812年—1855年)最為顯貴,她是清宣宗道光帝之妃,清文宗咸豐帝的養母,也是恭親王奕訢的生母。
咸豐即位之後,封養母博爾濟吉特氏為皇考康慈皇貴太妃,依照皇太后規格奉養,咸豐五年,太妃病篤,封為康慈皇太后,不久病逝,葬於慕東陵。是清朝歷史上獨一無二的既非前朝皇帝皇后、也非本朝皇帝的生母而被追封的皇后。
而從歷史看來,作為兒媳婦(咸豐的妃子——養子的妾)的慈禧,必然對這位皇后尊重有加,至少是表面功夫得做足了。
另一方面,慈禧支持過以奕訢(婆婆的兒子)為首的洋務派,而後的中法戰爭,慈禧又將清軍的接連失利歸罪給奕訢,所以綜上看來,慈禧對於博爾濟吉特氏有著尊重又略微歉意或不忍的情感。
好的,說了這麼多證明慈禧對博爾濟吉特氏的情感,那電影中跟老佛爺投脾氣的馬走日的原型就該登場了——博爾濟吉特•瑞澄。
博爾濟吉特•瑞澄(1863年-1915年 歷史中時間很重要!)大學士博爾濟吉特•琦善之孫,黑龍江將軍博爾濟吉特•恭鏜之子。清末政治家,末代湖廣總督。
瑞澄少年時紈絝成性(富貴是紈絝,閻瑞生少時窮困恰是頑劣),後蔭貢生。
1906年外放,任江西九江道台,有官聲,遂調任上海道台,負責與各國交涉。任內奉命在轄境內禁絕鴉片,即建立警察部隊。
1908年升任江西按察使,旋即調任江蘇布政使。後任蘇州、松江、太倉、杭州、嘉興、湖州六地清鄉總辦。
1909年,江蘇布政使瑞澄與時任兩江總督端方出席萬國禁菸大會,後不睦,上表辭官,以退為進。
1910年,再升任湖廣總督。10月與錫良領銜聯名十八省督撫致電軍機處,請速開國會,成立責任內閣。
1911年,瑞澄為與調任四川總督的端方爭功,提出修建川漢鐵路,被任命為總辦。當年,爆發武昌起義,作為清政府鎮壓軍領袖,瑞澄棄城先逃至上海,聽聞清政府欲治其罪,遂再逃日本。
1915年,清朝覆亡,返回上海,病死。
從瑞澄的履歷中可以一一對應馬走日的所作所為:
瑞澄:1906年走任上海,與各國交涉。
馬走日:受武七邀請,跑到上海,與各國交涉參會事宜。
瑞澄:1909年身為江蘇布政使與兩江總督端方於上海外灘匯中飯店,作為中方代表出席萬國禁菸大會。同年二人互生齟齬,瑞澄上表辭官,以退為進。
馬走日:與項飛田召開花國總統大會,意外被冤為兇手,倉惶逃走。
瑞澄:1911年再與端方爭功,同年爆發武昌起義,棄城逃跑,至日本,銷聲匿跡。
馬走日:片中馬走日於逃亡兩年(影片明示過兩年)後被抓(正好對應1909年與項分手生仇,1911年被抓),逃走,三聲槍響後墜落,於影片結尾交代不明不白。
*這裡需要提一下武昌起義:武昌起義是在中國武昌發生的一場旨在推翻清朝統治的兵變,也是辛亥革命的開端。關於辛亥革命的革命進程,孫中山在《八年今日》一文中有過如下描述:「今日何日,乃革命黨員熊秉坤開槍發難,清朝協統黎元洪被迫而起革命軍於武昌之日也。隨而馮國璋焚燒漢口,隨而袁世凱病起彰德……」所以三聲槍響指代的是接連三次的起義,也是影片中那三聲槍響後,馬走日才中彈墜落的原因。
瑞澄:從禁菸、建設鐵路、連續升任等方面可以看出,瑞澄相對忠於清政府,不光因其有皇族的血緣,從其對革新舊制有貢獻這一方面,瑞澄的行事作風蘊含著愛國、報效國家的情感。而後對於清政府的加罪,瑞澄看清自己無力挽回局面,從而逃走。
馬走日:對於完顏英的死抱有遺憾,說過「是鴉片害的」類似的話;完顏英強迫馬走日說愛自己,馬走日半推半就答應說出:「我愛你」,說明馬走日是真心愛完顏英,但又迫於她的強勢,有著自己的無奈。
瑞澄:與慈禧的年齡差距,慈禧(1835年—1908年),瑞澄(1863年-1915年),兩人相差63-35=28歲!慈禧38歲時,瑞澄10歲!慈禧的生年(1835年)與孝靜成皇后卒年(1855年)相差20年。
馬走日:完顏英對馬走日說,她8歲那年遇到有人為她打架就要嫁給他,18歲沒等到,28歲沒等到,38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馬走日說了類似「那就是我」的話。而後馬走日對完顏英說:「於愛情中,我還小,還是個孩子。」(瑞澄10歲)而馬走日對完顏英說的「咱倆認識二十年了。」是對慈禧認識博爾濟吉特氏20年的一個說明。
瑞澄:這裡先介紹下與瑞澄不合的端方(1861年—1911年),兩人是同族血脈,端方,滿族正白旗,姓托忒克。早年一度支持戊戌變法,變法失敗後受到榮祿(1836年—1903年)和李蓮英(1848年—1911年)的保護,未受株連。另,1909年端方在慈禧出殯之時因拍照驚擾隆裕皇太后,被罷官。
戊戌變法中,慈禧幾乎斷送了性命和權利,因袁世凱未奉光緒詔,慈禧隨後發動戊戌政變,斬戊戌六君子。可見慈禧對於戊戌變法的憎恨,間接的影射了當時對端方的不滿。
之前說過瑞澄的行事作風蘊含著愛國、報效國家的情感,端方就顯得忠誠堪憂,兩人的不合始見於此。
馬走日:在馬走日一次要見大帥的時候,看見被捆住的項飛田,項飛田說:「大帥要我變成猴子。」而時受慈禧青睞與寵愛的榮祿(生年1836年)和李蓮英(生年1848年)兩人的屬相都是猴。
馬走日最後說的老佛爺最後跟他說話那次下了大雪,而瑞澄在1900年的記事不詳——傳聞,光緒二十六年(1900年,同年庚子國變)8月7日,虛雲和尚祈雪於長安消旱去疫,天降大雪,慈禧視其為菩薩,流淚跪拜。
項飛田是托忒克•端方的影子就不言而喻了(忘了武七說項飛田真名叫什麼了。),所以故事正好是瑞、端二人出於同族,出任萬國禁菸會中方代表,理想不同,互生齟齬,分道揚鑣的真實寫照。
此外,花國總統選舉是萬國禁菸會的影射,萬國禁菸會是國際鴉片委員會會議於1909年在上海召開的,來自中國、美國、英國、法國、德國、俄國、日本、義大利、荷蘭、葡萄牙、奧匈帝國和暹羅(今泰國)、波斯(今伊朗)等13個國家的41名代表齊聚一堂,共商禁菸大計。泰國…這難道就是後面出現的帶著小草帽說著莫名語言的衛兵的來歷嗎?(忘記當時電影標註什麼語言了)
值得一體的是,萬國禁菸會大會開幕當天,會場中央設有一桌,為中國所派專員兩江總督端方、江蘇布政使瑞澄、江海關道蔡乃煌的席位。2月5日的第三次會議上又推舉會員三名,即英國專員謝立山(Alexander Hosie)、日本專員田原和法國專員白賚宜(Brenier)擔任。在馬走日在武大帥家見第一面的時候,說的語言好像就包含英法日三國語言。
好了,馬走日、項飛田的身份交代清楚,咱們看下名字的來歷:
象棋規則口訣:馬走日,象飛田,車走直路,炮翻山,士走斜路,護將邊,小卒一去不回還。
既然是像棋,那就是對弈,所以正好取馬走日、項飛田,好像連鍾三(被馬走日打下樓的那個人)諧音zhong shan=sun大炮都有了。
為什麼姓馬?1,姜文作品的主角和配角經常姓馬,估計與他之前被起外號「馬猴」有關。2,之前提到的「馬」可以是「孟」的諧音。姜文誤導觀眾用的。
之下為臆測:
馬走日正對瑞澄出走日本後大清亡的那一段時間,走日——逃到日本。
項飛田正對端方職任閩浙總督,總督福建,浙江二處地方提督軍務、糧饟、管理河道兼巡撫事。後任兩江總督,總管江蘇(含今上海市)、安徽和江西三省的軍民政務。福建「八山一水一分田「,浙江「絲綢之府」、「魚米之鄉」,江蘇「魚米之鄉」,安徽「農業歷史悠久」,江西「以水稻為主的重要糧食產區之一」,所出任地區均是產糧要地,有糧就有田,飛田——出任田畝之地。
*最後飛車追逐看見的圓土樓的拍攝地是福建省的永定。
其他人等(推測較多,待有下載後多次觀看後補充完整):
武大帥——袁世凱,看似一介武夫,其實城府莫測,1909年正值袁世凱開缺原籍,返回河南,最初隱居於輝縣,後轉至安陽,此間韜光養晦。武大帥在上海也是看起來無所作為,實則運籌帷幄。
或者黎元洪?不得而知。
武六,武七——記得七子之歌嗎?「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割讓出去的有澳門、香港、台灣、威海衛、廣州灣、九龍島、旅順•大連。收回時的順序香港於六、澳門於七。
澳門是世界四大賭城之一,記得影片剛上來武七要幹嘛嗎?newmoney to old money——洗錢。
香港是於第一次鴉片戰爭戰敗後,1842年《南京條約》1860年《北京條約》分次割讓給英國。鴉片戰爭是中國史上的慘痛教訓,也是馬走日關心武六將來的原因,也是在關心國人能否記住這個教訓。
各類意象:
風車——荷蘭,荷蘭以海堤、風車、鬱金香和寬容的社會風氣而聞名,荷蘭對待毒品、性交易和墮胎的法律在全世界是最為自由化的。荷蘭是全球第一個同性婚姻與安樂死合法化的國家。取這個是不是希望政策能更寬容?
兔子——影片開始馬走日抱著兔子,兔子還小能受控。後來帶著完顏英看月亮,兔子變得非常巨大,無法控制。花國總統選舉,先英國美女白虎,後美國美女青龍,分立完顏英左右,如果要按生肖算的話就是——寅虎、卯兔、辰龍?
簽訂《南京條約》1842年虎年,簽訂《望廈條約》美國1844年龍年,中間的年份呢?1843年,兔年,《虎門條約》作為補充《南京條約》簽訂。虎門?虎門銷煙?諷刺?
馬走日開始抱著小兔子,是不是說明,早先的中國對於鴉片的使用是可控的?從公元前139年張騫出使西域,鴉片就傳入中國,此後一直有著鴉片貿易或本土種植,直到晚清鴉片成災。所以,完顏英臨死前見到的兔子已經非常巨大,映在月亮上,是否暗示鴉片大清亡於此?
為什麼叫《一步之遙》?
馬走日,象飛田,馬走一步,象走一步,兩子差距是馬的一步。
馬走日的一生,每次離自己人生改變就差一步,成功舉辦花國大會,完顏英死於外出慶祝;找了武大帥,沒張嘴求情;跑兩年,徘徊於劇場忍受不了對完顏的侮辱,被抓;安排假死非要跑,真死。
著名的西班牙語探戈歌曲《Por Una Cabeza》(直譯《只差一步》)中文譯名《一步之遙》,西班牙語中的「Por una Cabeza」本為賽馬的術語,意為「差一個(馬)頭」的長度。歌曲中用來表示對情人之間錯綜複雜難以割捨的惋惜。正好對應變革、變法圖強的官員、大臣、黨派對於清朝命運的哀嘆與惋惜。影片中也有作為背景音樂出現。
當時作者剛和女朋友分手非常痛苦,於是把他身上所有的錢都去賭了馬。本來他買的馬一馬當先,但在最後時刻卻被第二匹馬所超過。而且只比他買的馬領先了一個馬頭。作者當時的失意、頹廢的不易言表的。於是一氣呵成寫成了這首歌曲——去賭錢,影射賭國運?
回望歷史,是非成敗,往往只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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