リコ
2015-02-15 14:45:42
筆記Week5
是Buñuel,那就定是在嘲笑中產階級,嘲笑他們為了裝逼而要嘛飢渴要嘛性冷淡。
既然是Buñuel,區分真實和夢境就沒有意義也得不到結果,因為夢境是未實現的現實。他只是狡猾地講了個笑話,恥笑中產階級在裝腔作勢的格調下,醫生丈夫性無能,老婆餓得恨不能廢了丈夫當孩子心滿意足地終日囚著(把男女慾望詮釋成母嬰關係也是B的嗜好)。
當然大眾也就是把它當SM情色片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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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當癱瘓了丈夫在結尾竟站了起來,無終無止。《一條安達魯狗》裡面,在16年前被殺了的男人和他要勾引但是挑逗著拒絕了他的女人一起在沙灘上散步,玩弄灘塗上男人被扔出窗外的衣物然後親熱著走開然後鏡頭突然切到他們死去一般埋在沙土裡。性慾的臆想永離不開死亡的幻想?《中產階級的審慎魅力》裡頭,這些體面人老也吃不成體面的正餐,期間無數次B告訴你這一場荒唐事是某個角色的噩夢,然而從中醒來後B又告訴你這是另一個人的夢中夢。駐巴黎大使最後啃上了夢裡沒能吃上的冷羊肉,冰箱裡的,沒講究配什麼酒。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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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習湯普生版Film History)
Modernist ambiguity, against clear-cut in its implic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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