鯛魚巡迴
2014-12-29 12:52:13
己見
一定要給一星,說假話(反話)的一定不真誠,而且將個人情緒注入改變世界(外、里)這種事有必要告訴外人和外國人嗎?
故事先來:
班長人好人壞且不說,唸書是真用功,作文寫得很爛,但應試喜聞樂見的點一個不少,學了很多漂亮的詞藻、公認的好修辭,大道理講得有板有眼,於是人前人後說將來要當作家。
小夥伴普遍不會寫,都為她的才華嘆服。我私底下告知密友,哪天一衝動,一定當面告訴班長,你寫得真爛,死了這條心吧。
密友是真密友,腦子好使情商高,給我分析了一番——
」你戳破她,當眾的,傷人了,沒人會支持你,人家是女孩子,又這麼要強,自尊心能受得了?
你戳破她,得罪和他利益有關的同學;
你戳破她,等於是說為她叫好的老師和全班同學都不懂作文。他們會認定你是裝逼,碾壓所有人,抬高自己。
沒人會聽你解釋作文的門道。
一來,你寫的作文老師都說看不懂——空中樓閣、虛無飄渺;
二來,你解釋的大家都聽不懂,反而更認定你是裝逼。
我雖然也不懂作文,但我覺得班長寫的好,起碼看得懂。但我相信你是對的,畢竟你看過的書可能比全班同學都多。不過我只能做到旁觀、不支持她,肯定不會站到你一邊。
還好我沒說,私底下也沒有。一衝動,就把話說了,我也沒背景,密友就一個(明確說好了不幫),結果只有兩種:
被老師批,被同學批,被雙方家長,被孤立,轉校(扛到死)。
被老師批,被同學批,被雙方家長,被孤立,留條活口,落下終身把柄(被捉弄死)。
於是我做個啞巴,只在一篇小說里吐槽過,這篇小說給六年級同桌女生看過,她很喜歡,我很喜歡她。
我很喜歡她,但我是自卑的。她叔父是校領導,父親官大到校長都不敢提。我知道她也喜歡我,我是孩子,沒想太多,只知道無論如何,我這種搗蛋鬼、嬉皮,配她是不合適的。我不斷作踐自己,希望弄髒自己的形象。於是升學後我們再沒聯繫——簡直不能不感嘆一下自己的才華(自戀)。
那篇小說寫的是班長作文寫的好,真好啊,大家都能看得懂,老師和同學都感動哭,為了寫出這樣的作文,班長付出了多大的心血啊,最後終於成了偉大的作家。文章用的是她常用的詞句,差點沒把我自己搞哭(致敬)。
致敬和反諷太容易被混淆,那是因為搞混的人沒有理解原作,好的文本致敬和反諷出於核心。我說得這麼概括一定是裝逼,藉以抬高自己(甚至還先講個故事妄圖洗白白)。
But,我並沒有說,不理解是因為有缺陷。不理解只是沒有好好閱讀。於是走日哭。
走日你幹嘛要哭?
因為我愛得深沉。
你愛為什麼不說出來,還把人逼自殺(喝酒)。
我不是早說了嘛。
你說了別人一時間也反應不過來,你還說這麼快,故意說一半(說完整)。
我以為懂我的人就能懂,她們有的智商高,有的情商高……
那你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說大了也就一服務員,憑什麼要別人為你買單,滿足你的私慾?
我不是為了私慾啊,我是真誠的,人人皆有所得,有人可以罵,那也是出了平日裡受的氣,可不好嗎?
揍王天王也算嗎?
我討厭他……你難道不覺得他很討厭嗎?玩弄群眾心理,將他們當成工具的,骯髒透了。我又不能罵他,一罵就把其他人都罵了,畢竟我愛得深沉。況且這個裡世界也是我造出來的,我揍他怎麼了,我都沒殺他。
你誰都沒殺。一個人都沒死,只能你死。活該。
馬走日死得不冤,不過多少有點不明不白,太突然。死後獨白算個鬼?按全片的尿性,絕逼是壯烈而不犧牲啊。去越南的名字都起好了,對吧。
馬走日又哭:你說我以後叫阮青天我就叫阮青天?我不能叫阮愛國?光看個信封聽到撕開,你就知道我肯定沒有把信封整個撕了?
莫非是被咔嚓了?下面沒了,沒法看?
班長是個純情的姑娘,「下面沒了」的梗她是聽不懂的。但她還是跟大夥兒一起笑了,即便她聽不懂。可當旁人給她解釋起來,她又出離憤怒,作受到奇恥大辱狀——這些人怎麼都這麼骯髒,還把她玷污了。
於是大家又都覺得確實很骯髒,再有人提類似的梗都會被出離憤怒。
後來班長進了重點高中,考進一所不錯的二本。我這麼清晰地記得她,不知道她會不會想起我,在凝望滾圓的月球的時候……
哦,月球。
姜導肯定飛大過。
這玩意兒光靠想像和閱讀經驗不能還原。
暫不寫了,明天還要上班。
夜太深,寫得倉促,回頭再補。
我給的一星——畢竟我和大家一條心,這大家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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