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霖
2015-03-06 01:28:20
關於《唐朝豪放女》的雜言碎語
重新看了看從前在貼吧寫的影評,也就這篇不至於太過不堪,決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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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汐、萬梓良
不得不說夏文汐能夠出演魚玄機是觀眾的大幸,雖然在看這片子之前,我並不認識她,但現在我牢牢記住了這名字。看她顧盼生情,又玩世不恭,眼波流轉間卻好像看盡了整個世界。正是這份風塵中的不俗氣質,給魚玄機這個角色畫了骨。
萬梓良是如此活躍的一名演員,風度豪邁以致於我每看到他都會想到他呲牙咬著雪茄穿著風衣的樣子。那時他年輕,血氣正盛,演崔博侯相當得宜。不像後來的一些角色,連呼口氣都像帶著世故味。
女權主義
整部影片看起來很像是女權主義者的吶喊,有種急切卻又無可奈何。魚玄機是個充滿了激情的女權主義者,恃才傲物,不把男人放在眼裡,只是征服他們,享用他們。其實她又幾曾把女人放在了眼裡。因為心高,她懶與世人多言,一個人默默地前行著,求索著,偶以數言詠志,輕描淡寫卻掩不住她驚世駭俗的野心。更多的時候,她是在用行動去踐行自己的理念,不斷地征服、征服,放浪形骸得近乎炫耀,她想要的真的只是一種自由嗎?我不這麼想。
天使和魔鬼
荒唐的日子快樂也空虛,直到一天她遇到了崔博侯。一個沉練而灑脫,有故事的男人。一切都自然而然。
她真正開始打動我,是她在欣賞崔博侯時,臉上露出笑容的那一次,那是她第一次在眼睛裡沒藏著其它的東西。然她始料未及的是,崔博侯就在她眼下遁走,不辭而別。這大概也是她第一次嘗到情苦。
「我不喜歡做人家的妻子,不喜歡做妾,不喜歡做妓女,不喜歡做尼姑,我捨不得我的頭髮,所以只有做女道士了。」這是她對崔博侯說過的。但她終究是個女人,在自負已極的同時,又自憐已甚。身邊那些寵物一般的男人,滿足了她征服的慾望,但只有崔博侯此人,曾滿足她被征服的慾望。人的一大悲哀,是內心對天使與魔鬼的追求,從來無法在同一處得到滿足。不管缺少了哪一種,人都難逃空虛。
翠玉、純鐵
永懷素是塊翠玉,把自己雕琢得精細。他明明受到了魔鬼的誘惑,卻幻想對方會換出天使的面目來。他苦心地自欺只對魚玄機的才華仰慕,又妄言什麼皈依三清的決心,這樣的藉口既安撫了自己,又不失親近佳人的理由。他自以為冠冕堂皇,卻原來魚玄機把他看得通透,如果她願意,一用力就能斷送此玉。
「你不要再留錢給我,留下來我也不會用,我要靠我自己。做女人多少會有點用處。」這是她對永懷素說的。她就是寧願身體受苦,也不受男人一點恩惠。
歐陽鑄劍是塊純鐵,把自己煉得太剛。與永懷素不一樣,歐陽鑄劍從內到外都是同樣的一絲不苟。可魚玄機偏去挑戰他,戲謔他。歐陽鑄劍只有充耳不聞,他不敢觸摸她這團火,因為他知道鐵水的命運是不由自己決定的。縱然這樣,他其實還是被灼得不輕。
「你想親手殺我?你好狂妄!大英雄,真是謝謝你,我不會讓你這種男人滿足的。」這是她後來對歐陽鑄劍說的。也許這時候的她已經覺得,男人對她沒有真正的好意,因為反過來她對男人也是一樣。
狂熱
狂熱最初最是伴著恐懼的,而再美好的信仰到了極端分子手裡都會變成兇器。魚玄機恐懼,她的理念因為跳脫了時代而找不到共鳴。她很無奈因為見到的女人沒一個像她,她也恨因為那個一點也不像她的丫環綠翹征服了她的裙下之臣,還想贖身回鄉嫁人。這些都是魚玄機最痛恨的事。你最親近的人做了違背你信仰的事,應該怎麼辦?
最後的征服
魚玄機一生真正在意的人,大概就只有崔博侯而已。生命的最後關頭,她記掛的也是崔博侯的屢次離棄。當崔博侯騎在馬上向她伸出手來的時候,她冷笑著躲開了,又躲開了。逃生又能怎樣呢,反正活著是一無所有,她更享受這性命贏得的最後的征服。
但這次她錯估崔博侯了,他本是來帶她去一起流浪的。終於一切都晚了。
格言帝傾向
我發現我這段時間越來越嚴重,講什麼東西都神神叨叨的。我發誓當我想寫點嚴肅的東西的時候,常常會變成無厘頭,當我想隨便寫點什麼的時候,又常常寫出裝13范。其實很亂,但又不知道能怎麼寫。當我在胡吹法螺好了吧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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